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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泗水,东流入于大海。八、从鸟鼠山疏导渭河,东流到陕西咸阳县,会合澧水,再东流,会合泾水、漆水、沮水,东流入于黄河。九、从卢氏熊耳山疏导洛水,向东北流,会合涧水、水、伊水,流入黄河。(大禹治水,到现在已经四千多年,有些湖泽现在已不存在,有些河流,也已改道,和现在不同。)导河成功,洪水流入江河,泻入大海,许多田地可以耕种了,由后稷敎导民众种植各种谷类,伯益兴办水利,敎导民众种植水稻,养殖鱼虾。老百姓不再为洪水所困,生活安乐了。因为治平水土,国土扩展,东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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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以平水土有功,受舜禪,踐天子位,定都於安邑,安邑,即今山西安邑縣也。禹聞善言則拜,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當舜舉禹而使續父鯀之業,禹乃擢伯益后稷爲輔,命諸侯百姓,興人徒以敷土,行山表木。興徒敷土,即大起民夫,協力治水。行山表木,即測得水準,詳爲標誌。由此定高山大川,而五嶽四瀆,遂永留山川綱紀矣。禹初傷先人父鯀,功之不成受誅。乃勞身焦思,居外十三年,過家門不敢入。陸行乘車,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輦,左準繩,右規矩,載四時,以開九州,通九道,陂九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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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在家吃飯,在家吃時,中午有獅子頭、煨鷄、靑菜豆腐,或有時鮮菜如靑椒炒毛豆、淸燉鰣魚之類,都是母親親自下厨,親自上街選買,忙得很。晚上如在家吃飯就叫我在三閘橋頭買兩個銅板(即廿文)的紅燒牛肉。牛肉老板挑好的切成薄片,用荷葉包好回家;並順便在隔鄰一家大醬坊買四兩高粱酒。吃酒時,父親的話就多了,我祗記得他叫我學吃酒,我吃了一口麻舌頭,不願吃。他說男孩子要能喝酒纔能應酬交朋友。他如不出門就在家裏畫山水,我在旁邊看着。畫不完擱着又出去了。母親說,他出去替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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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期的文化遗址,出土有灰陶片、蚌壳等。从禹门口向北过中条山,地方志记载以及清凉寺墓地发掘报吿认定,是一条古驮运道,遗迹尙存,通往解州东胡村。上述四处遗址,历史就是一条经中条山往南过禹门口(芮城境内)、清凉寺到大禹渡的南北古道,这是帝尧时已经开通,并成为向黄河以南运盐和南北交流的常用古道。传说大禹治水也选择了这一古道。《尙书·益稷》载:「禹曰:『予乘四载,随山刊木』」;《尙书正义》曰:「将欲治水,随行山林,斩木通道」;郑玄云:「必随州中之山而登之,除木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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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台湾地区因两次台风侵袭,致使中南部淹水,桃园缺水,举国上下及媒体界,陷入如何治水的口水战之中,甚至有官员而因此下台。在此科学昌明且发达的现代,竟然对水患而束手无策,不禁令人兴时光倒流的感叹!中国上古时代,相传洪水为患,天下滔滔,民不聊生。帝尧时,命鲧治水无功,子禹继续治水,终于大功吿成。在治水期间,三过家门而不入,公而忘私,更为后人所称颂。现在有一个问题:大禹治水,究竟几年?笔者才识疏浅,仅能就己知的两种说法,加以探讨。读者中如有高见,敬请共同讨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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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的重要性古代人为改善生活,常是从高原地带向河流冲积地带及有水可用的地方移动,夏王朝就是经过黄帝至尧舜禹诸代人的移动来到黄河中流的山西西南地墟上。他们和世界上古巴比伦人、古埃及人一样,是在不断与水害作奋斗,战胜水患,获得水利前进的。从唐尧虞舜至大禹时,水患严重威胁着人民生活,当务之急,是治理洪水。帝尧至夏禹就肩负著治水的任务,大禹治水闻名天下。《孟子·滕文公》中记:「当尧之时,洪水横流氾滥中国,蛇龙居之,民无所定,下者为巢,上者为营窟。顾颉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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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向化,而国以治,夫子赞曰:「巍巍乎,舜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二圣之德,如天无私覆,地无私载,长养万物,功成而弗居。尧舜之世,为中国政治之黄金时代,二圣德配天地,当之无愧。大禹之时,天下滔滔,洪水为患。大禹治水,夙夜忧勤,三过家门而不入,以其「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后稷敎民耕稼,栉风沐雨,劳力劳心,以其「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文王之时,仁德广被,二分天下有其二;武王伐纣,胜残去杀,以三千虎贵,克亿万之师,解民于倒悬,拯民于水火。和商汤放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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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库和大石埠水库。而水库库容在零点一亿立方米以下的水库更多达四十五座,其中石榴鎭讲习水库、安峰鎭小山庄水库则是我县建成最早的两座小型水库。众多的水库,通过沟渠连接,形成了一张通畅的水运网,眞正做到了旱时蓄水,涝时畅排,解决了农民靠天吃饭的问题,并使农业生产连年丰收,农民收入连年增加。然而,在很久以前,东海县却因水患使百姓连年遭殃。有一个大禹治水的故事,传说就发生在东海。很久很久以前,现在的东海大地尙在大海之中,羽山、磨山、房山等大山则是茫茫大海中的岛屿,后历经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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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典」史识卓绝,为一代信史。此处「又自」一词,深堪注意。所谓「河北」,乃指今日的山西,而「书序」云有「五迁」(详见「大陆杂志」十卷八期赵铁寒「说殷商亳及成汤以后之五迁」一文)、「八迁」之说,那即说商殷早期,从黄河北岸的山西,搬家到黄河南岸,前后最少有五次到八次之多。理由为何?今已未可考辨。然大体上与黄河水文流变的情形,关系极大。而汾河下游,注入黄河之地区变化,在大禹治水之后的几百年间,又不同于今日形势,恐怕沧桑变化更大。而这些又不是今日史家所能说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