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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啊在裏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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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墨你是砚借来情缘的手一圈一圈地将你我一点一滴释放出来的心血交融成那浓稠的汁液振笔时我已剩无几而你呢?不说声再见潇洒的去了!就像条皮鞭似的冷不防抽得我痛彻心扉这么久以来心里头想的念的挥之不去的依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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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缘“,徐悲鸿和温州人原本就来自同一个祖先——东海王。(注:郑振铎像,徐悲鸿一九四九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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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昭祥 遺作一、詩仙李白的姻緣和遭際在李白二十多歲的時候,寫過一首「長相思」的七言樂府,詩句是這樣的:「日色欲盡花含煙,月明如素愁不眠。趙瑟初停鳳凰柱,蜀琴欲奏鴛鴦絃。此曲有意無人傳,願隨春風寄燕然。憶君迢迢隔靑天,昔時橫波目,今作流淚泉。不信妾腸斷,歸來看取明鏡前。」這一首大作,爲見者所稱賞,李白亦因而頗爲自滿,而其夫人許氏,系出名門,(相傳爲唐高宗丞相許圉師之孫女)才高品淑,欲少折其夫少年浮氣,乃執詩問曰:「武后(即武則天)詩中,非有『不信彼來常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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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晚报记者彭耕耘跨入新年,国民党元老陈立夫先生已至百龄高寿。在日前的一次聚会上,记者偶然获悉我市一位普通市民与陈立夫先生结下了深厚的笔墨情缘。记者特地造访当事者—市水电局退休干部、市职工灯谜协会会长陈光亮先生,详细了解了这段跨越海峡的情谊佳话。那是一九九四年的金秋时节,贵州麒麟文化艺术协会慕名特邀陈光亮先生担任协会会刊《龙凤报》社长。经协会中陈姓宗亲牵线,陈光亮及协会同仁首次致信陈立夫先生,索求墨宝。原籍浙江省湖州市的陈老,得悉大陆陈氏宗亲中的一些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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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緣」是一種自然無形之結合,不是硬性的強求,尤其在佛門、儒家對「緣」的觀念更爲深厚,在世人的心目中,都非常重視「緣」。回顧離家流外五十餘年來的人生際遇,得失進退,聚散離合,很多事看來,似乎不太可能,卻常在不可能中變爲可能,有時候遭遇困難、挫折、危疑、震撼,往往能在絕處逢生,轉危爲安,我個人的親身體悟,確實有「緣」,在暗中牽引,護持成全。世人的整個人生,莫不在「緣」中成長,茁壯、結合、發展,有的是近「緣」,有的是遠「緣」,有的緣看得見,有的緣看不見,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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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夜,躺在碧潭邊的山齋裏,聽虎虎流去的灘聲,我似乎回到了古老的家。老家在富順縣沿灘場鹽水河中游的河畔,有簷有堦的長五間茅屋築於寬膊子似的山脊上。屋後是斜坡上,屋右也是,屋左的臺地延長到近鄰的田和舍。屋前的場子狹而長,横豎不過三十公尺大,左右都可望遠。灌木叢佈滿場邊,場外是一層層的短岩,再下是熟土,是梯田。田下小溪,日夜涸涸的流,東向通到大河口。河上的灘吼,白天小,夜來眞大。家的對岸也是山,壁立十尋,腰上有好幾個原始洞穴,一條蜿蜒的石板路沿溪邊而設,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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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一六年出生在江蘇省的如皋縣,現在已經撤縣改市。在現在的行政區劃上應該是江蘇省南通市下面的一個如皋市。如皋沒有南通的名氣大,南通因為出過一位滿清的末代狀元張謇先生,所以名揚全國。我們如皋實在很「沒有出息」,武的沒有出過總司令,文的沒有出過部長。如果勉強要扯出個把名人,祇好把冒辟疆和董小宛拉出來充數,事實上董小宛還不是如皋人,祇不過是嫁給如皋的才子冒辟疆,因為多爾衮把董小宛擄去北京,據説順治皇帝還為董小宛而出京到山西五台山去做和尚。於是董小宛也就名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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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情缘红豆添香夜,豆羹呈案前。情浓深似海,缘结九重天。寄语老年闲来不必多烦恼,万里江河尽向东。但愿人生春永驻,丹靑绘出晚霞红。赠老年再婚者常言结发夫妻好,锦瑟重张爱更深。珍重晚年情意美,夕阳似火胜春阴。感君赠书惠我书多册,隆情岂万金。感君深切意,洗盏待知音。读书人生岂敢任蹉跎,唯有精勤幸福多。三上三余沙聚塔,源源活水漾淸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