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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约定于七月七日有他的亲戚回大陆,托将他的骨灰带回原籍安葬。因念在火车上的意外遭遇,十分惊险,幸能化险为夷,也许是托庇两位故友在冥冥中的保佑,于是陷入一阵沉思,不由得在脑海中呈现出一幕一幕,痛失两友的往事回忆和悽怆的情怀,致使惊动的心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浮动得一时无法平静下来。我和洽轩与鸣亚三人是初中时的同学,鸣亚和我同班,洽轩高一班,我们的相交,是从少年时开始。鸣亚和我在小学便是同班同学,初中毕业后,他去读苏州成烈体专,洽轩和我则先后进了徐州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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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容易,又是天开景运,万象更新,时为中华民国九十六年丁亥仲春之杪,久雨乍晴,倍感春之气氛温馨宜人。凭窗远眺,思潮起伏,回忆故鄕家园(江苏海州)因内战失利而沦落,距今已五十八年之久。而昔年结伴亡命海外之伙伴,大多已作古人,其萦回脑际时在念中者实多,尤以颜忠鲁兄为然。客居无聊,濡笔为纪,以纾客途寂寥,藉慰挚友在天之灵耳。颜忠鲁兄,世居灌云县第一区苇荡北营之南八队,谱名承泗,字忠鲁,生于民国三年八月,为地方之望族,其尊翁介修公清末民初毕业于南京法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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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張正椿兄和我是老同事、老朋友,他出任花蓮港務局棧埠管理所所長,我同時奉派為副所長,仿照基港徐人壽局長和章紹周副局長的先例,在所長室放了二張辦公桌,所長和副所長對面而坐。但實際上,我只在副所長的座位上坐了三天,因為段局長常有事找我,在不方便情況下,叫我回到局長室隔壁的公共關係主任座位上隨時待命,一直到離職時都如此。後來職務變動,大家分開了,彼此仍不時晤面,平常也有魚雁往返。八十三年八月三日收到正椿兄的信,我就迫不及待的寫回信直到深夜,下面就是花蓮港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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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阳 李兆杰阅读《贵州文献》第三十二期,盘县张家豪先生「国军中的贵州游击队」(第140页),深感这是一篇颇具历史价值、难得一见的重要文献。作者记忆力强,笔墨飞逸,从头到尾,娓娓道来,事无钜细,分解详明,真乃中国贵州近代史之重要篇章也。这支五千余人经过蚂蝗蚁虫袭击,而饥寒交迫的队伍,却只剩千余人,笔者亦为之掩卷叹息!从余启佑将军壮烈牺牲后,实际继承人乃陇世侯将军。笔者六十年前曾与陇交好,今读家豪先生此文,引发了我怀念故友。一九四六年(民国三十五年),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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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友李兴转比我小两岁,应算是我的学弟,可是很不好意思,我这两岁实在是「虚长」了,因为阿转的学识、技能、成就都比我高超,而且高超很多。只可惜他既比我迟到这人世,却又早退了!在学时的调皮捣蛋和年少轻狂的往事,虽然各有千秋,却也大同小异,不必谈它,且记几点年事稍长后的互动:兴转胆大心细,曾从事海军淡水修船厂的一个小型干船坞建造工程,解决了海军「小八艇」和一些砲艇的修护问题。有一段时间我也调来淡水工作,与之过从甚密。老乡宋鸿文先生那时候正任职淡水地政事务所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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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瑩表姐:五日清晨得知姐夫仙逝的訊息,悲痛萬分!當我把這個信息傳達給應芝、應蕙和慧明時,他們在電話裡已泣不成聲了。姐夫辭世,您失去了六十年來相親相愛,患難與共,志同道合的親人;兒女們失去了敎養他們成人的可親可愛的嚴父;我失去了一位年高德邵的良師益友;國失去了一位忠貞不渝的英才,對大家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撃。尤其是表姐和全家人此刻心情難以言表,特寫信表示慰問。姐夫治病期間,您們從各方面盡了最大努力,我在此道聲:辛苦了!當日發過電傳弔唁之後,只覺得意猶未盡,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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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荏苒」這句成語,這些年來一直加深了體會,緣故是慢慢步入了耄耋之年,看太陽的旦升夕降,真的比往昔越來越覺著捷速;自然是因為是腦子這扇不太懂閒憩的古琴,還常常顫動著懷戀故人的弦索。這段日子,更對文友們借「一衣帶水」這另一句成語稱述海峽兩岸的親情,感到特別加強了撩撥的力度。這就不自禁地讓我一口氣寫下幾位半多世紀之前遷徙寶島的故人,逝者終古,存者永念,難捨的是這段綿綿無極的相思啊!陳祖賡、楊金泉,此兩位都是我的小學同學;祖賡還多了層當年同住在紹興城西香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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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貞不屈的諸曁周遜敏周遜敏,字爽秋,諸曁人,我的「一中」同學。在一中時,我倆志趣相投。當時的一中國文敎員楊雪門(學洛)先生思想尙新,常鼓勵同學留心時事,探討實際問題。某日,報載:國體變更議起,袁世凱指使楊度等組織籌安會,鼓吹君主立憲。嗣後,報章紛紛續有報導,大有推翻共和恢復君主之跡象。我想了一下,以爲這問題應就敎於革命老前輩,乃於星期假日走訪同邑名紳,前同盟會會員,今省議員毛酋峰(雲鵬)先生。毛先生在辛亥革命前曾題慈禧玉照,有「我見猶憐」之語,見者頗以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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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位與我緣分深厚的摯友覃和我是中學及軍校的同學,在中學時我們兩人且都是學生自治會的首腦分子;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便相處得很好。後來他進軍校雖然比我早一期,但在八年抗戰中我們在第五戰區卻又同在一個單位服務。而且足足有三年多我們都是甘苦同嘗、患難與共、完全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文武學校兩次同學隨後又是並肩作戰的伙伴,縱然是同胞的親兄弟,也難得如此。民國三十二年以後,雖然因爲各自職務的升遷,我們相處的環境有了一些改變,但我們尙在一個大團體(第五兵站總監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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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奎走了,他雖年逾古稀,但我總感到太早、太突然。去年農曆十二月二十八日,他來到我家,時間在上午十一點多,他爽直地說:「今天在你家吃中飯,不許添菜。」其實他每次來我家也常有吃便飯,我對他隨便得有啥吃啥,我家現祇有兩口子住一起,沒有冰箱,每天買的菜餚僅夠兩人吃,他來時便添兩個雞蛋。他不喝酒、不抽煙,如此隨便的人,一點也不會給別人添麻煩。那天他在我家吃過中飯後,說自己下午有事,便匆匆告別回去,我問:「明年你還在老年大工作否?」他說:「再幹一學期便休息……明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