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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错别字一不小心会闹出笑话甚至闹出人命或使战争转胜为败,如吕晏先生在「乌马成马」一文中说一人送县官一盒枇杷作为见面礼,但错将枇杷写成「琵琶」,另有一医师(中医)为病人开药方,误将「饧」写成「锡」,「饧」是麦芽糖,「锡」是金属原素,有毒,性质相差十万八千里,更有趣的当民国十九年中原战争时,祃玉祥与阎锡山的参谋下达调兵命令,误将「沁阳」写成「泌阳」,以致一败涂地。我们平常看电视,翻阅报章杂志,走在街上看招牌;如见(临)危「受」命,年「轻」人,「宵夜」,「饀饼
夏先生浙江人,民初上虞白馬湖春暉中學敎員,文藝界的名人。浙江月刊三十、三十四、三十五、四十三、五十九諸期上,有阮毅成、吳本一、張玲蕙、許印黃諸鄕長的大作中,都曾說到夏先生。但印出來都被誤成夏丐尊。共錯了十二次。筆者深信原稿上或許不會錯,錯在排字或校對不愼之中。幸而在十六期三十一頁,陳知靑文中,也有夏先生的大名,却沒有錯,可作對照。這兩個字筆畫數同,字形相似,差異極微細。都只有四筆,極容易相混。又因爲這是一個極端冷僻的字,除了見於字典(在一部三畫內)及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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