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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三年夏,大股奸匪,乘遍地靑纱帐起之际,由鲁西流窜而南,大擧进犯我基地,徐西各县武装,遭其偸袭,损失惨重,不得已乃撤至铜萧边境之亲民村,筑圩固守,县境竟遭双重沦陷,其时部队缩编,先生乃只身走依砀境之亲友,暂避其锋,迄抗战胜利后,县境光复,始得返鄕与家人团聚。民国三十八年,大陆沉沦,先生素稔**之残暴不仁,乃携其独子树平,辗转流徙,终得渡海来台,为餬口计,初期于台南县之关庙小学任敎职,继先后转任台湾省立台中商业职业学校及台湾省立中兴中学等校敎员,平日敎学认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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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至雄先生,河南省罗山县人,先世为邑之望族,兰桂齐芬,名重一方,其先君棣华公,早岁参加革命阵营,抗战剿匪诸役,每树奇功。来台之后,复献身敎育,传道解惑,牺牲奉献,桃李遍域内,声誉播海外,先生于民国三十八年十月九日,在高雄巿出生。棣华公鉴于中枢播迁,国势蹙迫,故为先生命名至雄,期以振奋雄心,匡辅天下,兼以志出生地缘也。及先生稍长,不负尊翁之望,自幼颖异,学行俱优。自民国五十年七月,在台北县立顶溪小学毕业后,而万华初中,而师大附中,而中兴大学,均为一流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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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基督。为一位虔诚的信徒。民五十四年太夫人随夫来台与长子宝楼长媳官桂英定居花莲。一年后夫罹患重病逝世。子媳均担任地方党职事务繁杂,经常奔波各处。太夫人为让子媳专心工作使无后顾之忧,亲自代劳操持家务。后来孙子女相继出生,亲手抚育三位孙女,健康成长。一家三代同堂,亲密温馨,和乐融融令人钦羡。太夫人在原籍,积劳多病,来台后,环境改变生活品质提高,身体尚称健康。不料于民国七十三年九月廿三日(立秋)中风左臂与腿失去功能,需策杖而行。八年后第二次复发。八十四年十二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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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人深省。⒌在嘉商敎书三十年的岁月中,最感愉快的,是有一段时日,能与鄕先进黄玉公仁伯共事,玉公的伟大在于平凡。不求高位,不求厚禄,半生心力,贡献鄕梓。除领导地方建设,推行地方自治外;抗战八年,结合武力,保鄕衞国,枪林弹雨,出生入死。来台后淸苦自持,再入杏坛,作育英才,允文允武,功在鄕国,我丰在台出刋文献,又多赖玉公擘划,及手稿支助,其待人诚厚,治事有恒,更非人所能及,立德,立功,立言兼备,我在生活中不断潜心学习,又何能得其万一。我并未受过玉公的课,心目中早为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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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举逮捕师生、屈打成招下,糊裏糊涂的成了冤魂。如在广州时不忍痛和表哥们分离,必受其虐待、压迫、恐怖的洗礼,生死存亡难以预料,又逃过一劫!其不庆幸哉!一生之中,广州那段军中生活,莫齿难忘。不曾出操,终日无所事事。那像军队!却像一群丰县人,烃过长期的颠沛流离,流落异乡,生活无著的安乐窝。可是好景不常,湖南省主席叛变,时局遽变,奉令来台,就乘船抵达高雄。在高雄稍作休息,便乘火车直达跑马场营房(即现在的政工干部学校)。途经嘉义火车站时,大概是孙宝山的安排,好多位同乡在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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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亲都是大陆出生、自幼随军来台的第二代,我算是第三代。我有记忆是从台中的眷村开始。那时家里已在台北近郊的新店购屋而居,只是父亲好不容易争取到赴海外工作并可同时进修的机会,而母亲除了上班还要照顾比我大快四岁的哥哥,因此我很有缘分的享受了一段眷村生活。台中巿大雅路邱厝眷村原是日本空军军官的宿舍,是一个接近正方形的中型眷村,占地约一公顷,四周有超过一个人高的砖造围墙,上端嵌满玻璃,原建筑是每户俱有塌塌米、烟囱、泡澡桶及三面院子的日式官舍,国军接收后,每栋官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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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宿,照顾家室、美满生活,即始于此。结训毕,仍回供应处任原职。战时铁道运输作业,时生弊端,藉铁运私有物资图利者,不乏其人。粲夫先生,个性耿直,法纪观念特重,清廉不苟,见有不法之徒,据实签报,以致祸起萧墙,招致非议,反成为当时部队长眼中钉,无法获优晋机会;铁运司令部,力之不逮,亦难于破格擢拔,未展长才,徒呼奈何!伍、颠沛来台,接纳就养:戡乱时期,大江南北,相继变色。粲夫先生,从京辗转回湘,避居东安故里,部队失联,未获早日来台、妻儿失散。眼见兵临城下,政府迁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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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相知,情谊也甚密切;至于在奉化、宁波、鎭海等地,人数不多,祇有个别联系。经过漫长的四十年,由于政治因素而隔绝的两岸同学,像一串散落的珍珠项链,始终无法互通音讯。一九八七年三月,杭州的苏锦炎同学,在浙江工商业联合会发行的「浙江工商」月刊上,发表「回忆奉化国际灾童教养院」一文,辗转流传,才唤起江南一带同学的共呜。台湾的阮桂根同学,不久之后去上海探亲,他把这篇文章带来台湾,并且吿诉我上海负责连络同学朱大为的地址,才使两岸同学重拾往日的挚情,频频鱼雁互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