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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槪括佛学,他说:佛学是研究「死」的学问。佛教要人厌恶人生,是最脆弱、最怯懦的人生思想,而且大说讴话,害人骗人,对社会危害极大。不过,在无情地批判之后,他也承认:「佛教确实也接触到某些眞理」。至于一个思想、观念开放的现代人应如何来解读佛教经典呢?下面谨就《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从宏观角度,提出几点粗浅看法:——清净志愿:一部洋洋数万言的《无量寿经》,核心理念也就两个字—清净。相对于污染、恶浊而言,清净是一种理想,一种追求。人们都知道,烧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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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津朱芾煌先生所著「老子述记一书,余已记述其概要。朱先生之另一重要著作,实为法相辞典。本书达二百六十余万言,于民国二十三年开始撰述,二十六年四月完成,二十八年由商务印书馆装订为四巨册出版。朱先生撰述本书,系鉴于一般佛学辞典多有缺点。他说:「佛学辞典之属,世间编者众矣;奚为不惮烦劳,复有法相辞典之集耶?曰:辞典之集,为便释经。彼于释经,为用盖鲜。故须更作。彼诸辞典,何故不可据以释经耶?曰:彼有十失,是故不可据以释经。何等为十?曰:彼诸辞典,泛载俗名者多;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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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出。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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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山长老十方大德尊鉴:光阴似箭,又届孟冬,仰慕道范,亦感倍切。近维弘法利国,公私祥和,为祝!为祷!弟子修桥自民国六十二年,创办新文丰出版公司,发心以弘扬佛学为宗旨,先后印行二百五十余种。在各位长老大德领导之下,宝岛佛敎文化奠定了良好基础。如开办佛学院、大专院校设立佛学讲座、社团擧办夏令营、奖学金,导引靑年学子走向光明向善之大道。热心学佛,硏究学理,佛敎文化事业欣欣向荣。而敝公司业务推展,在从未强行推销、借机化缘、请人捐助下得以生存发展,皆是因缘殊胜,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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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讯】郑寿彭同鄕、潜心佛学研究,近应高僧道安老法师之请,将已发表各佛刊之文字、选出一部份集为「靑选一集」,收在狮子吼文库,以广流传。全书分为显正、破邪、赞僧三大类。内有议论文、记敍文、传记、序跋、诗歌等共十五万字、文体或骈或散,其显扬佛法,苦口婆心;摧毁邪论,如韦䭾擧杵;赞扬僧德、华衮同荣:扬名国际之演培大法师为之作序、谓其「言言皆谛,字字珠玑,可说是护持佛敎,兴隆圣敎的一位大心开士。」狮子吼文库社在本市吴兴街松山寺,该书售价每册十六元。初期发行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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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元首——唐太宗的欢迎,其热烈和盛大,同样的也是空前,就在今天看来,不但是空前,由一千三百八十余年来,还没有第二人出现,如是受人赞叹崇敬,也可以说算是绝后了。可是像这一位伟大的人物,在中国的正史上,却未受到应有的重视,亦未受到国人民族普遍的敬仰。迄到近代,自由学术的风气膨胀,才稍为受到学术界人士的注意和尊崇。也因此才有许多硏究玄奘大师的文字出现。衲在佛学院初读八识规矩颂,即崇敬玄奘大师。又读了西游记及大唐西游记,更增加了衲对大师以五体投地的尊敬。在中华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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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蔡念生老居士运辰大德,当今文学之楚翘,佛门之龙象也。自违难瀛台,即以狮吼文章,作景印大正藏经之鼓吹,得东初上人响应进行。嗣就中华大藏经会屈文六长者之聘,任总编审,擘画厘订,备历艰辛。所纂「二十五种藏经目录考释」,皇皇钜册,综洽赅明,最为弁冕,盖大有功于汗牛充栋之内典而为之锁钥者也。随后著有:「金藏目录校释」、「竹窗随笔赘言」、「鸟兽春秋」、「人生漫谈」、「中庸阐微」、「如是庵内外学稿」等书;复编印:「丁氏佛学丛书」、「弘一大师法集」、「守培法师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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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十五种藏经目录对照考释、金藏目录校释、竹窗随笔赘言(皆新文丰出版)、鸟兽春秋二册(佛光山佛敎文化服务处印出)、人生漫谈(人生杂志社印出,已绝版)、中庸阐微(建康书局印出,已绝版)。又综计其他已成未成各稿,拟编为如是庵内外学稿数集,而初集分为诗存、文存、联存、笔记凡二册(新文丰代售)。余者未及属稿,老病浸寻,遂成搁置。今更捡拾杂志残余,又以如是庵賸语问世,盖自是不复有所作矣。又辰于当世名德,未编专集者,寻访资料,编为丁氏佛学丛书、弘一大师法集(皆新文丰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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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宗以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爲宗。法統始自拈花,傳承則在心印。世稱敎外別傳,實則無內無外,無別無傳。佛法爲不二之法,一標敎外別傳,便乖宗旨。易云:「天下一致而百慮,殊途而同歸。」禪不依敎,亦不離敎;方法有異,敎宗不二。善爲道者,「通其分爲一」,則舉敎卽宗在,舉宗卽敎在。舉一得二,融二歸一,迄乎一亦不立,了不可得,則近道矣!所謂不立文字,旨在以言遣言。無法可得,旨在以法掃法。非掃非不掃,非立非不立。有立卽同凡夫,不立亦非究竟。萬千語錄,莫非佛法,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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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仁山居士阐弘佛法,勤其响佛,始知有究竟学。年三十四,以优贡赴朝考,南旋,谒仁山于江寗,得其开示,信念益坚,归即创办正志学堂,主以陆王之学治心,以科学技艺应世,斟酌科目,体用兼备,年三十六,生母汪病逝,渐在广昌县敎谕任,遄归,仅得一诀,哀痛逾恒,即于母逝日,断肉食绝色欲,杜仕进,归心佛法,以求究竟解脱,期年赴寗,从仁山问学,又赴日本,访佛学遗籍,返谋久学之资,曾一度任两广优级师范讲席,病湿罢归,乃挈家居九峯山,营农业,又大病,濒危,乃决舍身为法,时年已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