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國廿四年黃岡 萬耀煌十二月十日晴,團長以上將校於上午十時四十分乘車赴臨潼華淸池 委員長行館。委座召見我,詢問部隊行動,隨卽召見副師長盧本棠,謂「曲阜之役,我很記得,並垂詢家事及所讀何書」。詢參謀長馮 凝在歐洲考察要塞心得。詢兩旅長六團長考查部下方法,並訓示剿匪步驟要領訓話時間甚長。委座在召見之前,先閱每人經歷與考語,召見時所詢非常扼要,訓示亦針對每人缺點指正。午餐時有蔣鼎文、衛立煌、錢大鈞及我與十三師將校參加, 委座主席,餐後每人發民國廿六年日記本一册,說...
-
民国廿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前二天,外子万耀煌所属之廿五军调咸阳集中,归西北剿匪副总司令蒋鼎文(铭三)将军指挥,外子赴西安与铭三先生有所洽商,长临此时陪赴西安,适逢事变。数十年来对「西安事变」之报导,所见甚多,惟各人遭遇不同,所云亦异。今得读「蒋鼎文(铭三)将军纪念集」中铭三先生之「传略」内有云:「将军经与张(指张汉卿)谈话后,察张态度神情,知其内心已有转变,颇有悬崖勒马,寻求正轨息事之意,无如骑虎难下,陷入僵局,只有解铃还是系铃人,从张身上想办法,最好使张
-
易经,本来就是一部阐发天地变化之理的书。因此,它所特别强调的,当然也就是一个「变」字。我们看,天地不变,即不能成其德;日月不变,即不能成其明;四时不变,即不能成其序;人类不变,即不能产生文化。因此,我们非常肯定的说,世间的一切现象,无不是由变而生,由变而长,由变而成,也由变而败。这种循环不已,生生不息的行为,不就是一个变的现象?我们能有这样的了解,那当然也就不难知道「功业见乎变」的意义了。这里的「功业」,是指天地间,一切具体的现象来说的。例如我们就目之
-
出版时间:1988-02-01
-
乃已笼罩着中华民族万亿人口生命财产,将使荡然无存,衍续着日本广岛、长崎两城彻底的原子毁灭。自认为任侠知耻的大和民族,竟是如此妄自尊大,恬不知羞,继续扫抹血腥手笔,涂染我纯净的历史扉页,中国的任何容忍,皆不能改变日本军寇狼子野心,终于又一次演化成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中、日两军的冲突。日本军寇假藉演习之名,战炮猛攻宛平,因而击碎了「芦沟晓月」名胜奇景,八年岁月,不能再见永定河中每日早晨,残月零星映波荡漾有致物化韵情,一场漫长而更惨烈的战斗,因此而蔓延
-
民国十六年五月二十一日,许克祥以一团之众,于一夜之间驱散了长沙**机关,幷逮捕其首领,予以正法,吹起了**的号角,使湖南局面转危为安,这是第一次马日事变,是世人所周知的,用不着笔者再加词费,现在敍述的是第二次马日事变。第二马日事变,是怎么一囘事呢?民国十八年二月二十一日,桂系驻岳阳之叶琪军,奉李宗仁命令,派遣师长李明瑞、杨腾辉二人率其本部兵夜袭长沙,这一突发事件,使小康之局的湖南,几乎又遭受兵燹浩刦,幸喜当事人—省主席鲁涤平敝屣尊荣,趋而让之,使目标自我
-
一、事变之肇因民国二十年九一八以后,因受东北事变之影响,群抱不安心理,人心惶惶,几有不可终日之势,肖小乘机活动,惹事先非,到处煽动,尤以失意军人份子为甚,天津为是非之地,中日杂处,节外生枝,日本军人,乘火打刼,从中取利,在所多有,此为事变起因之槪况。本团原属前二十八师之一团,自十七年师缩编为旅,名曰一二九旅,(归黑龙江督办万福麟指挥节制),旅长为王永盛,由是年五月间调防平津,勦平石友三叛变后,旅部驻防杨柳靑,本团驻防韩柳墅兵营集结训练,团三千余人,无师
-
升旗后陈敎育长辞修讲话,开始上课,课目有精神讲话,特别演讲,团长训话,升降旗后唱歌。每天讲话的人,除敎育长最多外,何部长应钦讲整军及国防准备,杨杰讲国防大要,蒋方震讲国家总动员,陈立夫讲三民主义,王世杰讲建国的时间问题与敎育现况,朱家骅讲新生活,此外另有军事政治讲话,依照课表实施,生活紧张有规律。七七事变七月七日芦沟桥发生巨变,倭寇向宛平攻击,中日形势顿行紧张,倭寇借口有一倭兵在芦沟桥附近失踪,要派兵进入宛平城搜索,驻军拒绝,遂发生枪战,至八日消息传遍全国
-
「七七」變起,日軍大舉進犯國境,華北各大城市相繼淪陷,秦先司令向村奉命在敵後組織武力,進行游擊戰爭。當時各地民衆,風起雲湧,紛紛投入戰鬪,在津浦、膠濟鐵路沿線,時時與敵軍嚴重打擊。我是在民國廿七年的春天,家鄕淪陷,離開學校,在泰萊山區,參加了秦先司令所領導的「別動總隊」,在部隊裏,認識了趙執吾旅長,那時,我們在同部隊服務,一個單位工作,朝夕相處,情同手足,七八年間,他們以兄長、老師的熱情,愛護我,敎導我,使我受益良多。可惜,在抗戰末期,勝利前夕,這兩位老...
-
张衡老此篇文稿,系由其哲嗣送来,嘱在本刋发表。此文之重要不仅更正误谬,意在存眞。实亦关键性之历史文献也。(大任附识)远在两年前笔者侨居巴西,阅香港天文台报,登载梁敬錞著九一八事变史述一文,只因报纸由海道寄递,往往两三个月始得一读,间或遗失几份,断断续续,难窥全豹。直至五十五年春于役台北,购得一册,反复阅读,发现几点错谬。本想默尔而息,又以这本书具有「高度学术水准」,(见天文台报梁致陈孝威社长函中句)非若普通报刋,一般读者随手丢掉,无人注意。此书既名之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