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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州,则每月最少一次,获悉很多乡人,尤其是稍有出头者,借探亲为名,筑室而居后,颇多如宋湘先生般的不少风流韵事。莫怪!联合报在五月二十日曾刊出,老人也要多加嘿休,嘿休!可增长寿命。所以我说:鉴此,请乡友们(不分男女,尤其是老者),要绝对珍惜有限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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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前來,則見鄭元和頭戴白帽,身穿白衣,手挽靈車,蹣跚行來,口中唱道:「荒草何茫茫?白楊亦蕭蕭……四面無人居,高墳正嶕嶢,馬爲仰天鳴,風爲自蕭條……,呼子子不聞,泣子子不知……含言言哽咽,揮涕涕流離」……,每一個字唱得十分淸楚,十分淒楚,令人聽入耳中,哀在心頭。鄭元和一面在唱,一面在哭,聽得人不少絲絲落淚,贊歎鄭元和之歌聲優美,表情眞摯。時鄭元和之父鄭公弼,因事挈僕來京,寓於逆旅,聞歌鼓喧闐,人聲嘈類,偕僕出外竚觀,始知兩家富室,出殯行近,鄭僕自幼服役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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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綉襦記係根據於白行簡的李娃傳,元人石君寳栗據李娃傳,而推演爲曲江池,明人薛近兗,更根據李娃傳與曲江池,而推演成一齣情文並懋的繡襦記雜劇,白行簡係晚唐白居易的兄弟,中國文學史稱…白行簡的李娃傳,恰與蔣防的霍小玉傳成一對比,小玉傳係以悲劇收場,李娃傳却以喜劇收結,均是唐人傳奇文裏的佼佼傑作,白行簡作李娃傳時,未將男主角之姓名家世寫明,僅云:「有常州刺史滎陽公者,略其名氏,不書……知命之年,有一子,頗有詞藻,逈然不羣」……等語,石君寳便指明男主角爲洛陽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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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邓海翔相关北宋时代名妓李师师风流韵事,笔者曾以《周邦彦宋徽宗李师师三角恋》作题在《展望杂志》月刊二〇一一年五月号作槪括性披露,因为内容粗略而有未入「堂奥」之病。本文将以李师师单独名份作开门见山切入,让读者立即进入状况,对冠绝北宋首都汴京(今河南省开封县)的一代名妓李师师,能有进一步较为翔实的认识与了解。美艳无双具有独门媚术的可人儿李师师的事蹟,散见于宋史及各家笔记之中。有的说她是色艺冠绝一时,不食人间烟火的奇女子;有的说她是美艳无双,具有独门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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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項私盟,老鴇囑銀箏暗中聽得明明白白,鄭元和的銀子,便如像長江的水浪,不斷滾滾而來,這項私盟,或可同意,否則床頭金盡,鄭元和便應知趣離開鳴珂曲巷,勿令主人下逐客之令,老鴇姐兒,各有打算,所謂姐兒愛俏,鴇兒愛鈔,人情如斯,矛盾不同。護送鄭元和來京趕考的樂道德,是一個小流氓,窺知鄭元和是一個不諳世故的瘟生,一入李鴇兒的宅院,便沉迷其中,不返旅館,便包了一包泥土,說是賀禮,逕自向鳴珂曲巷而來,到了李宅門前,叩門而入,老鴇知是鄭公子的同來友人,設蓆擺酒款待,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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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珂曲巷鳳去樓空到了旅舘,還是怒氣不息,旅舘熊掌櫃得知鄭公子元和,沉迷住李亞仙,忘却赴考用功,不禁連連唉聲嘆氣說:這樣下去,一個有爲的靑年,毁了,毁了。大家正在談論之際,鄭公子忽然囘旅舘來了,他囘來的用意,是拿銀子往鳴珂曲巷送去,首先熊掌■拍掌笑說道:好了,好了,公子囘來了,再不要去了,好好在店中閉戶讀書吧,考期快到了,好好安心用功吧。樂道德在旁邊也幫着說道:當初離常州時,老太爺命我旅途照料,一心工書,好考取功名,再不可沉迷不醒。鄭元和聽了熊樂二人勸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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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聽見李亞仙的房中,有男子的聲音談話,上樓一看,正是衣裳破垢,形容枯稿的鄭元和,在她女兒床上說話,不禁拂然不悅地說:他這樣狼狽情形,留他作甚?趕快趕他到別處去吧。李亞仙說:娘呀!孩兒留他在此,勸他奮志讀書,以圖進取。老鴇說:他落魄如此,還要讀甚麽書?我這裏不留,叫他到別處去吧。亞仙說:哎呀娘呀!妳說那裏話來,他乃宦家子也,昔日驅高車,持金裝,至孩兒室,不愈年而所携金盡,妳與賈二媽互設詭計,捨而逐之,令其失志,淪於下流,其父泯於天性,撻之至死,棄之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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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說,鄭元和在蘇州阿大爲首的乞丐窩中,暫時定居下來,且學會手打蓮花落木板,唱出一齣自編的蓮花落歌詞,藉以乞討爲生,今錄其重要部份如下:「我也曾象板鸞笙著鳳簫,我也曾月夜花朝,鳳友鸞交,結騌帽兒載著白玉鈎兒,束著琥珀珠兒,垂著紵絲襖兒,穿著斜皮靴兒,登著襪子也是絨毛,騎著五花馬兒,牽著■狗兒,隨著來興僮兒,跟在身邊,帶著寳鈔,游蕩閒閧,撞著一個妖嬈,她把我來相招,引入窠巢,日日花朝,夜夜元宵,樂樂滔滔,快活逍遙。一個富家老婆婆問道:旣然如此,爲何落得這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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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和被李亞仙的鴇母,騙離李宅,日落黃昏時,返舊宅則人去樓空,玉人渺然,躑躅街頭,徬徨無計,已而天已黑,夜幕罩,林深路遙,茫茫何處,行行重行行,不覺行至崔尙書門口,想起書僮來興,賣在崔尙書家,叩門找來興一談,開門的僕人兩個,不是來興,一見鄭元和的狼狽情形,惡聲喊斥着說:這是個小偸,先捆起來,打他一頓,送官究辦。鄭元和申辯着說:我是常州鄭大公子,來找我的書僮來興的。來興在院裏聽見是鄭公子來找,趕忙出來向二僕解釋說,這是我家公子,不得無禮。但二僕令在門口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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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和見玉人掩門囘去,才如夢初醒,向同來之樂道德說,適才見一對嬌娘,並立朱門笑語揚,貌有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分明西子扶殘酸,恰似嫦娥下九霄,春霄一刻,莫惜黃金千兩(是浪子狂言)。樂道德說:此女名叫李亞仙,是長安著名的女校書,身邊的小女孩,是她的侍婢,名叫銀箏。李亞仙的艶名,長安人士,無不知曉,多少王公貴族,一擲千金,不能博其一視,況欲親芳澤,更渺如巫峯,可望而不可及!鄭元和說:我看她臨去秋波一轉,又嫣然一笑,一定有情於我,我已意馬難收,必欲與之鸞鳳訂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