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陵碑文孝子皇帝元璋谨述:洪武十一年夏四月,命江阳侯吴良,督工新造皇堂(1)。予时秉鉴窥形(2),但见苍颜皓首,忽思往日之艰辛。况皇陵碑祀,皆儒臣粉饰之文,恐不足为后世子孙戒。特述艰难,明昌远,俾世代见之。其辞曰:昔我父皇,寓居是方(3)。农业艰辛,朝夕彷徨。俄尔天灾流行,眷属罹殃。皇考终于六十有四,皇妣五十有九而亡。孟兄先死,合家守丧。田主德(4)不我愿,呼叱昂昂,既不与地,邻里惆怅。忽伊兄(5)之慷慨,惠此黄壤。殡无棺椁,被体恶裳。浮掩三尺,奠何肴浆。既
-
万里长江之中……我仿佛看见如潮的人群,缅怀着对革命先烈的至诚,朝着墓碑蜂涌而来,迎著阳光接踵攀登……我仿佛看见了海峡两岸的老人捋须拄扙,携小牵幼,招手迅跑,民众们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同声高呼:祖国统一,中华振兴万岁!大家欢腾地走……越走越近了……呵……会合了……转至「古灵泉寺」小憩,激情赋律以抒怀;辛亥碧血楚天红,烈士功德日月同;反帝驱清共和举,千秋永忆救世功。承先须修海疆好,启后应继两岸通;万众顶礼颂伟业,红楼齐唱大江东。武昌首义鄂城彭烈士墓碑文烈士讳楚藩
-
先賢劉鴻翺,字次白,山東濰縣人,嘉慶十四年己巳恩科進士,累遷廣東南韶連道。道光十三年癸巳秋調任福建分巡臺灣兵備道兼提督學政,倡修孔廟,議置祭器,謀添樂器,粲然大備,並撰文刋碑記之。碑存臺南市孔子廟明倫堂前之右牆,乃我齊魯先賢宦臺治績之永恒記載,洵爲珍貴之遺跡,爰爲之錄,用彰前賢潛德之幽光。刋立已近百五十年,碑文風化剝落,略呈模糊,抄錄容或有誤,尙乞讀者指正!臺灣府學重修夫子廟並祭器樂器記自生民以來,未有盛於夫子也,無論中國尊之,四夷八荒莫不尊之。臺灣僻處...
-
经过该处休息时所发现,仅采于碑文记载之槪略。其余临时得自当地居民传说之片断的敍述,况距今已近五十载,记载自难详确,倘有错误不详之处,尙望旅台鄕长赐予匡正为盼。
-
侨鄕四邑,在抗日作战期间,各县各鄕英勇抵抗之表现,实居其首,而在不断抵抗过程中,在时间亦最长,开平腾蛟司徒煦等七烈士,其尽忠殉难事蹟,更为惊天地而泣鬼神,此碑记为从化张镜黎先生所撰,详述当地形势,与作战始末,诚可读之作也。尤以现今日本纂改历史,否认屠杀,故特录此碑文,以确证日军之丑恶暴行,于面临败降前夕,仍用野蛮手段,背违国际公法,擅放毒气,致七烈士被毒烟薰晕,惨被戮刑碎尸弃野之经过。缘我国抗日作战,自民国廿六年七月七日爆发而展开,当时粤省部队,仅有五个
-
与敌短兵相接,英勇冲杀,敌人死伤甚多。阻止了敌人前进,保障了二战区司令部平安西渡。该师向吉县管头山、永和县境转进。是役二〇六旅王纪勋、牛保国等四位连长及以下官兵一二六人壮烈殉国。是年十月十日二〇六旅旅长孙福麟在人祖山战地勒石竖碑,以慰忠魂,时经七十年,石碑仍然屹立,碑文大意为:我中华民国正向民族复兴国家建设的途径迈进的时候,则招受了强盗的日本帝国主义的嫉视,认为中国复兴是其大陆政策的致命伤,所以他遂决然的始以卢沟桥事变,相继以武力强占我们天津北平,意在
-
的搅和融合,从而达到一种清新脱俗的境界。而我们却从这些活脱脱的文字里,品味出汪道昆的大家气度,大家风范。庐山明代大戏剧家汪道昆的这篇佚文的发现,虽然也使我们感到人生短暂和机遇擦肩而过的遗憾,但更値得庆幸的是它没有因历史的远去而化为一片苍茫,汪道昆的这些清凉、古厚、超然的文字,必将在历史辉煌的殿堂中凝固成永恒。(注:碑文未断句,引文中的所有标点均为笔者所加。①因字库缺字,此门字中应有一尔字;②因字库缺字,此錗字的金字旁应为绞糸旁;)
-
说盗。日在却来归。寻思也大好。我劝世间人。但依严父敎。君子有固穷。小人贫窃盗。三乞胜一偸。寻思也大好。酒后触迕人。不知有亲老。过后却来归。好个燃懅懊。记取严父言。寻思也大好。二、登封嵩岳寺的大证禅师碑就在金石萃编(卷九十五)之中,王昶实际已将唐代王缙所撰的「大证禅师碑」加以收载。此碑文字固属漶漫阙脱甚多,但幸文苑英华所刋的碑文,可资我们去作「校补」。由于此碑所包括的一些「消息」,既可用作考窍大证禅师昙眞的行谊,王缙的事佛【参看拙作「云楼简策」(原载
-
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伟续丰功,全民广被。瑞霭阳春,庆逢周甲,嵩祝遐龄,衢歌大业。猗欤盛哉,中兴领袖,华夏腾欢,普天同寿!重庆市市长张笃伦率同全体市民敬立。中华民国三十五年十一月谷旦。编者按:重庆抗战胜利纪功碑,共镌有碑文五篇:其一为国民政府民国二十九年九月六日明定重庆为陪都的令文;其二为国民政府文官长吴鼎昌撰「抗战胜利纪功碑铭」;其三为国民政府主席重庆行辕兼代主任张羣所撰碑文;其四为陪都各界庆祝国府胜利还都颂词;其五为重庆市市长张笃伦撰碑文。以上前四文,已分载
-
上塡土,直达禹公墓前,以巩固其墓基。另修阶梯四十一级,一以固墓;一可扶梯而上,以利子孙朝拜及地方人士观赏。复看竹子树木遮住禹公墓前视线,有碍风水,乃出资收购加以砍伐。因禹公墓位居高阳,从此墓前视线开展,放眼远眺,一片平原,诚龙蟠虎踞之福地,邓氏子孙兴旺发达之所赖!因此,民国八十六年,复蒙邓氏世界总会之嘉许(图文如附件三)。超预定于民国八十九年(二〇〇〇)再返湘原籍,刻制纪念碑立于禹公墓前,以完成最后之心愿。现碑文已硏拟完成,特一并披露于后,以飨邓氏宗亲及鄕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