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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出版物好坏的因素,除了印刷、纸张之外,内容上错字的多少也十分重要。读一本书或一篇文章,排错的字没有或者绝少,便会感到份外舒服;反之,错字连篇,到处鲁鱼亥豕,就如吃一碗饭满是稗子一般,所以令人难以下咽。一个高水准的出版物,校对工作作得好,是不可或缺的。中文字的检排,均系按部首陈列,检字时很易把同部的旁字检出,排出时便生错误,改正的责任归于校对先生。校对可说是以阅读为职业的朋友,是一椿很辛苦的工作。既要细心,又要长于辨认各形各色潦草的字体,加上文字上更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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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刋物,都难免会有错字。造成错字的原因,当然是由于「手民误植」的机会最多,但也有写稿人自己笔误以及校对先生疏忽的例子,而最糟糕的,则莫过于是阅稿先生的判「断」错误。譬如在好久好久以前,我曾心血来潮似的写了几篇稿子给「宁波同鄕」,并蒙照登不误。其中一篇有「美轮美奂」一语,印成铅字后,却成了「美仑美奂」,看后心里颇不舒服。我想,这个错不可能是检字工友造成的,因为「轮」字任凭他们怎样去看,也绝对不至于变成「仑」字。可见这个字在阅稿时已被「改正」,以后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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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讯主编高永祖应天帝教天人研究学院大学部函授班之请讲述四书,分别写成大学中庸、孔子与论语及孟子导读三本讲义。将来拟仔细校对修正后,以「四书会通」名义出版。三书完成后,曾恭请于世达鄕长校正。于鄕长学养深厚,校正后曾来信,情文并茂,高明雅致,感人至深,特录全文,以飨鄕长。风雨酿巨灾,高子无恙乎!老来被迫读四书,且须用心读,非所愿也。予岂好学哉?予不得已也。凡事用心,必有所得,读毕尊著颇有所得,但得与不得,一概无用,老朽可悲也。识荆数十年,初不知高子之于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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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鄕月刋第一八一期中「同鄕月刋十年缘」拙作提到报刋校对之难,海内外杂志中以读者文摘校对最佳,绝少发现误植,洋人云校对为「Prvofreacling」而非「Check」,寓意似以印刷大样本来不应有错误,而不是「找错」,这个先决条件是要本钱足,人手(才)多才能办到,但以同鄕月刋的本钱人手,自不足与之比,但在我看来,可名列第二。然而,事有意外,读最近一期十一月份读者文摘,赫然发现书摘「为母寻凶」一文第一四一页第五行内开头几字「一九七四年耶诞节那天」,因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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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还先生在中副六十八年八月二十五日专栏「校对难」一文中说:「三十六孝」修正稿已杀靑……说起「不许有一错字」,眞是谈何容易,这部书原由黎明书局委托国语日报代印,该报检字,向以严谨著称。但经我一次一次校对,没有一次没有错误。到八校了,见已无懈可击。乃向老友何子祥兄说:「这囘可保险没错了」,他说:「且慢保险,让我再替你来个第九校。」子祥兄向以精细著称,论及校对,尤为斵轮老手,但私忖他再精细,其奈没错儿何?没想到我已认为万无一失的事,又被他校出二十多个错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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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籍晉江縣南門外洋下村的副社長陳文龍,生長在台北市,但對故鄕的鄕土文獻,至爲熱心。陳文龍副社長家人經營圖書出版公司,百進印刷公司,天心堂美術公司和太郞美術設計事務所,他本身是美術設計和地圖繪製專家,靑年有爲,他以吾祖籍晉江鄕親手中沒有一幅較完整的地圖爲憾。明、淸兩代之前,地方行政區有「州」的設置,就地理環境和習俗,以五、七個縣上下爲一州設立「府」衙門,一個「州」轄若干縣。那時候,沒有如現在鄕、鎭的行政區,而是以「都」爲分區,若干村落劃爲「都」。凡是淸朝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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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经、四书、古文、唐宋诗中,也未见过「红城」二字。过一会儿,脑际灵光一显,忽然笑起来了:「这句诗出于『聊斋』中的『嘉平公子』,不是『红城』,而是『江城』。原文是『凄风冷雨满江城』。所谓『江城』即江边之城也。现在坊间所售的一些廉价书,偸工减料,校对太差劲...」接着大吹特吹:「我年少时记性很好!最爱『聊斋』,尤其是故事里面一些骈文如「臙脂」判词、「江成」、「马介甫」、「八大王」、「黄九郞」、「席方平」以及最后一篇「花神」中的「讨风姨檄文」,百读不厌,当时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