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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为删改斧正。「墓志铭:穷山恶水的峰峦下, [1]长眠着我死去的父亲。 [2]他有很好的学历, [3]也有很好的学问。生不达时, [4]落拓一生,晚年境况更是悽凉。 [5]不想从前,只看现在:荒冈黄土埋白骨,英雄好汉都一样。是非成败生前事,晚年悽凉晚节香。 [6]不必计较了!子孙以你为荣。爸!安息吧!」[1] 先父墓园建在一座没有出产没有树木的荒山半腰。墓右有一条山涧。晴天干涸,雨天山洪成灾。为着写实,未便以「山明水秀」来形容景致,一下笔便觉得非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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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朋友,也无不有口皆碑,他这些做人的优秀特质与长处,在此枚举不完,也不再多提。我现在要特别一说的是他赠我这本忆往大作里,竟发现他也加叙了先父自然公片段身世,尤且将先父的遗照也不忘的排印上去,这点我事先是完全不知情的。而今先父辞世已十周年后,春能兄还能这样敬老念旧,来追述追思,他这样深似海的友情,人非木石,为人子的我,怎能自禁,怎能不倍知感动与感激!然则,在感佩春能兄此盛谊之余,在另一方面而言,我也自感相当惭愧与缺憾,盖因在九十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出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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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記憶起,父親個頭不高,身段一直消瘦,言詞少,髮根花白,根根精神抖擻,不留髮,常戴頂帽,眼深遂而有神。走起路來腰板挺直,步履穩健。孩提時代總有這樣的印象,父親可敬而不可近,眞的不敢近他。我們姊妹的打鬧中只要聞及父親回來,哭聲即止,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七十年代末,一個時代的結束,也是一個時代的開端,作爲頭戴帽重千斤的地主欣喜若狂,夜半從小收音機中傳來地主可拆帽的消息,當即跳起來,何等的激動,像小孩子似的與母親跳起「慶功」,此時他們預感到暴風雨即將過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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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亲爱的父亲已离我们而去,日前整理父亲遗物,往事历历,音容笑貌,如在眼前,令人不甚思念!近数年间,儿女各奔前程,双亲乏人照料,乃搬来与我同住,得以晨昏定省、承欢膝下,略尽人子之孝。屋顶小筑虽不宽敞,然空气清新,别有洞天,经父亲精心布置,莳花植草,越发雅致,含饴弄孙,悠然自得,正期颐养天年,渠料罹患不治之症,徒呼奈何!缘自民国七十八年冬,先父偶患感冒,咳嗽有痰,此在平日有吸烟习惯,且身体素健的他,初不介意,但在跑了几趟医院之后,仍未见痊愈,乃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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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马公伯援生于清光绪十年(一八八四年)湖北省枣阳县鹿头镇。父东周,母杨氏幽兰,家道尚称丰裕。先父随本镇儒者郭正清受业,直到一九〇五年湖北省开始废科举,办新学,先父随各县士子赴省求学。适逢郭正清自日本函召,乃东渡留学。一九一〇年毕业于东京早稻田大学政治系,并参加同盟会。一九一二年横渡太平洋到美国芝加哥入西北大学,识金陵大学教授刘伯明,成为至好。经他介绍正在南京汇文女中念书的先母劳氏远懿相识,雨人相恋,于一九一四年在南京结婚。当时王正廷在上海主持中华基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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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 岳忠瀛於多倫多維壬午馬年清明節日,序屬暮春。凄風苦雨,孝子賢孫絡繹於掃墓途中。不幸身羈異域之子孫,天涯斷魂人,關山遠隔,重洋險阻,不克掃墓於恩親墳前:心中悲痛與瘣疚非筆墨所能形容於萬一:曷勝哀哉!謹率兄弟與子姪輩等三代子孫:遙祭吾母於加拿大多倫多湖畔自宅,肅備素饈時果,香燭鮮花,跪拜於吾母靈位前,哀祭吾母在天之靈曰:嗚呼!「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災」:醫學科學再發達,亦無力挽救天軛與災難。元月十二日上午九時,天崩地動,風悲雨泣,吾母在衆子孫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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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仰『乔』庇荫眞?」该是子女对父母亲衷心感激之词。尤其是先父,他老人家认为百年大业、大计始于「敎育」,修身而及于齐家,引申则为治平之一贯。所以韶园遍植松、杉,树人如树木,藉以启示后人。无尽的哀思,无穷的追思,深受双亲之「庇荫」,由茁壮而成立,诚如「山高海深」!岂能用笔墨形容于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