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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上期雜俎類有吟南「記起一聯」大作,文中記王公璵先生在興化民政廳時所書「豈有文章驚海內,要留肝膽照人間」一聯,其聯語是否自撰或借他人成句,希有導正。玆據愚所知奉答如下:此聯上聯出自杜甫詩,下聯恐係公璵先生撰配成聯耳。豈有文章驚海內句爲工部所作,據四部刊要杜詩錢注(清錢謙益箋語),其詩題爲「有客」;杜詩鏡詮採草堂本,詩題則爲「賓至」;題雖不同,其詩則一,其詩曰:幽棲地僻經過少,老病人扶再拜難,豈有文章驚海內,漫勞車馬駐江干,竟日淹留佳客坐,百年粗糲腐儒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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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因觀張欣伯先生鴻篇喜而作五律鴻篇數落功,奇語出台中;一卷纔傳世,七條已成空。聲威兩岸會,義理眾心同;還我真學識,瞻茲端正風。(欣按:「鴻篇」係指拙著〈「豐潤說」推倒「遼陽說」〉而言。)(二)因觀張欣伯先生鴻篇再寄王暢學兄健筆凌雲破陣功,黃鐘大呂正聲洪;高文何患無知賞,巨眼欣看一世雄。(欣按:新紅學自以胡適爲始;俞平伯踵之;本詩作者周汝昌便是第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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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汉大学 杨华二〇一四年五月十一日至十八日,在武汉大学台湾研究所所长、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冯天瑜教授带领下,沈壮海教授(武大社会科学研究院院长)、杨华教授(武大历史学院副院长)、王林伟讲师(武大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讲师)一行四人,在台湾大学、成功大学、台湾师范大学、云林科技大学、首府大学、嘉南药理大学和中华电视公司进行访问交流,前后共八日。作为湖北省台湾周活动之一部分,吾人此行主要以学术交流尤其是国学问题为主旨,所访所遇大多为硕学鸿儒,所谈所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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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访问团的正式名称是「台沪地区发展与企业文化建设学术交流团」。抵达当晩,即由松江台联会孙承谟会长电话通知旅台同鄕,盼谋良晤。因他们旅台日程紧凑,在旅邸中每日早出晩归,非常忙碌,联络不易,几经联系,通到电话,约六月十七日晩上时间,由金团长与王莉萍会长,在来来饭店接待旅台同鄕杨竟文、柯展人会晤,远道鄕亲见面,备感亲切。他们诚挚感谢旅台同鄕每年提拨奖学金,奖励家鄕优秀学子,并问候全体旅台同鄕的安康。我们亦对他们値此盛夏,为发展家鄕经济,不辞辛劳,来台考察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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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本刊富江先生「背格那卽背哈喇子」大文,認爲海州方言中的「背格那」和用山東語言寫成的金瓶梅一書所載的「背哈喇子」同義。同是指稱「視力不及,光線陰暗的牆拐屋角,不易發現的地點」而言。經查這句話流傳很廣,不僅是山東,好像大江南北一般語言詞彙裏,隨時都可以聽到。譬如宿遷城內效訓子女打掃清潔,就有這樣兩句話:「擦桌擦桌牙,掃地掃旮旯」。什麼是桌牙,就是這一地方常用的八仙方桌,四面裙邊的雕花,俗稱叫做「花牙子」,裏面最容易藏垢納汚;什麼是旮旯,似乎連這兩個字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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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詩人詠連雲,李公博學又多聞;惠風甘雨原無價,天馬雲龍自不群。五夜鄉心縈夢寐,千秋佳話重榆枌;琳瑯滿目誠堪羨,欲續金貂愧不文。步和答謝邵老原韻翹首南天望彩雲,鄉賢趣話每傳聞;書香門第雖無價,造詣深邃更不群。三卷專論名海內,一生樂教溢清芬;健康百歲人稱羨,遙向枳園拜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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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台过程中,受到了「热情」和「亲切」的接待,表面的「热情」容易作到,但「亲切」都不是表面的,这儿的复旦大学、交大、上海中学的校友会都邀请我,甚至还有「无锡同鄕会」,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最后更要强调,此次访台,大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安,不满,囘去后我会将此地见闻告诉大陆」。此次大陆七位包括华鄕长在内的杰出学人,到台湾作了一次成功的访问,为两岸的学术交流做了良好的开始,更希望在他们成功访问中,为两岸的中国人带来更多的福祉。 ⊙《古吴春秋》连载,下期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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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觉得它像门前的荷叶塘般,给人一种清新脱俗,出污泥而不染的,既高尚,又不让人如敬畏鬼神般有隔膜,而远之的感觉。诚如,张京育博士所言「曾国藩并非完人」。惟其是人,而非神,而且是位终生有自知之明,且能自律、自我完善之人。他才让我陡然而生出一种亲切感。9月2日从长沙同往双峰的车上,有曾光、曾士兄妹等三人。其中曾士系余高中时同级不同班的校友。50年前惟知其为曾氏后裔,此番方知他们是曾国荃的六世孙。难怪在他们下榻的「湘军府」酒店大堂,乍见「湘军统帅曾国藩」的雕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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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父紀念館爲紀念國父一百三十九年誕辰曁宏揚國父思想,推廣藝文教育,特舉辦一系列別具意義的活動,包括第五屆海峽兩岸「孫中山思想之硏究與實踐」、「中山思想與社會科學」、「孫中山與日本殖民時期臺灣政治社會運動」等三個大型學術硏討會及多項藝文活動。今日國父紀念館將先由館長張瑞濱率全館工作人員向國父銅像獻花致敬,並舉行「紀念一代偉人孫中山—民國建立與孫中山圖片展、孫中山先生與北京特展、南京城市的記憶圖片展」開幕典禮,展出南京孫中山臨時大總統辦公室舊址紀念館等二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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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感謝台北市廣西同鄉會能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在大年初五就能領這麼一個大紅包,在年夜飯的閒談中,才知道我叔叔在就讀政大時也受過貴會的獎勵,而他現在已是國立藝術學院教授,而據他形容當年的鼓勵使他有心於學術方面繼續深造。從來都不知道當一個廣西人有那麼威風,還記得我在小學時,班上只有我一個外省人,班上同學對我語言上的不友善,讓我在兩個月就把台語學會,當然是先從三個字先學起,別誤會,是「呷飽沒」。到了國、高中時期,廣西對我而言不過是風光明媚的一個地理名詞,「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