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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文风的释义就一个作家而言,文风是他的思想与感情的融铸,器识与意志的结晶,表现于其作品中,形成风格的基础,激动人们心弦而产生共鸣,展现出作者与读者间共有的一种契合心理。若从社会而言,它是众多作家作品累积的总合,所呈现出的风气与风尙,代表着当时社会状况的写照,与一地习俗民情的反映。文风之所以关乎国运,就是社会与文风的相互为用,所造成整体社会的风气,其振靡兴衰就是当时社会隆替的表征。先总统 蒋公尝谓:「汉魏之间轻笃行重辞藻,士风从此浇薄,唐宋之初,文体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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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溪先生,湘陰人,中央軍校廿二期及陸軍參謀大學二十期畢業,曾任排、連、營長、上校教官參謀等職。現任國民大會祕書處硏究委員,國學淵深,詩文並茂。——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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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自我出之意,嚣嚣肆其隳心挫志屈势偷生之辞(以上散见一七二七至一七三六页),藉文事为饰而实为由鹿招类之鸣,则更不可不深察者。「张文」「朱梅崖」「刘开」「郑献甫」。之数子者,其成就其影响有浅深大小之别,非可等量齐观者也。尝推孤桐所以取此之意,盖非以论文风而以曲申其论文褊忮之见尔。文夙工辞赋,晚涂转肄古文,孤桐称其「文章涂径,微似柳子厚,乃由辞赋入手,率能通经致用,掩覆八家」。惠言文儒之综,固足表表千秋,特通经致用未必定由辞赋文章入手,而掩覆八家云者,殆又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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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或社会之大众国民,其品德修养与为人治学及作事之精神陶冶,受当地之自然和社会环境所影响,而历代先哲所创造之传统文化,关系更大。我湖南省,湘水长流,衡岳高峻,洞庭广阔,波平如镜,照澈人心,岳阳楼峙立于省境北部湖滨,标榜士大夫应『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汨罗江中为三闾大夫杀身成仁之地,一篇慷慨激昻的离骚(或称楚辞),乃代表古代南方高洁文词之精华,激发志洁行廉之人格与忠贞爱国之操守,此对于后代湖南人的士气与文风有其影响力。岳麓书院位于省会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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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啓超任公,所爲文章,平易暢達,說理透闢,且甚能感人,故風靡一時,被稱爲「新文體」。淸末民初時,讀他在「新民叢報」所登的文章的人很多。民國十年前後,知識份子尤其靑年學生,幾乎無不讀他的「飮冰室文集」。本來,「文章自天成,妙手偶得之」,能寫得好文章的人不少,但就未必如他的感人。然而,他的文章又如何以能如此感人?似乎是一個謎。不過,任公有自知之明,他自己已經揭曉了,說是:「筆端常帶感情」。到了這裏,又有一個問題,任公爲文,他的筆端,又何以能常帶「感情」?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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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两汉之文,不以文章显;而以学术胜。但其文章古朴典雅,足为后世法。自东汉以后,骈俪之风盛行,文风则趋向缛丽靡弱。迨隋末唐初,文章之复古运动,已露其端倪。及韩愈振臂疾呼,乃「文起八代之衰。」因此,古文(散文)之价値观,遂焉确定。宋随唐后,风格上虽有改变,但均以韩愈为宗,极力摹倣。明代文风,大致上诗宗盛唐;文崇两汉。前后七子,均盛行摹倣。被后代讥为假造之汉鼎秦钟。但其作品,仍多足观。只是批评易;写作难,文人都有眼高手低之通病,而明代开国之初,执文坛之牛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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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呵壁,兼摄墙壁公卿之想。诗旨固不烦笺释而自明。吁嗟此老,一何变相之多也!各代文风指要第八卷题「各代文风」,意当必有精义,而读竟惘然,祇益审孤桐昧于文史之事也。此卷分目为:唐代文章流别之争、张文虎所谓唐文、宋初古文、中淸古文、淸道光朝文风、阳湖、张文、朱梅崖、刘开、郑献甫、湖南文风,凡十一目。其立目大足怪诧,苟能自树一说一义,犹之可耳;而乃摭拾若干非关切要文字,杂擧若干小小掌故,米盐琐琐,大类村妇絮谈。轻重既已失伦,时代又后断隔悬远,渊源靡究,风尙莫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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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昌 刘禄成江西素有「文章节义之邦」的雅誉。晋陶靖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品,传诵千古;而不为五斗米折腰,挂冠彭泽,躬耕柴桑,运锄吟诗,逍遥自适的风节,更是为后世爱慕崇仰。陶后,代有才德俊秀,赵宋一代,更使江西的文风,推至高峰。尤其修水黄庭坚诗书自成一家,主盟当代,影响诗坛几百年,文士景从,相继启扬,蔚为「江西诗派」。然因时代情势迁变,致衰褪掩隐,诚为惋惜!今得欧阳炯敎授著「吕本中硏究」,使「江西诗派」的来由,及其成就与影响,始重新彰显于世。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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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前言「科擧」,在隋炀帝时兴起;淸依明制,而以鄕、会试为其主要模式;国家依科擧取士,收揽人才;人人视之为进身之法,小则不愁衣食,大则宦海亨通。顺治元年十月定鄕试,俱于子、午、卯、酉年擧行,会试俱于辰、戌、丑、未年擧行。二年,首开鄕试;三年,初行会试。当此新朝伊始,一切制度措施,经一短时停顿之后,重新运作之际,窃自以为「科擧」在当时一般士子心目中是敎育之总目的,故科擧人物之多寡,便足以为「文风」衰盛之表征;以量仕文擧人进士为手段,研讨淸初陕西之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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