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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史学家梁敬錞先生,曾经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将存在美国的「东京裁判」所有资料看了个够。梁敎授说:「那些资料,就如铁证,对九一八事变一事,日本人侵略东北的阴谋,他们是无法不承认的。」九十岁的梁敎授,精神很好,声音也很宏亮,面对着多位东北籍人士,他说:「我虽然不是东北人,但是,我与东北是很有缘的,我见过张作霖,我也在哈尔滨做过事。」而对惨痛的「九一八」,梁敎授说:「我看了不少资料。」事实上,日本对东北起不良之心,侵略满蒙,再侵略中国,是早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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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写过司马相如,也写过扬雄,都不只是以文学立论的,「不学鄕人夸驷马」(范景仁句),「千秋止有一扬雄」(王荆公句),宋人早已说出他们的身价了。现在要写的是王褒。他是汉赋中承先启后的一个人,开了东京一派乃至六朝声偶的风气。王褒字子渊,四川资中人。约生于汉武帝末年,死于汉宣帝神爵黄龙年间。活了四十多岁,有「王谏议集」传世。但我们容易看到的,是在汉书、昭明文选、和古文苑等上面的选文。汉书本传说:「宣帝时修武帝故事,讲论六艺羣书,博尽奇异之好,征能为楚辞,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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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可以说,人类闲暇无事时住在一种追想的世界里,这种追想的世界其实只是一种暗示的世界,暗示与追忆不同,因为暗示从不想考证他自己的正确与否,正确不正确,他毫不在意。……』以上是杜威、约翰在一九一九年九月给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演讲的第一段话,原文题目是(The Changing Couceptions of Philsophy)我借他这一段的译文作为我拉杂所写「江湖河海的故事」底引言。凌绍祖七十二年元月四日并且在外面守了一夜,到第二天才将锁打开,并且祝贺他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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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讳景馥,字恒桂,广东省中山县人,世居该县第五区古鹤鄕,骎为该区望族。先生心胸濶达,见识宏远,而持身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恂然有儒者风。皈依佛敎,法名「果馥」。先生于民前十三年出生于日本神户,自幼颖慧,好学上进,及长,投考日本东京工业大学,以优异成绩获官费入学,专攻应用化学工程。父馥兰(立)公,岳父开饶(秉心)公,富而好礼,行善不辍,早年侨居日本,光緖二十一年(民前十七年),恭逢 国父孙中山先生赴日本奔走革命,两公乃及时响应,并毅然加入同盟会,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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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又是奉公出差从东京来到祖国,过去几次来时比较时间上短促,同时公务上关系,没有工夫拜访我们唯一的桑梓联络处,宁波同鄕会各位鄕长和我们领导有方功在同鄕的水理事长祥云先生。记得在上月里我为了查寻已有二十余年之失去音息的外甥钟国梁,蒙鲍总干事热诚协助,使我十二分感激。从此后我常去同鄕会,因此我感到这里的同鄕会所擧办同鄕福利各项事宜远比我们东京旅日宁波同鄕会来得完备周到,尤其对于同鄕弟子的敎育奖助金一项种种奖励办法,更办得有声有色,使一般穷苦有志向上的同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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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先世居江西之瑞昌縣,元末,天下大亂,瑞昌尤甚,遠祖智一公遷居湖北興國州(民國二年改爲陽新縣)之大箕山麓,樂其地風俗敦厚,遂家焉,是爲興國州曹姓始遷祖。歷代耕讀,詩禮傳家,數百年間,蔚爲望族。十八傳至先祖衍森公,居大箕山西,角海村,好學不倦,嚴於禮敎,一方稱爲長者。先祖母侯氏,勤儉持家,上下雍睦。生子三,先君子居長,原名茂瑞,字慶雲,十六歲時,在大冶縣循道會,受洗禮爲基督徒,禮名亞伯,人遂皆以亞伯稱之,而原有名字,反無聞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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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驻田中镇,忆李传芳先生:民国三十九年二月间逵修哥复任团长,由东势、田中、二林、集集数易驻地。于驻田中鎭三潭国民小学时,台北的李传芳先生亦携眷来田中与逵修哥分别住在该校仅有的两栋宿舍中,我们跟着逵修哥叫他表老爷。据说传芳先生早于民国三十六年「二二八」事变前即来台,任职烟酒公卖局总务处长,因其是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毕业,能讲流利的日语,留着仁丹八字胡,所以在「二二八」事变时安然度过。民国三十八年、九年间,大陆情势逆转,中共叫着要血洗台湾,他怕台北战时会受到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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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国二十年代,读建筑工程学的学生,在生活体会上并不感到台风地震天灾的厉害,所以防台防震工程学,并不重视。上海租界里西洋建筑,还是靠劳力低廉的手艺功夫,达到通常保固而已,防台震设计与现场监工并无经验?但岛国日本建筑,对防台早有经验,后来经过东京大地震惨痛经验,专门硏究出防台防震建筑构造学,及定出建筑材料强度标准,敝下民国三十五年初,奉命来台接收日产建筑课,发现到日本建筑有其固定规格设计,及建材强度标准,为的防台防震灾害损失,也是种巧合。恰好在民国三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