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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一年七月十三日晚上七点三十分,台北市罗斯福路三段,耕莘文教院小剧场,上演大文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高行健之名著《车站》舞台剧。当终场时,观众不肯离席,等待着著名戏剧学者、名导演、名剧作家王生善教授的讲评。孝公老师鞭辟入里的析述这出多声部社会问题喜剧,编写手法十分前卫。但由于「表、导演人才培训营」实习导演卓世盟、陈怡君联手执导,并经熊睦群指导排演,赢得最佳演出团队奖。王老师特别提出熊副教授,在这出戏的指导之尽心尽力,并表现出他行政领导之卓越才能。在评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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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光緖年间,京东玉田县益合科班,在北方昆戈发展史上占有重要位置。它所培养的“益”字辈演员,是继北京醇王府恩庆、恩荣班培养的“庆”字、“荣”字辈演员之后,活跃在清末民初北方昆戈舞台上的一支骨干力量。近年来,随着我国戏曲史、志工作的广泛开展,论及这一科班和其师徒的著述与文章渐多,这当然是好事。但由于这一科班的举办,已是近百年前的事情,且办在偏僻的鄕间,几乎没留下什么可供参考的文字材料,全靠辗转相传,自不免异说纷呈;同是一个问题,往往有几种不同说法,哪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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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所称颂的徐露,在剧艺上纵然被称誉为炉火纯靑,可是仍然没有独创一格,而为大众所肯定。据说,徐露自己本来也有如此的雄心,可惜她目前因家庭的原因,不能不远涉国外,而疏远了舞台。现在,梨园行的子弟们,已经有很多接受大专敎育的机会,不论那些幸运儿们究竟能在一般的大专学校中,学到了多少学问?至少在观念和意识上使他们开阔了许多。他们知道了天外仍有天;知道了所谓传统是承续了先人先贤的光辉,而又凝聚了当代人们的智慧,才能日益壮大。他们也知道了什么是戏剧的本质?如要被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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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别出心裁、自抒新机,兪老师都对我作详尽的解释,务求我不但了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还能懂得整体戏剧的意义,所以演出后,还勉强使观众满意。民国六十年到六十五年,我屡次获得机会,代表国家前往日本、美国、香港等地表演,自已从舞台经验中,逐渐体会传统旦角戏比较贫弱,主角人物所表现的思想层次过于单纯,而一般观众对旦角演员的要求,往往注重外在的表演效果,所以演员本身也松懈了对角色的内在情緖反应和心理状况的深入探求硏究;我很想改变这个状况,但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好的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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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把感情投入,而且还要在台上眞的流出热泪来,如此才被认为够味道。在这一段「悟戏」的过程里,王海玲受到了磨炼。豫剧重唱,旦角主戏,一唱就有四十多句,但背词现在已难不倒王海玲了。她说那是豫剧的剧本编得好,唱完第一句,就能「想」到第二句。但当年她在「坐科」时,却常因忘词挨打。以后她学乖巧了,在台上一忘了词,进了后台,就马上找根木刀片,先到老师面前「请领责」。说也奇怪,老师竟也放过了她。在王海玲的舞台生涯中,最使她难以忘怀的,就是由民国六十七年起,蒋总统经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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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文献有张先生谈沐阳的平剧一文,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今就儿时记忆海州城里的戏班子,拉杂写来,聊助阅者诸君一粲。海州虽系州治,后来又是东海县城,在公共娱乐的平剧方面,照理应该有个像样子的班底,但实在抱歉,每次神谢庙,多由当地工匠人来扮演,其职业有扎柳的[1]箍桶的[2]和一些混混,戏目除三国、说唐,还有些閙戏,「行头」是褴褛不堪,「砌末」破敝不全,但每一演员,都忠于艺术,在「板眼」、「工架」「「行腔」、「做表」,都十分「卯上」[3],其中有王二铁者,貌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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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趙義庭口述,王景中整理。山東曹縣人,1916年。已退休,住鄭州市。王景中是河南長葛縣人,1916年生。9151年西北師範學院畢業。現爲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中國戲劇家協會河南分會理事,住鄭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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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通海县,是滇中一座古老的集鎭,距首会昆明一百二十多公里。她不仅风光明媚,山青水秀;民间习俗也饶有风趣。高台盛会便是其中之一。高台,有人称它为民间舞台立体造型艺术。这种独特的艺术,构思巧妙,装扮别致,人物逼眞,情景交融,仅流行于通海、江川、峨山等极少数县。如一台“孙悟空大战白骨精”,在那一平方多米的小舞台上,古木森森,怪石嶙峋,展现了白骨精生活在妖雾迷漫的荒野环境。山下,猪八戒与沙和尚手持钉钯和月牙铲,撩袍卷袖,对白骨精穷追不舍;山顶,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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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推广、传播。飞马豫剧团创立之初,一穷二白,一切捉襟见肘,经费短缺,人才匮乏。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张老师以她对豫剧艺术的无限忠诚与热爱,责无旁货地挑起了弘扬发展豫剧艺术的重任。在豫剧队,她身兼副队长,总教练、领衔主演数职于一身,任劳任怨,辛勤耕耘。生、旦、净、丑各个行当均由她一人执教。她倾其毕生精力,终使飞马豫剧团虎虎有生。在台湾,唯独豫剧能和国粹京剧分庭抗礼。在东南亚一带,飞马豫剧团也声名远播。这几年,飞马豫剧团又把豫剧带到欧洲、美国,走向了国际舞台。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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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客家地区侨乡大埔县素有「文化之乡」称誉。人文荟萃,教育发达,汉剧、汉乐、汉曲等地方剧种不少,山歌、五句板、木偶腔等民间艺术丰富多彩。特别是山歌,花繁叶茂,雅俗共赏,老少同唱,千年不衰。大埔县客家山歌继承和发扬了中华文化的优秀遗产,是中国民歌宝库中一支独秀的灿烂奇葩。喜创东风第一枝客家山歌随着时代的发展也不断地发展。它逐步由山上、田头唱,发展为由文艺团体在舞台上演唱,其形式也越来越多,丰富多彩,由独唱、对唱、小演唱、表演唱发展到山歌轻音乐、山歌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