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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先生赐鉴:我尝服务洛阳西工,在军分校担任过敎官,和巩洛警备部作过参谋业务。视洛阳古蹟古物以及寺庙庵观,公路桥梁、军营公廨的建造,均有政治目的,军事防守,文化汇流价値。不同无稽传言、齐东野语、鬼怪神话。如以想当然之辞、轻佻之笔,状述先民所创遗蹟,并非作践中原文献、只是显得自己太不成器。又尝逃避敌机侵袭,将眷属安置在韩幼彰家中,他家上两代都是孝廉,得窥洛人制作,知道洛阳人气魄和胆量都很大。他们所作制艺,直探说文,而多扬弃朱注。例如:「文献不足故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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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华佛学大师敬表推服,而对古往那么多的小沙弥与「花和尙」,经人提及他们的名号,便得摇头,唯得鄙弃,这就是因为前者做好了手脑并用,应该称为佛学家,而后者未做到手脑并用,最多也只能算是有心假借宣传佛敎的名义,骗取他人的施舍,以求「自了」之「可怜虫」!现在,为使大家稍获明了唐宋之间汴梁及洛阳两大地区,究竟有那些名寺与高僧,所以,我才不揣梼昧,拨冗成此小品。我觉得,我们今天正心诚意地合力复兴中华文化,振兴中华学术,其最要紧的工作,无非是还得做到「知己知彼」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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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弁言洛阳为中华民族历代之都会,自姫周至民国,三千年间,非首即陪,或者作为行都,京师所在,文物灿然。且为有史以来帝室亲王分封之疆,州郡府道观察之域,名号纵或不同,而当冲要之区,为必争之地,六大都会之冠冕,扶桑崦嵫朝贡之处所,则不稍变异。文物衣冠之盛。工艺制造之精,实开世界文明之先河,河南、洛阳两县为其首邑,相互存废,业经数千年于玆。及至民国,观察性之衙署,因革损益固多,名称变化更大。初由河南府,改为河郏汝道,设道长;旋改河南巡按分司,设长官;再改河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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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考證西周初營東都洛邑的年代,首先碰到西周總年數的一個問題。因爲自共和以前年代不明,這個西周總年數—由武王伐紂至幽王被殺,就沒有確實的數字。一般認爲竹書紀年(魏王汲冡之書)所謂:「共爲二百五十七年」乃「二百七十五年」之誤倒。其實並非誤倒,而是所謂:「二十四年,歲在甲寅,定鼎洛邑,至幽王二百五十七年」(竹書)由武王伐紂後的二十四年—卽成王「十八年春正月,王如洛邑定鼎」(竹書),算至幽王末年爲「二百五十七年」。呂思勉先生以爲竹書所載的西周總年數「二百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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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由于隔海遥见国内的「知识份子」,对于敦煌文物的探讨,至今似已有了相当浓厚的兴趣,所以我才揣冒昧,拨冗谨将案头所累积的一些主要关于敦煌学之零简散策,权予董理、誊录两则如后,俾供同好作为参考。尙祈四海方家,不吝惠赐指正。一、关于元魏分裂前后的洛阳大觉寺就在现仍藏于巴黎国民图书馆(Biblio-theque nationale)东方稿本部(Departe-ment des Manuscrits orientaux),而系原由伯希和(Paul Peeli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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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洛阳为历代都会,一二八事变,又为中华民国行都所在。若仅以河南省一县治目洛阳,恐贻人以数典忘祖的讥讪。洛阳自奠为行都后,中枢政要及各党各派名流,悉集于此,大凡民意机构参政会,与国民大会的筹设,及立监委员选擧法,均在国难会议有所决定。议题藏在盟府,任人皆可覆按。洛阳县志,只有乾隆和嘉庆版。民国初年,宏文社仅印有石仰选辑。洛阳绅矜方谋议续修,奈战乱不息,洛都常当其冲,无形搁置,迄未修辑。民国二十七年,河南第十区行政督察专员兼洛阳县长李杏村,始行组设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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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于衙,禹复破走之,而赤眉遂入长安。是时三辅连覆败,赤眉所过残贼,百姓不知所归。闻禹独克而师行有纪,皆望风相携负以迎军,降者日以千数,众号百万。禹所止辄停车住节,以劳来之。父老童稚,垂发戴白,满其车下,莫不感悦,于是名震关西。帝嘉之,数赐书褒矣。己亥,帝幸怀。遣耿弇率疆弩将军陈俊军五社津,备荥阳以东。使吴汉率朱祐及廷尉岑彭,执金吾贾复,扬化将军坚镡等十一将军,进围朱鲔于洛阳。八月壬午,祭社稷。癸丑、祠高祖、太宗、世宗于怀宫。进幸河阳。更始廪丘王田立降。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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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营都洛阳,乃欲措国家如泰山之安,盘石之固,为不争之事实。只是文人持论,与军政人员观点大不相同。至于其间是非,非本文著论范围,悉置不言,仅擧历代名贤持论内容数则,为本文作地步。太祖高皇帝五年五月,置酒洛阳南宫,群臣宴会,议及定都事宜,群臣竞言「洛阳东有成皐,西有绳池,背河向洛,其固足恃,独齐人娄敬,不以为然,张良是其议,遂定都长安。宋李去(格)非书洛阳名园记后曰:「洛阳处天之中,挟肴渑之阻,当秦陇之襟喉,而赵魏之赵集,盖四方必争之地也……」去非之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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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独特的境地。在工艺方面,采取了世界各地技术,其制作技巧之精美,实属空前无比,确是开创中国工艺史上之最高峯,而此代最重要的工艺品便是所称的「唐三彩」之陶器。施敎授说,「唐三彩」一词,在中国历代有关陶瓷器方面的专门论著,如「陶说」、「景德鎭陶录」、「飮流斋说磁」等书上,从未出现过。约在一九一〇年左右,英国收藏家买到三彩釉唐代陶器后,就把它叫做「Tang-three-color」日人直译为「唐三彩」,在我国亦采用此名。淸朝末年,在唐代旧都长安及洛阳一带的古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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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王建国,辨方正位,故王畿之外,分以五服,皆所以拱衞帝都也。苟一旦变更王制,轻去其祖宗披榛斩棘之旧都,而新是谋,则国本一动;至若洛阳乃四战之地,瀍水东,涧水西,一苇可航,登嵩山而左右顾,在高屋建瓴之下,一旦关中为敌所有,不啻困处受降城,故司马都河洛,全身震撼,非所以图强之道也。试以平王东迁论:夫长安为帝王之州,内有终南华岳之蔽,外有函谷武关之险,西北足以制东南,而关中尤为西北隩区,太王避獯而迁于此,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者于此,武王大一统者于此,成康以后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