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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強力膠在廿世紀時代的今日,竟會無奇不有地產生了吸强力膠的惡習,實在是意想不到。查吸食强力膠的人,開始是受好奇心所驅使,吸了可使人神智變得模糊起來,飄飄盪盪,好像遊魂一樣,可是多吸了則一命歸天。最近工業局已報請經濟部,公吿內銷强力膠必須加百分之零點三的芥子油,以防止靑少年再吸食,因爲這樣一來,吸的時候將辛辣不堪,祗有痛苦,無法再享受「迷迷樂」了。棺材店歌報載花蓮市有家棺材店,以國語歌曲「總有一天等到你」作爲店歌,這家棺材店的老闆,眞是幽默到頂。現在左右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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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閱讀國語日報,除去必看「書和人」、「古今文選」兩欄以外,並且也要欣賞國中國小同學的書法。我認爲刊載書法,是鼓舞許多同學願意練習寫毛筆字的良好方式。在看到許多同學,已得卓然有成的功力,欣幸之情,難已於懷。茲願將寫字可得樂趣的一點心得,試爲述之,以就教於方家。對於寫毛筆字,我覺得愈寫愈能體會到字裡行間的精妙。就是這項學習活動,除去生活上的實用價値以外,更能體認到在人生的意義上,有涵養與創造的藝術功能。這種藝術功能,可能就是古人所謂的「游於藝」的人生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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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川中的报纸发生直接关系,是始于民国二十一年淞沪停战协定之后的四月,那是我第一次囘到重庆。那时重庆的日报,计有济川公报(善后督办公署的,喩正衡为社长),商务日报(田书府,龚一唯等),新蜀报(鲜英,袁丞武先后为社长,王白与作总编辑),新民报(吴秋影,叶菲洛作编辑)巴蜀日报等数种。巴蜀报是王缵緖,唐式遵等办的,与四川盐运署有因缘。该报经理江疑九,系上海复旦大学出身,素来相识,所以我就当了这个日报的主笔。每天写社论一篇,大都以东北事件为中心,多所分析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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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批的民報 △一部大藏經距今六十年的辛亥以前國內定期刋物,銷行全國者,數量本來無多,而推廣到南洋各地及臺灣者更少。刋物種類亦無多。較可得閱者,是上海商務印書舘的東方雜誌,後又出有敎育雜誌。其他名流所刋行者亦有幾種,如競業旬報,胡適曾有文章在其中。基督敎會的印書刋機構,也曾出一、二種,皆不如東方雜誌之風行。當時梁啓超在日本東京出版之新民叢報,最有名氣,國內也可得閱。革命黨的定期刋則爲民報,也是在日本出版的。相繼而起者,各省留日學生各刋行其省份名目的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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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被一般人称之为「精神食粮」,有极其丰富的精神维他命,如政治的、经济的、文敎的、体能的、道德的、风化的;惊心的、耀眼的、酸鼻的、伤神的,眞可以说是应有尽有,目不暇接。但维他命吃多了也有副作用,甚至有反效果,祇是我并不在乎这些,从大标题到小广吿,都有胃口,因此我每天起牀后的第一件大事,不是洗脸刷牙上一号,而是开门拾取丢在阳台上的报纸。过去,每年十月三十一日的报纸,是最引人入胜的,不但量多,而且质好。更由于这一天也是我和我的另一半「拜天地」的日子,所以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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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之一年到头,都在閙穷,尤其在农历年关期间,债主纷纷到报社讨债,被逼的东藏西躱。记得有一年除夕,他先生看人家的小孩子放鞭爆;大人贴春联,一片喜气洋洋。他自然难免不胜感慨系之,于是以白报纸红墨水,濡笔自书春联一付:「看人家欢天喜地快甚乐甚有福甚;瞧自己土脸炭头穷极愁极倒霉极。」不想第二天一早,解主任的传令兵就去找他的麻烦,说:「朱龙岩!你没钱买大烟,跟我借也可以,不该偸我的手枪子弹!」吵吵閙閙几乎大打出手,无怪乎老人们在过年时,不准孩子们说不吉祥的话。这份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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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落后的城巿,县城里还没有报馆,很少与报纸接触,要看报只有到图书馆。我正式与中央日报发生关系是在「七七」对日抗战之后,战火逼我离家远走,投笔从戎参加国军行列,我于是才常常有中央日报,但因为部队驻防行址不定,难得经常读到中央日报。我与中央日报进一步发生密切的关系,是在抗战胜利之后,那时烽火平熄,生活安定,我正在一个非常安静的地方从事教育训练工作,基于工作的需要,中央日报给我很多参考资料,对我帮助很大,而「中副」成为我一日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从此我再也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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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府发给津贴,改为每天发行一次,内容多半是台湾总督府的各项命令、公告,言论更是桂太郞的主张,成为了桂太郞的御用宣传机关。最高销路仅祇四千八百十一份,台湾同胞看不懂日文,读者仅为日本军警和公务员。桂太郞也祇当了四个月又十二天的台湾总督,他在光緖二十二年十月十四日去职。继任者是乃木希典大将。乃木又是长藩系,他也想建立自己的御用宣传机关,以宣传日本殖民政策和他所建立的三段警备制度。于是在他的全力支持之下,台湾又有一份新的报纸出现了。那便是乃木同系人物川村实隆所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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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埔县被称为粤东的「山中山」,然而在距县城三十六公里的小山村,却有个闻名全国、全省的茶阳鎭古村乐龄倶乐部,它所办的《古村之声》小报一纸风行,家书传情。三月十八日,山区还是春寒料峭,阴天吹着北风。我一早乘古村联谊中心专车,应邀从县城出发,参加《古村之声》创刊十周年座谈会,来自闽永定,粤梅县、大埔,二省三县代表和村委会编委会共四十多人先后到会。乐龄倶乐部挂满从《家书》到《古村之声》的几十份报纸,各方贺诗也用十余张红纸张挂,充满喜庆气氛。大家见面互致新春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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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苏星舫发刊「算学报」。光緖二十七年(民元前十一年),复办「启蒙通俗报」,文字通俗,立论新颖,发行颇多。嗣印「成都通览」八册,纪载成都事物及掌故。淸末复相继刊行「通俗日报」,「通俗画报」,及主编官厅主办之「成都日报」,每日发行达四五千份。就成都新闻事业而言,传氏颇有开创之功。宣统三年辛亥保路运动事起,民气大伸,成都报纸种类及销量,均随之骤增。除傅樵邨氏主办之「通俗日报」外,另有「保路会报」,「成都商会公报」,「启智画报」及「西顾报」等。同时「通俗日报」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