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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在日軍侵華戰爭中,被日軍強迫充當勞工的許多批農民中的少數幸存者。一九三八年,日軍侵占山東後,農副業生產遭破壞,很少的收穫又都被日僞軍掠走,只能吃糠菜充饑,到一九四〇年,已經是遍地餓殍。日僞政府乘機以「招工」爲名,強迫我們去東北充當勞工,當時欺騙說:「管吃、管穿、還有較高工資」,將我們集中到靑島,上了船就和被俘被抓的罪犯一樣,完全喪失了自由。當年日本爲了擴大侵略戰爭,採用各種不同手段強迫山東等省大批靑壯年去東北和日本等地當勞工,其中有各地戰俘及監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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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洋鎭是射陽縣古老集鎭之一,東有新墾的廣袤的棉區,西臨通洋港,沿河兩岸,水足土肥,居民比較集中,河西有大片糧田;南有待開發的廣濶草灘(現已開墾爲糧棉田);北瀕寬三里,長數百里的射陽河。通洋鎭與東南方向的合德鎭相距三十華里,與南方陳洋鎭相隔十八華里,與西北的四明鎭只有十五華里。鎭上三百多戶人家,工商五匠、三教九流兼有。經濟較爲富足,市面也較繁榮。通洋鎭稱得上魚米之鄕,是水陸交通要衝之一,也是一個戰略要地。一九三九年五月、七月和九月,日軍多次來掃蕩,發現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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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我國抗日戰爭與第二次世界大戰反法西斯大戰勝利六十周年。六十多年前,日本侵略者曾對瑞安人們犯下滔天罪行,尤其是「七·一三寇難」,更是瑞安市歷史上極其慘痛的一頁。一九四二年六月中旬,日機對永嘉地區(現溫州市區)一連轟炸了七天。從七月七日起連續四天對瑞安縣城狂轟濫詐,被轟炸的地點包括:第一巷、大沙巷、柏樹巷、橫街、西門小馬道、衛房宮縣衛生院、喇嘛寺縣田賦管理處(縣倉)、道濟殿西北小學等處。每日敵機四架次,從永嘉方向進入瑞安上空,四日總共投彈三十七枚,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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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当天的气候左右的因素很强,所以要采取根据情况确定攻击的方针。攻击温州时如不使用降落伞,则会有一定难度[2]。“温州地处我国东南沿海,军事战略区位重要。温州城区三次沦陷于敌手共计三百三十一天。其中:一九四一年四月十九日至五月一日,历时十三天;一九四二年七月十一日至八月十五日历时三十五天;一九四四年九月九日至一九四五年六月十七日历时二八三天。温州地区还曾成为日本侵略者实施细菌攻击的重点地区之一。据我们在抗战课题调研中查明,日本侵略者对温州实施细菌攻击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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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不幸,生當北伐,幼値抗戰,童年客居東北,學齡身在陷區,曾見俄人之肆虐,日軍之殘暴。因此對世界人種之管見,愚以爲最殘忍莫過日俄兩民族。余籍山東濰縣,地處渤海灣與膠東半島之間,膠濟鐵路中段,戰前文化商業鼎盛,交通發達,常竊比上海爲「不夜城」者。抗日軍興,不幸淪入魔掌,瞬息由天堂墜地獄,全城一片死寂,如臨世界末日,曩者熙熙攘攘,不復見矣。祖居西城(縣有兩城,對峙於白浪河兩岸,中有朝陽大橋相通)北門外,護城河邊,與城門斜對,面對城牆而居,淪陷之初,日軍在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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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八年,日軍進犯呂梁山南端的鄉寧縣,其部隊駐紮在位於黃河岸邊的棗嶺、西坡一帶。瘋狂的日軍經常騷擾百姓,燒房搶糧,不時地在附近村中抓差帶路,修築碉堡。一九三九年一月中旬,駐紮在棗嶺鄉嶺上村土地廟梁的兩名日軍,奉命前往吉縣送信,強拉張馬鄉柏溝村一薛姓老鄉帶路。由於當地許多給日軍帶路的老鄉,到達目的地均被日軍殺害,因而薛姓老鄉就暗地裏與日軍周旋,手裏拿一把鐮刀走在前面,兩個日軍跟在後邊。當來到一個地壠前時,薛姓老鄉順勢躍上地壠,用手比劃,欲將日軍拉上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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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新生报本年七月八日三版所载军闻社台北七日电】故陆军中将魏炳文之子魏亮,今天将一把南京大屠杀中「百人斩」元凶使用的凶刀,呈献国防部史编局典藏。呈献日军暴行证物——凶刀的仪式,上午十时卅分在国军历史文物馆擧行,由国防部史编局局长张少将代表接受,随即在「纪念七七抗战特展」日军暴行单元中公开展示。故魏炳文中将家属及部旧地在场观礼,张局长并以国防部感谢状、抗战纪念徽及抗战丛书致赠家属,对魏中将保存抗战历史证物表示赞扬。家属魏苓芷在致词中表示,这把屠杀中国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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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廣西桂平縣南區中和鄕人。現住鳳山市福誠里三誠路六十巷二十四弄二十八號電話:(〇七)八二一三八九八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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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二十六年七七蘆溝橋發生事變時,我雖少不更事,但目睹日本人,侵佔我們國土與家鄕的狂野和同胞所受到的污辱,還有自己親身所受到的苦難,縱然時間相隔了半個世紀,那慘痛的記憶,還歷歷在目,永銘心頭。我的故鄕,山西省長子縣,這個晉東南的縣城,雖非通都大邑,却是一個山靑水秀,民風敦樸的古城;由於堯帝的太子生於斯,歿於斯,故名曰「長子」(長子縣名的由來,是童年在家時長輩們講述的,非由歷史和縣誌考據而來)。我生長在這個古城,童年是在歡樂的時光中度過。六歲進入縣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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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治爲晉東南重鎭,在抗戰期間,日寇於攻陷東陽關後;立卽調集重兵,圍攻長治縣城,城防守軍主力爲四川李家鈺將軍所部,激戰數晝夜,死傷慘重,而終以敵衆我寡不幸於民國二十七年農曆正月十七日凌晨突破北門防線,被敵攻陷。城陷後;曾發生激烈巷戰,死傷枕籍,城內居民被日寇姦淫燒殺,慘不忍睹。在城陷敵前,筆者曾任北街編街街長,按北街與北關爲一編街,在民國二十六年間,閻兼省長百川先生,作長期抗戰之準備,曾將各縣村鎭劃定爲若干編村,編村轄若干村,城內東西南北四街,分轄東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