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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及第,奏请节孝牌坊,立于长洋之大路侧(此路为福州通连江之道,长洋在戚参将思儿亭附近),在坊石上刻有一联,兹录于后:夫久未归,以媳奉姑兼子职;妇曾历苦,敎儿寻父慰婆心。此节孝牌坊,素为鄕人景仰。吾违家鄕,转眼廿余载矣,红祸滔天,未知此一古蹟,是否仍屹立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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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鄕会前任监事现任名誉理事荣达坊鄕长于上(十)月二十四日病逝台北庽邸,享寿七十五岁,择于本月十一日下午十二时三十分,假台北市民权东路市立殡仪馆怀德厅设奠,同鄕会于二时前往公祭,吴理事长出国未囘,由常务理事陈仲良主祭。三时大殓,随即发引安葬于三峡无锡公墓。荣鄕长系无锡西门外藕荡区河埒口鄕上蒋巷人,民国十二年,毕业于苏州东吴大学,曾任上海工部局工务处主任化学师。抗战胜利后,民国三十五年奉派来台,任台省行政长官公署工矿处公共工程局正工程师兼水道组组长,旋调台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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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沿着石阶走去,美国领事舘适当其冲,所以叫做「美领兜」。到了山上第一,眼见到的美国领事舘,对峙的是日领,法领馆,以及其他西人住宅。这一个区域,可以说是不成文的「租界」,其实仅是外侨居留地,但是当时气派的十足,地方官吏不能管,飞机也不敢越过上空,如果洋行走失了一条洋狗,也可使警察局署,惶惶地马上去替他们找着失去的洋种走狗。这一种盛气凌人的逼迫,实在超过不平等条约以外了。在这特殊区域中,却有古旧的陈迹,那便是「坊兜」的地方。这里的路旁排排列列的竖立着许多石碑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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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和烧房原名「荣太合烧房」,开设于清光绪五年(一八七九年),取三位股东石荣霄,孙太全和王立夫的「王天合」监号名字中各一字。后孙、王二家退出股份,荣和烧房归当地土豪石胜一家。石荣霄本姓王,为石家养子。石家世代以酿酒为业,现存时代邬氏族谱。扉眞所绘邬氏家族在明万历二十七年(一五九九年)旧址邻边的烧酒作坊,相传便是石家产业。清乾隆年间,赤水河道开通,舟楫直抵茅台,形成「蜀盐走贵州,秦商聚茅台」的繁荣景况,茅台鎭成为外商入点,茅酒外销的重鎭,石家人于乾隆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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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祝吿本境土地川主辅德大王。本县城隍你我领凭把任上,你管阴来我管阳。自古道阴阳是一样,两下相隔纸一张。拿着善恶你不降,百姓们与你烧甚么香。望城隍三日内把凶犯降,改换全身重修庙廊。三日后不把凶犯降,焚化金身烧你的庙廊。转回头来把话讲,你叔嫂不必涙悲伤。本县即刻把文放,六部拿旨见君王。开御库来发银两,与桂姐修座孝女坊。上写着吴廷秀遭寃枉,吴桂姐舍头救叔事一桩。眞果是儿行孝,母居孀,吴门修座孝女坊(介)吴廷秀不要啼哭,念在桂姐一片孝行,本县这个纱台不要,也要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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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两间陈旧了的瓦屋前面,一处荒芜的空地上,竖立着一座桧木制成的牌坊,这上面,写着四个斗大的金色大字:「贞节可风」。金色的大字,已经大半剥落;虽然如此,但仍能看得出这四个字苍劲的笔力。至于竖立此牌坊的年次,题字人的姓名,均已模糊,看不淸楚了。年代已经很久了。上了年纪的祖父母辈人们,在茶余饭后,常常坐在一起,敍述着这一座贞节牌坊的辛酸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纪元前三十余年,发生在奉化县忠义区的红屿村。红屿村是一个很小的村落,全村仅有二十余户人家,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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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设之宿舍工寮,亦均合实用,惟独缺厝舍骨塔,则似嫌美中不足;又四明堂内之神龛牌位位置似不够宽敞,两侧小间划作骨灰室,亦非所宜。假如四明堂四周,能加些林木之胜,那有多好。又矗立在虎林街之宁波公墓牌坊为入山要口,有此点缀,确增加墓园不少气概,惟侧闻所建基地尚不属本会产权,如果确实,似应亟谋解决,以免后患。牌坊内空地,现为墓园的停车场,虽嫌不够宽敞,但四至界址,亦应整理标明,以免日久疏忽,被人侵占。总之,三张犂宁波公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实说,阿拉台北市的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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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世界至德宗亲总会,为了崇仰吴泰伯祖先的三让精神和开拓江南之功绩,特在无锡县梅村建造一座大型牌坊,高达15米,宽是18米,共花费四十余万元,经过三个多月的酷暑天气,群策群力,终于十月初全部竣工,一座代表江南形式古朴的牌坊耸立在锡甘路,梅南路的入口处,显得十分雄伟壮观堪称为江南之最。这牌坊的建立,意义深长,是把梅里平墟的历史地位定下来,世界至德宗亲总会在纪念画册上,把会旗就揷到无锡的梅村,因为这是吴氏的发源地,是根的所在地,这牌坊的兴建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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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四年返京探亲,住在宣武区万寿宫饭店,早晨在附近半步桥街小巷里穿梭溜达。忽然看见一个金字招牌上写「北京市白纸坊印刷厂」,不由得我心头一颤!「呀!这不是我小时候上过工的地方吗?」我便向街边卖香油的杨老板打听,他说:「已经在这里居住了四十几年了,这家白纸坊印刷厂历史悠久,初迁来此地时,就已存在,工厂什么东西都印。」这里地名叫做「里仁街」门牌十一号。因为要赶火车回原籍冀州,时间急迫,谈话只好结束。回饭店后,为此思潮起伏,激起很多回忆;但总觉著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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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达隆中山的经过湖北文献季刋第七十三期,于本年国庆日所印行,幷以古隆中牌坊照片为其封面。接阅之初,让人顿生一番感触。因笔者于五十二年前到过该地;但途中曾经过若干磨励:第一是淸剿残匪的战鬪。第二是因战鬪而露宿在寒风凛冽的山头。第三是替挑伕换挑米粮和弹药。具体而言,民国廿一年十月中旬,为淸剿由洪湖漏网脱逃之残匪,由武昌乘轮至监利城下船,然后随军北进,经浩子口,而沙洋,而旧口,再进入大洪山。军在山中步行第三日,部队骤然就地停止,初以为是休息,但经过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