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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奇瑜擊賊於漢中受其降(紀事本末):六月,總督陳其瑜圍李自成於漢中車廂峽,會連雨四十日,賊馬乏芻,死者過半,弓矢俱脫,賊大窘,自成乃自縛乞降,奇瑜許之,各給免死票囘籍,自是復縱橫不可制矣。(二申野錄):崇禎甲戍五月,陝賊再陷鳳縣、漢南。六月洪承疇等阨賊漢中,賊詐降,陳奇瑜信之。賊出棧道,陷麟遊、永壽、同官。(紀事本末):七月辛卯,賊至鳳翔,藉口奉督撫檄安揷城內,守臣知其詐,紿以門不敢啓,須縋城上,先登三十六人,盡殺之。奇瑜因借爲詞,劾地方官紳撓僨撫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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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出商雒,走辰州,为鄕兵所诛,党羽溃散。(完)(本文资料来源:摘自清学习进士乔履信所编纪事,加以裁汰改正完成。查明末流寇祸陜,几及二十年间,无一县不先后受其屠毒,各县县志,均有记载,本刋同鄕读者,如欲明了自己家鄕当年被祸较详情形,不妨参看县志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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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遼陽說否認豐潤說」 「豐潤說」也好,「遼陽說」也好,曹雪芹的上世祖籍之所以不易辨明,發生爭議,其主要原因之一,在於明、金之間戰事頻仍,明人在戰爭中而成爲金人之俘虜者,或「歸旗」爲「包衣」、爲「漢軍」,凡後來有所升遷、有所成就的,皆不願再言被俘之前的居家祖籍。這是這一時期出身的歷史人物記述家世履歷的一個特殊現象。即如清太祖努爾哈赤,少年時曾爲遼東總兵李成梁的家僮,至十五歲始離去,及努爾哈赤成爲後金領袖,率部南征北戰,李成梁後人李鍇反成爲金人的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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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宦官弄權,朝政腐敗,民生凋蔽,引起了李自成起義,外族侵凌。崇禎年間,東莞袁崇煥蒙冤死後,廣東一些士大夫都感到無限的悲憤和失望。番禺舉人,靑年詩人曾起莘,懷才不仕,於崇禎十二年(一六三九)削髮受戒于著名高僧道獨(南海人),法名函罡,即世人所稱的天然和尙,設壇於番禺海雲寺,為該寺的開山祖。到了淸軍大舉南下,明朝弘光(朱由崧,隆武(朱聿健)紹武(朱聿)相繼死難,永歷(朱由榔)西奔,東莞張家玉、南海陳子壯、順德陳邦彥等人先後壯烈犧牲,南明的世數已無望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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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大北门外的流花桥,位于越秀公园新辟的北秀湖过去一点,在这一带地段,向来是广州回敎信徒的坟场。而回敎在广州的历史也很古,远溯自唐、宋时代,阿拉伯人就前来广州贸易和传敎。因此,最著名的回敎坟墓,又名响坟的,都在那里。其中有一座名叫「回敎三忠墓」的,也丛葬在这座坟场内。这座「回敎三忠墓」里面,系埋葬着明末广州四衞指挥使羽凤祺、撒三浮、马成祖等三个人。根据有关记载指出:上列三个回敎信徒,都是明末庚寅(淸顺治七年——公元一六五〇年)淸兵破广州时殉节的。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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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独特丰采,足以照耀当时,名垂后世。明代绘画早期之浙派过于狂肆,而后期之吴派稍嫌文弱,而遗民画家,痛祖国之沦亡,哀异族之宰割,抑郁之气,发寄于画,所以多寄肆豪放不守绳墨,而能卓然自立于千古,发扬民族正气,也匡正了画道正传。遗民画中以出家为僧者居多数,而且都为明朝宗室,隐姓埋名,逃避清廷追查,其中八大、石涛、石溪、渐江等之作品,充满创造精神与奇突风格,最为著名,号称「明末四僧」—四僧之时代已在清朝,而其志非清朝的人民,史家亦将他们列在明代,示不忘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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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的明代遺民畫家,有所謂「揚州八怪」,在我國繪畫史上是以繪畫來抒發志節的一群,在明朝滅亡之後,滿清以異族來掌控國家政權,當時知識份子,痛祖國之淪亡,哀異族之宰割,歷經多少次抗爭,產生無數次之可歌可泣之鬥爭,終因大勢已去。有的以身殉國,有的隱居江湖,有的借文字繪畫來發洩抑鬱之氣,或以諷諫政局。所謂「揚州八怪」就是屬於以書畫來抒發內心之苦悶,寄情於筆墨,發揮獨特之個性的一群文士。揚州位於長江北岸,屬江蘇省,向以風光明媚見稱,隋唐時期已很著名,迭至清朝康、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