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膺兵事、饷事、吏事之责者,罔不起为时栋,声绩队然。夫人必有驾乎天下之才识之量,然后能用天下才,任天下事。福成居公幕仅八年,于未及同游者,知之不详,然于公知人之明与育才之心,粗有所睹矣。谨诠次公宾僚姓名,并敍其爵里著于篇,而于所未知者则姑阙焉。此外,时人俞雨娣君有「曾国藩幕府宾僚年谱」及「曾国藩幕府宾僚入幕经过表」之作。前表以曾国藩大事为经,分年系其入幕之宾;后表系分别说明每一幕宾之出身及入幕之经过,附曾国藩大事为纬以贯串之。两表相互参阅,于曾国藩幕府之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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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承志先生赴美前,將此稿留給編者,惜僅完成十九歲以前者,先發表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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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爕钧建议十九年开始近阅邑人丁仲祜福保前辈自订年谱,内载民国十九年四月中浣,朱燮钧请将星一茶食聚会、改为晚粥、余从其请云云。(编者按:民国十九年四月,当系指旧历而言,中浣星一,査系庚午年四月壬戌,即十四日,如系国历,则为四月十六日。)此一转变,而后赓扇流风,可谓朱氏开其先河,固胜缘也。粥会剏始于沪上,继之于重庆,在台擧行,又历年所,究系何时开始,迄无定论,此项发现,想为参加粥会诸君子所乐闻也。祇不知朱氏何人,大雅君子,如有所知,尙祈不吝珠玑,详为见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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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前三十三年,先生生。先生名伯循,字右任,以字行。陝西涇陽人。遷居三原。父新三公。母趙太夫人。先生生於三原東關河道巷。據先生牧羊兒自述:「我的故鄉是陝西涇陽斗口村。………我于家的始遷祖,已不能深考。但住此必有很久的年代,所以鄉人稱為斗口于家。三原縣北之白鹿原,去斗口村約四十里,有一土坵,唐高祖獻陵也,陪葬者三十餘人。碑估售之市,有獻陵八種,卽濮陽令于孝顯,燕國公于志寜,明堂令于大猷,袞州都督于志微,共計于氏四碑,李氏臧氏各二碑,我小時並不知此。靖國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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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相劝,以国未必终亡;始已。余为之惊而叹且泣,曰:『公,陶元亮郑所南侪也!而余卒未得一瞻拜命也夫!』剑华从公隐,藏手订年谱。诗数巨册及字昼若干幅,嘱为跋。读公九一八后所作诗,孤忠大节跃然楮叶间:以视剧秦美新辈,不相悬天壤间哉!畏园(雨时)曰:「吾辽西人称冯先生者特以其晚节著。盖自东变以还,敌伪力胁先生出山;必以死拒之。制帽如明之网巾者,自称『雨淋不透,风吹不透,日本人看不透』,而为『三不透冠』。一时废淸遗老屈膝溥逆仪庭,以取富贵;先生独以售字糊口。门生任伪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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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漏处。不久弗里曼回了信,对周邦立表示谢意,还写到:「我没有想到,在遥远的东方古国,竟还有人对达尔文有如此精密深入的研究。」一九八二年三月《达尔文年谱》出版后周邦立给弗里曼和达尔文的孙女寄去几本。弗里曼非常高兴,将书转给达尔文的母校剑桥大学。不久周邦立应邀赴北京参加了纪念达尔文逝世一百周年的学术讨论会。自辞职后首次来京,此次又见到了许多老朋友、老同学,故友重逢,兴奋不已。回沪不久,因癌症而去世,年仅六十四岁。宗甄在痛悼之余写出《达尔文年谱和它的作者周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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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史家之难,莫难于眞伪之辨。盖征之者,有国史稗史族史家史之别;然而重其征者,乃在「实录」则一也。实录者,廻非传闻异辞之可增损,造膝之语可以窜易,方足据为信史。余姚阮公荀伯讳性存,生前造福鄕邦,身后不绝祭于社,事迹斑斑可考!宜乎百年一瞬,德泽长留史乘。犹堪庆贺者,有凤毛济美之嗣君毅成先生,渊源家学,卓负才华,长浙民厅十年,治绩斐然,又以孝思不匮,公余之暇,勤捜其尊翁荀伯公之遗墨曁五十余年之年谱事蹟,并溯集其尊祖父晋明公之手泽与阜宁县职官志传,晋明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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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八五);亦即三五—五〇岁;可称成熟期;奔放自由,自成一家;已不受前人的束拘。至在思想上,则接近佛敎。第三时期是自元祐一年至建中靖国一年(一〇八六—一一〇一);亦即五一—六六岁;可称衰老期。在此十五年间,前五年(迄一〇九四年),所作诗,未见新颖;后七年,是他被贬于惠州及海南岛的时期;生活艰苦,但对人生的体验益深;所作诗,近乎隠晦,有似陶渊明;这可以和陶诸作为代表。至于他的年谱,据我所知,宋有王宗稷著东坡先生年谱一卷、傅藻著东坡纪年录一卷;淸有査愼行苏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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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付木刻,题曰吴白屋先生遗书,久之刻成,每部六册,售价三圆。总代售处,南京龙蟠里国学图书馆。该书自编以至刊印发售,一切均由周光午君任劳负责,宓以事忙,未获参与。光午以宓与碧柳交谊最久且深,迳以编订之名归诸宓,而自退居参校,但此非事实也。(成都铅印本,有碧柳自作之年谱及诗注等,木刻遗书中无之,是其缺失。但木刻遗书增书札一项,最为精采。然即以诗论,两本皆不全,他年应再有人编印吴芳吉全集,诸多材料,广捜备列,幷增图画照像,方可无憾也。)外尙有碧柳手写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