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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些小布头,教我剪衣服,爹教我画人头,所以我的卡姑娘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也有少的,是个人丁兴旺的大家庭。到了上小学后,与同学们乘上课前与下课后的时间,玩各种简单的玩具,如皮球、毽子、铁环以及磨得光滑圆润的杏子核,同台湾小孩玩的沙包一样,抛上、检起、接住,有很多的变化过程。大家玩得非常高兴,上课铃响,才急急忙忙收起来。冬天还拿鸡毛当玩具呢!寒冷的冬天,大家都喜欢晒太阳,小孩们在暖暖的阳光下,小手握住公鸡五彩缤纷的羽毛,放在凳子或墙壁上,慢慢地用手掌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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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乾坤大,思鄉日月長。水是故鄉甜,夢是故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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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见之累累,谅识者共嗤为谬甚。每刻一印,其笔划所起所住及折转等处,最能显其丰神。苟若失当,亦易失劲趣,前人多以臃肿、燕尾、评之,诚作者不可不愼。盖神韵流动,庄重典雅,全在此处,非经多刻者,辄不能臻善臻美也。若点划失所,如美人伤目,强夫折肱,病之莫甚,学治印者可不愼欤?作前须学小学,深悉字源,绝对不可杜撰,反被识者所讥,故篆不诣不得言篆,且临篆时大宜留心笔势。今有一法,即临篆于印面后,可移于镜中对之,视其是否适当,否则从新书之,俾刻时佐助。此法甚为妥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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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日上午,在台北市衡阳路大三元餐厅三楼,我们这一羣分手将近四十七年的我靑田县立中心小学民国二十一年毕业同学在台初次聚会,出席参加的计有张珊兰、项素娥、夏曼云三位女同学,包福生、吴勋、金冠民、李明、周逢熙、周梦麟、夏志立、郭志洪、陈正光、陈延龄、项毓南、张松涛、叶楚卿、黄遇雄及笔者等十五位男同学,因病或因事未能出席者仅有郭桂馨及杨雅南二位。此次聚会中复获悉尙有王式昭、王施恩、陈惊奇、叶茂元等四位同学现均在台。因之,我们同一班在台同学人数,共达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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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中,童年,总是最値得回忆的。「回忆儿时,高歌嬉戏,光景宛如昨」。这对每个大多数人都不会例外。不过,就每个人来说,无论是多么幸福,多么欢乐的童年,总也不可能没有眼泪。我的童年之泪,不是来自缺吃少穿,也不是来自其它什么不顺心的事,而是来自那一块又厚又重的「黄金板」。我八岁上学。虽说那时已是北伐胜利后的三十年代初了。虽说上的是鎭海北鄕有名的新式学校——轫初小学,但旧的一套仍未废除。小学生入学第一天,要拜孔夫子像,要向老师(那时叫先生)作揖(后来才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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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得其反,「并不可观」呢?我因年幼,自然分不出是俗是雅,就是知道,也不敢开口恭请夫子再来一个。那所小学,倒也出了一位有头有脸的鄕长,他就是已故本会理事长周梦怀先生。他学名叫秉燕,虽然只长我几岁,辈份却高出二辈,我要叫他一声公公,是我道道地地的一位族长。第二个大日子——是在我十岁那年六月十二日傍晚,和三四个小朋友同到河里游泳,他们都会,独我不能,眼看一个个在水里翻滚,好不羨慕!后来给我发现石阶上有只乳腐甏,便拿起来口向下扑在水上,空气不入,甏的浮力甚强,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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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村僻处鄕野,村民承袭传统农业生活,勤俭刻苦,不遑重视文敎,至民国十二年前,仅有祖佩兰先生设私塾一间,受敎学子限于家境较好幼年六、七人,敎授四书五经,较当时敎育落后甚远,且以吾村数百户人家,如此数人受敎,亦不成比例。孙大经先生吾村世家,幼读诗书,壮入萧师,毕业后,返鄕筹设小学,并得尊翁孙希闵老先生同意曁李氏夫人之赞助,拨出自宅东厢别院房屋两栋作为校舍,先决条件既备,旋奉准设立,校名为了萧县第二区梧桐鄕初级小学。罗致六、七岁至十四、五岁男生一班约四十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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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长于吾邑南门外,滨临太湖,山明水秀之开化鄕。儿时常行经邻近之横堑桥小学(原名开化鄕第七小学),时闻该校学生高唱校歌,声调雄壮嘹亮,余心弥深向往,囘家后常仿其声调,引吭长号,但究不知所唱为何?輙引起家人大笑。惟该项歌声,虽时至今日,犹萦廻脑中。乃近于酬应席上,得晤现任司法行政部常务次长张文伯,及已退休公职,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之黄宗汉二鄕长,均为当年该小学之学生,余提及该校校歌时,张文伯鄕长立即随口背出,其词为:震泽湖畔,横堑桥旁,开化第七门墙,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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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住在华阳大拔村的邹古两姓族群,分别办理国民小学一所。邹姓的育英小学,礼聘小拔的古子钧先生为教师,负责教学;古姓所办的小学,则聘请新楼下的古笔谈(两耳聋后取用的名字)为教师,负教学责任。两位先生的国学修养甚佳,造诣精湛,精通诗词歌赋,村人办理喜事所需对联,皆出其手。且为人和霭可亲,幽默风趣,与村人生活打成一片,过从甚密。其时我同胞兄弟两人,同拜子钧先生为师,先父则与其建立了坚贞的友谊,每晩餐后,必从家中渡过村中小河到学校,推心置腹,两人尽情倾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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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禮門風樂育辛,箕裘克紹喜傳新。百年大計懷桑梓,種得蟠桃獻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