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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是福建沿海一個有名的縣,在淸代爲興化府,民國始改縣。位於興化灣內木蘭溪的北岸。在城東北的涵江鎭,是出海的港口,其繁榮勝於縣城。莆田海外有兩個島,北名南日島,南名湄州島,湄州島上的天后宮,是全閩最有名一座廟宇,香火之盛,冠於全閩。廟宇建範已一千餘年,古色古香,頗爲壯觀。媽祖姓林,生於湄州,時爲宋太祖建隆元年三月二十三日,生下落地時不會啼哭,故名爲「默」。傳說十歲便在淨室內焚香學道,十六歲通仙靈,二十八歲昇仙,累顯靈異於海上。宋宣和四年,使者還報於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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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 唐子安我晉陽唐氏,始自遷祖穀保公,以避元末白蓮敎之亂,於順宗至正年間,由湘遷贛,卜居南昌近郊,新建縣屬生米街,拓荒後街梅崗耕地,建立家園,公歿,紀方公子承父志,守成開創,愈加勤奮,基業始奠;厥後沿習相傳,日益茁壯,譽稱望族;祠堂懸掛「榮封桐葉;族發梅崗」楹聯,取義本此。並於近處建有「望僊庵」別莊,幽靜寬敞,供作宗人子弟就讀,設立私塾之用,立有石刻勛勉碑文,惜未能拍照携帶,爲憾!民國十七年,我族重修譜牒,三佰餘戶同族,老少咸集,參與祭典,薦醮演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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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之。民国七十四年十月伟崧撰于台湾中坜九如小筑,时年八十三。又四叔父蔼棻公闻亦迁葬是处,公毕业初级师范,历任县公安局长及主任秘书等职,大伯父誉璋公与三叔父衡佑公及三儿惇贤现亦附葬祖坟(均早夭),可谓一门团聚于九泉,得享天伦之乐,而芋窝足称为已逝世之刘氏一家乐土矣。伟崧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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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闽人士多数重视堪舆,不论住宅或是或祖坟,在家庭经济小康以上之家者,对风水论说,莫敢疎忽。如在南平,最有名的风水地,金交椅穴,可算此中翘楚。元末,延平府有一陈姓富翁,家资万贯,为葬先人坟墓,重金礼聘赣州堪舆家(即地理先生),在其家历经数载,始觅一地吿翁,继之同往山中勘察,问堪舆者,此地好在那里,可有证明。地理先生详述其奥,并云只需拆草三茎,揷入土中,三天后,草根即生菌菇,以明地穴灵气。陈翁如法泡制后囘家,俟第三天凌晨,私自潜往窃看,拔草查见菌菇。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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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门前竖有旗杆,大门有门楼,挂有皇帝颁给的扁额。他家族的祖坟埋在大王山下,前有笔架山,应了前有照,后有靠的吉利布局。因为祖坟风水好,所以出了有功名的人。那么四书五经的出现于店家,想是这代表了小鎭的书香气味吧!由朱碌科向西北方向走,有小路通建平县,约五十里,地面平稳,但远望也有低矮的地面起伏的现象,不见花草树木,显得荒凉。老建平鎭如今已变为遗址,人民政府成立后,县政府已迁至叶柏寿去了。当年的建平县衙及街路,都像一个大的村庄似的,土房建筑,样式腐旧,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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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之成为文天祥,曾国藩之成为曾国藩,绝不是偶然者,用堪舆学的话说,与他们的祖坟有关也。先说江西文天祥,是宋朝宰相,民族英雄也,文氏家资百万,学问广博,眼光远大,正气磅礴,名垂丹靑,视死如归,流芳百世,洵乱世之良相也。文天祥与岳飞,均为宋之功宦,岳之忠勇妇孺皆知。晚宋将亡,文氏冒险犯难,抵死不降,到处倡议复宋,坚苦卓绝,百折不挠,临死不苟,不为利诱,不为威屈,金虽占领大宋全部江山,却以文氏不降为忠,元朝擒了文氏解到北平以后,软硬兼施,诱其降服,岂知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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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孙孙的,谁也不敢忽略,不但是风俗,更乃民情如此。即使是几百十年前的祖先,代代的子孙,年年此日,一定要到祖坟上去,祭扫追念敬礼一番,「孝子不匮,永锡尔类」,以示永不相忘之意。我家的老坟的离家有六、七里路之遥,所谓「老坟」,乃是指曾祖辈以上多少代的茔墓。至于族祖辈以下的,死后就分别营葬了。记忆中,我们家的老坟很大,墓前还有石碑、石桌之类,再前面是高大的石牌坊,横、竖都凿刻着字,但因年月久远,如今已记不得了。据说,这些牌坊,不是甚么人都可以有的,必须要是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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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明到了,想起故鄕,家家都准备到祖坟上去扫墓,如路途遥远的墓,便要雇舟前往,一路上驶行甚缓,不止一天就能把墓扫完囘家;可是在一路上的舟中生活除欣赏两岸的绿柳红桃,花香鸟语而外,却另有一番风味,实属令人惦念无己。扫墓的祭菜,预先在家已做好,要三荤三素,另外一个土地盘,盘中放大肉一块,鱼一尾,鸭蛋一个,还有素菜等类,不能缺少一样。去扫墓的子孙在船上吃饭,吃的是和平常差不多的普通菜,不外用砂锅煮的醃鲜笋加上百页结,红烧土婆鱼加嫩笋,这都是故鄕普通的好菜。土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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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 梁養元永痛苦難母,百冤委溝谿;生歸終不見,一世悵酸嘶!(仿杜甫「無家行」中四句原韻)一九四九年夏,執教象湖國小一年,以國事劇變,烏煙贛境,叩別慈母,逼隨怒潮學校來台,數十年間,音信隔絕。直到八四年四月五日,才接家鄕文仕賢侄來信,吿知其「奶奶,已於一九六一年十一月逝世,享年七十一歲」的信息後,不禁令我悲痛逾恆!等到九二年七月六日,我帶著十分惶恐、寞落、咎罪、期待……的心情,決定和鄕賢謝忠¦伉儷等同鄕,自高雄搭機,首途踏上闊別四十三年的瑞金梅崗故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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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民國七十八年,一九八九)十月間,我作了次「返鄕探親」之行,經香港,飛上海,渡黃浦(穿越黃浦江下面的地下墜道),安抵大陸東南的濱海小城—奉賢故城(現稱奉城鎭)。這是我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鄕根地,直到抗戰發生後的第三年,我才背井離鄕,遠奔那時的陪都—重慶,加入抗戰陣營。抗戰勝利後,雖也曾囘鄕過兩次,都只是小住數天,拜謁老母,訪問親友。歸去故園却是如同作客!三十八年(一九四九)春末夏初,偕內子、携長女幼子來到台灣,從此只能夢渡海峽,神遊故里。故園尋夢夢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