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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社编辑委员台中师专敎授国画家吕佛庭,三月廿七日应中国画学会之邀,于下午三时在南海路国立历史博物舘,以「禅画」为题,发表专题讲演。这是一个非常专门的题目,不但缕述,剖析「禅」为何物,幷且深入探究「禅」与「画」两者之间的玄妙关系,由分而合,奇奥异常,兴趣不高或者程度不够的人,很可能就会望而却步的。昨日听众,显然幷不踊跃。曾经以「黄河万里图」「长城万里图」和「横贯公路长卷」傲视国内艺坛的吕佛庭敎授,昨日以「什么是禅」、「什么是禅画」、「禅画探源」等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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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祭」是四川人家对伙友学徒工人佃作定期食肉的称谓,以后范围愈用愈广,成了一般的口头禅,凡是看见他人食肉,都会自然的说一句:「你今天在打牙祭」。照「辞源」的解释:「工商家对于伙友学徒佃作之膳食,恒以每月初二、十六为当晕,始具肉食,谓之牙祭。常谈丛录亦有牙祭肉条。此语似始于楚蜀,四方竸传之。按安福黄珽玉拾慧录引汇东手谈,载叶石林谓节度使藏节之节堂,每于朔望之次日祭之,号牙祭日。衙古原作牙,今值省官值朔望承祭,吏役之所有供事者,恒以次日祀神于衙舍,度必用祭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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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雪窦禅师,与学士曾会是好友,有一天,雪窦对曾会说:他将去杭州灵隐寺参学。曾会说:「灵隐寺的主持珊禅师,也是我的好友,我写封信请你带去,他一定会善为接待。」后来曾会自己也去到灵隐寺,见了珊禅师,问他前些时,有没有一位雪窦禅师到灵隐寺来?珊禅师说「没有」?曾会说:「他明明告诉我到贵寺参学,怎么会没有呢?」珊禅师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怎么会骗你呢?」曾会不相信,珊禅师就陪他到各房各院去找。逐一问寻之下,终于在普通僧众的寮房中,找到了雪窦,他在此随众作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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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杜松柏先生,衡山人,国立师范大学文学博士,曾赴日本硏究,现任国立中兴大学及私立淡江大学教授,对禅学硏究,用力甚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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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县中父老,以为它会带走全县的财富,于是集资在潇滩东西两岸,修建高十二层的宝塔,取名「廻龙塔」,作为鎭户之宝,但是西岸的塔,建成之后就倒了,于是再建,建了又倒,不知是何道理;我去勘察过,祇留下一堆颓墙败堵。三、禅寺赏月:城东二里许,茂林修竹,芭蕉成荫,隐密处为竹林寺,为怀素修禅成道之处;素禅课之余,常取蕉叶挥洒,得草圣三昧;一日草一月字,挂于殿旁,入夜时分,亮如天空之月,众同道认为奇蹟,不可思议。四、香苓仙岛:城东毛家桥江心,有小山出水中,山皆美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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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初,佛敎传入中国。在五花八门的佛敎宗派中,特别盛行和最有影响的是完全中国化的禅宗。禅宗揉合了儒道思想,摒弃了印度佛敎的烦琐经义,宣扬「顿悟成佛」,认为人人都有佛性。凡是能「自觉」「觉他」「觉行圆满」者,皆名为佛。即使作恶多端的人,如能决意悔过自新,也能成佛。即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山堂肆考》)。由于禅宗修行方法简便易行,曾广泛流行。到了隋唐时期,在统治阶级的大力扶植下,佛敎进入了鼎盛时期,盛唐更是到达顶峰。那时,温州高僧玄觉(原名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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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的西郊,有一所大——西禅寺、寺中菓园种植有荔枝树甚多,每年荔枝成熟时,很多人都有「西禅寺荔枝」之擧。就是说每人交二角钱与和尙后即可入园尽量啖荔枝、至肚子装不下为止,但是寺中有个规定,只许啖,不能带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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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是二叔的口头禅,遇到什么事一开口就是这句词儿。二叔比我祇不过大两岁,站起来还比我矮半个头,但是他的辈分长,我在他跟前就得中规中矩。他呢,由于位尊辈长,虽然年纪很轻,也得端端架势,因此,一身一脸都带着「老气横秋」的样子。一天我从素云家囘来,因为受了苏伯伯的奚落,弄得一肚子气,囘到家中,朝沙发上一躺,像只鬪败的公鸡。「什么事?瞧你这种样儿!」「跟素云弄砸了。」二叔像是忽然得了什么怪病似的,拍着脑袋瓜子。「我的天!不是我说你,你眞是天底下第一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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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黄瓜儿,乃是杭州人的一句口头禅,意思也就是上海人说话「敲竹杠」。刨黄瓜儿,说起来,大有学问,会刨黄瓜儿的轻而易擧,刨得对方甘心情愿,舒舒服服,有钱的人就喜欢这调调儿,他们这样说,出门去玩,便是去花钱,舍不得花钱,干脆不要出去玩,只要钱花得有代价,心里舒服,多花几个小钱,算不了什么一会事。这几句话,倒是千眞万确,凡是去杭州玩玩的人,手头都很松,用钱爽快。比喩说,杭州的香市一到,几个古刹的门前坐满了叫化子(乞丐)尤其灵隐寺附近,路旁的乞丐排成了长龙,约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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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传西禅寺的原址,在梁代是炼金术士王增和其子王霸居住其间。该处士地,多数系渠父子所私有,当时有一位云游僧人,经过其处,欲募化其地,建作禅寺,超度幽冥,王氏吝而不与,僧人一再要求,王氏终不首肯。最后僧人云,若与我一袭袈裟之地足矣。王氏以一小撮之地,何能济事,遂无奈许之。僧人欣喜合十作谢而去。初王氏以为一块弹丸小地,根本不够建筑任何殿宇,乃僧人欢天喜地而去,自以为得计。讵僧人于获得王氏允诺捐地后,以袈裟一袭,张诸山顶,遮住太阳,日光照着袈裟,影子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