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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音乐和文学,同样是人们实际生活的反映,理想的先导,智慧的结晶,情感的升华,所以祗要是人,没有不喜欢音乐和文学的。如有不同,也祗是程度上的差别而已。它的最低限际,可以说,即使完全没有读过书的人,也会喜欢音乐,了解文学,若从年龄来说,无论是白发老翁,以及无知童稚,也一样的会喜欢文学和音乐的。所以说,音乐和文学,不仅可以提升人们精神的生活,而且也可以调适人们物质的生活,换句话说,音乐和文学,已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少的部份,它可以使我们的心灵净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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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三苏之一的苏辙,在「上枢密韩太尉书」中说:「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又说:「……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下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所以,我们一般人常说:「行万里路,胜读万巻书」。何云凌兄,是一位旅游家,也是一位擅于游记文学的作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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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文公帕」,用示不忘韩愈的恩惠。韩文中,价値最高的是杂文。他的杂文,对当时的政治,作了极大胆的讽刺。短小精悍,成就很大。韩愈的政论,尤其有名。如「原道」,「原毁」,「争臣论」,「谏迎佛骨表」等。或说理,或议论,都富有情感,语言生动,条理井然,说服力很强硬。韩愈的序文和祭文,都是很出色的文学作品。「送李愿归盘谷序」,是唐德宗贞元十七年(西元八〇一)在长安送李愿囘盘谷,临别时写的。苏东坡说:「唐无文章,唯昌黎送李愿归盘谷序而已。」足征前人对此篇文章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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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雲法言云,言心聲也,書心畫也,聲畫形,君子小人見矣,劉彥和文心雕龍,更引而伸之,謂書者舒也,舒布其言,陳之簡策,而簡之屬,貴在明快,魏文稱元瑜,書記翩翩,含華樆采,發抒尺素,抑揚乎寸心,遊蕩乎文詞,體在盡言,言必以志氣爽朗,發散抑鬱,故當握筆屬詞之際,務重簡麗,託風采,溫柔條暢,意致新姸,不着浮藻,而文從理順,情通事達,親疎各行其宜,斯尺牘之可貴也。朋友往來贈答,雖爲一時揮灑,抒情小品,要須叙事盡意,形容細微,無堆垜之迹,有氣勢瀟灑之妙,淸順之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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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兆雲客侯官有遺安草堂集與周減齋先生兆身滯海嶠,不獲如魏劭自鬻邸舍,左右先生,已無顏色上對古人,而徒於射鳥樓下,仰睹海月孤懸,哀笳夜起,與三十萬家墮當年之淚,先生亦何必有此高生哉,舊恩縈念,語易傷心,不敢復有所云,淸室風雪,應更多寒,伏維夫子加飡加衣,以待陽春,千萬千萬。與紀柏紫奉別以來,苦憶幾令玄髮白,悔當日風雨中,不審細珍重,浪以談笑擲分陰也,過南浦,過旅堂,知皆有書,迄今僅見富沙驛一札,那能不令人起河山之恨,此時計大兄,在眞冷堂親菊事,當不寂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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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副上时常刋载各人故鄕风光习俗的文章;这几天过年,报刋上有关故鄕年俗的文章也特别多。这类文章,如果给他一个笼统的名字,可以称之为故鄕文学。胡适之先生竭力提倡传记文学。故鄕文学,不但可和传记文学分庭抗礼,也可和传记文学相辅相成。传记文学是纵的,故鄕文学是横的,传记文学是以时间为经,故鄕文学是以空间为纬。传记文学是线的,故鄕文学是面的。传记文学是历史,故鄕文学为地理。每个人都有其一生的经历,可以写为传记;每个人都有其故鄕,或者是第二故鄕、第三故鄕之类,可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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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文学诗在文学的境界里属于有韵文,我们如果要谈诗学,首先要了解什么叫做文学,关于文学这个名词,要替他下一个定义是很不容易的,古今中外许多学者,各人根据个人的观点去替它写一个定义,但彼此所下的定义多不一致,我们研究文学,如果将这些从各个观点去观察文学所得的见解,集合起来,加以比较分析也不难可以得到一个比较正确的认识。兹先就西方学者对文学的定义加以比较研讨:亚诺尔特(Amold)说:「文学是一个广泛的名词,凡用文字写或印成字本的一切著作的总称。」亚氏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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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说,将古今中外的文学,依型式来区分,最简单也是最通俗的分法就是二分法。二分法之一是虚构体文学,另一种就是非虚构体文学。诗、小说、戯剧……等等,属于虚构体文学;而报导文学则属于非虚构体文学。虚构体文学,就是把想像作用与虚构作用提到第一点的重要位置;但非虚构体文学,则是把艺术的想像作用及虚构作用限制到最低的限度。依文学类型论的说法,文学的类型有五种,即史实类、剧实类、抒情诗类、抒情史实—类、文学—历史类,而前四项就是虚构体文学,最后一个文学—历史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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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呈合詠牯牛聲 立奉韶音化俗鳴兩度題詞光拙著 千章積韻顯英名繫年獲悉生平事 傳世能知治亂情人道鄂東詩健者 何嘗不敵滿臺瀛此爲筆者讀罷「潤如繫年詩稿」賦呈作者丁潤如先生寫實之作,潤如字大爲,湖北麻城人氏,爲吾鄂之鄕長。憶於六十四、五年時,他負責主編春人詩社季刊的詩稿,送到我經營的修華打字行打印而相識,常見到刊中有他的詩章,及爾後偶見中央日報副刊有他的詩,均詞淡意深,淸新飄逸,俱爲傑作,令我欽羨,印象良深。我於六十八年出版拙著「我住長江頭」、和七十二年編印姜展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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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文新敎授主编的《中国古代文学流派硏究》丛书,感到兴奋喜悦。丛书的学术水平及作者群体的团队精神,体现了我校古代文学学科的实力和希望。中国古代文学流派纷呈,前人对诸多流派作过硏究,卓有成效。学术硏究贵在求是、创新,有所开拓,有所突破。这套丛书的主编和各位作者,很聪明,没有在前人已有的成果前面徘徊,而敢于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另辟蹊径,在该学术领域开垦出一片新的园地。付出艰辛的劳动,获取创造性的成果。陈文新著的《中国文学流派意识的发生和发展》,既是该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