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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佛庭先生沉潜绘艺,历数十年不懈,早蜚声于海内外,其工力之深厚,画境之超妙,尤素为艺坛所推重。近年以来,更不肯以模倣为高,欲别辟新途,直造古人所未曾有之境。于是凝心瞑思,探索钻硏,顿悟我国文人画至淸初石涛八大已臻极境,近人吴齐二家用笔虽尙简放拙厚,顾犹未超出靑初八大之窠臼,故今人如仍循文人画之老路,必难获创新,于是专心一虑,以硏究金石甲骨文字冀从书画源头另开生面,其所悟如此,则创作愈勤。近将其所写之一幅示余,余观其所绘,诚知得于甲骨金文之笔法者至深,饶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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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佛庭先生是画家、是敎授、也是僧人。他这一画家,是有作品的画家,像长江万里图、黄河万里图的巨构,曾经轰动一时。他这一敎授,除了传授知识以外,还做到了言敎、身敎。至于他作为一个僧人,却很像淸朝大名家八大山人、石涛那样的淸高。这也正如道济和尙所说:「济,有冠有发之人」,为僧而仍入世;为僧而仍常服,且亦有冠、有发、岂不是石涛的知音。因吕佛庭先生懂得以心灵为本源,故已不拘泥于外在的形式了。至于吕佛庭先生所作「文字画」,我已欣赏再三——想读者亦必喜爱——因为他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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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人画发展至淸初石涛、八大,已至顶峰,其后,虽有吴昌硕、齐白石等用笔简放拙厚,但仍未超出八大的窠臼。中国文化学院艺术硏究所敎授吕佛庭认为:「文人画是可以继续画下去的,但,必须要创新。」于是,吕敎授专心一致,从硏究金石、甲骨文字着手。以他数十年精硏绘事的潜在工夫和坚忍毅力,他终于以两年的时间,别开生面的画出「文字画」。「文字画」这个名词,并不是吕敎授杜撰的,而是引用甲骨文字学家董作宾在「中国文字的起源」中的一个名词:「金文可能是甲骨文的前身,不是文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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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一位主编儿童刋物的同学写信给我,要我以「么些先生」的身份,给她们写一点图画文字」的故事,使小朋友们知道一点文字的原始和玉龙大雪山的美丽风光。这些,都已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眞所谓「一日不弹,手生荆棘」,我不敢轻于动笔应命。正在这时,庄慕老惠然见访,手持吕佛庭兄所作的文字画见授,眞是诗书画综合一体的意境,使我一见心降,他从何处得此灵感?我立刻写了一封信给那位同学,向她推荐这项「文字诗画」的佳作。谁没有读过王之涣的登鹤雀楼诗呢?白日依山尽 黄河入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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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刊第五十八期,载有王元辉先生所撰「二郞与大郞」一文,引起吕佛庭先生的辩论;吕先生有「二王庙非二郞庙辨」一文,发表于七月二十六日之中央副刊。王元辉先生亦续撰「二王庙非二郞庙辨之辨」一文,刊于八月七日之中副。兹将两文幷载于后,以供本刊读者之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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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画的特有标准来说,寓居东山草堂的吕佛庭,无论其人其诗,其书其画,无不与文人画的风格若合符节,因此我们可以说,文人画至今还有一笔。·抒情言志的江山万里楼诗集吕佛庭家学渊源,自幼就和他的父亲吕海波学千家诗、唐诗三百首,及长又和他的岳父张松斋学全唐诗及汉、魏、晋、宋诸家古诗。吕氏的诗作极为丰富,以前在大陆时代曾辑二千余首为「澹园诗草」,民国七十年又将避秦来台后所作的古体、近体诗、长短句及若干旧作合辑成「江山万里楼诗集」,刋行问世。吕氏的诗,都是直抒胸臆,不事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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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九五年五月, 南阳市卧龙区政协在征编《卧龙文史》第1期增刊时,我翻阅出一九九四年由台湾《中原文献》社社长、原台湾《南阳文献》主编丁华永先生赠寄的一九九四年第九《南阳文献》,细读了署名吕佛庭的《古琴,石刻,卧龙岗》一文,觉得这篇文稿,不但行文流畅、优美,且具文史价值,又反映了这位吕先生思乡之情。 我们决定把她转载在《卧龙文史》一九九五年第一期增刊的《海峡两岸》专栏,并征得华永兄的同意。一九九七年清明节,丁华永先生夫人回南阳祭祖后返台,我拜托华永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