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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敎弟弟也知道,似乎交待后事一样。莫非他有预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耶,言之痛心,不觉泪下。我预先托副官处张副官,在界首选购一匹骡子,准备我父囘去时乘骑,以免一路跋涉之劳,这是我对父亲尽了一点点人子之道,于今思之愧对双亲多多,徒呼负恩何?母亲王氏,邑东望族,舅父王大昌名嗓一时的闻人。我母孝侍公婆,和处妯娌,治家勤俭,虽一粥半缕都不能浪费,遇到孤苦亲邻,不惜倾囊救济,虽读书不多,却明大义,二十六年日寇陷开封,家鄕岌岌可危,劝我投笔从戎,共襄御外之侮,别来数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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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对行动不便访问者之特别协助。在宜昌访问公毕后,谢汶教授即电其兄谢泌乡长,他希望能只身回常赶办双亲归葬事,谢乡长严拒,告勿离访问团队,免生意外。谢汶教授则以双亲迄未入土,于心不安,乃仍不顾病足行动不便,秘密回乡筹办归葬。匍伏上下汽车,跑地奔走城乡,孝感亲友,群起相助。族姓谢洪坤化学工程师远从山东淄博市赶回,邀其姪武进化工经贸实业总公司谢加新董事长先去横山桥清明山预筹墓地,在常之孙女谢淼珍谢伟夫妇更约谢府在常之丁周两亲家及陈槐椿等立即共商常州亲友参加丧葬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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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了才行」。家父敲敲烟灰后又接着趁机谆谆敎训我说:「炎书啊!你胡爹(祖父俗称)自当「知根」起,[2]因应酬关系,比前吸烟唱酒机会多,多所以我和你叔叔们都学会了吸烟喝酒。这不是好事啊!像二舅爹他老人家少年得志,当过修防主任,还当过区长和淸鄕团长,有钱有势,却烟酒不沾。栖梧(先凤)表叔学问好,在外面做事,家里有钱,自己还开糟坊,也是烟酒不沾。你要学他们父子的榜样;再说观音州到白螺一带,不尊敬他们父子的人很少,二舅爹看得起我家,夸奖你,我很高兴,我一定听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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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揚亂後,父親與伯父同往嘉善,墾荒種田,擁有稻田二百八十畝,水牛九頭,長工十三名,牧童三名。是時農務甚爲忙碌,本可由伯父共同管理,因伯父吸食鴉片,乏力兼顧,均由父親負責處理,此時我父勞苦情形,不言可知;至家務事則由伯母與母親分勞,隔日輪流工作。伯母時已有三位女兒,長大可供差遣,而母親則獨自處理,還要哺乳在襁褓中的筆者。在嚴寒時,她祇穿棉背心一件,不是沒有棉襖,乃因忙於工作無暇及此,且其身體强壯,加衣與否,在所不計,故余母此時之苦亦不言可喩矣。筆者生於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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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作者陳季周同鄕,係本會常務理事陳 安先生第三公子,現在家鄕東安縣井頭墟鎭川岩中學敎書,爲鼓勵同鄕子弟踴躍投稿,特予刊登。—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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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花甲失双亲,堂前坟上倍伤情。梦里依稀慈母面,醒来床前泪满襟。为何青山依旧在,不闻爷娘唤儿声。但愿天地人长久,个个能过万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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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不觉我已入世八十整年了,每在记忆里怀念我的双亲,养我育我的劬劳之恩,不禁感激万分,父亲乳名金荣,学名锡麟,历任无锡实业银行,上海中国机械公司等职务。母亲乃吴县木渎镇陆家庄人,乳名昭棣,学名昭容,乃该镇陆氏望族中人,父母乃秉中国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规范,把家庭维持甚佳,虽然我家是农家身份,可是给我的读书机会非常重视,小学时期在天下市立国民学校毕业,再考进无锡张泾桥第五高等小学毕业后再苏州中学毕业(该校前为苏州高等专科学校)再考进无锡国学专修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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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二月二十三日,是我的生辰,我凝视堂前悬挂着我父母妻子的在大陆时影照,我看到一张张亲人的笑脸,在蒙蒙的眼光中,都像在低语,都像在呼唤!终至人像一体,人像两忘,把心理观察的距离尽量缩短,这种静穆形象,精神天地,眞使我跌入于沉思之中……。于是,心中泛起了一种莫名的伤感,只觉万般往事,纷至沓来,齐齐涌集心头,在冥茫的感觉中展开。如梦,如幻,如聚,如散……我向前,我靠近,我双手合十,默默地在影照前懴悔……。「双亲大人—」我哽噎地一声声叫着;在三十八年的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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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佩君,永福人,實踐大學生活應用科學系三年級,獲鄧海翔先生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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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十五歲就嫁給爸爸,其實不是媽媽答應的,是爸爸帶了人去搶婚搶來的。那是民國三十四年的事,地方在雲南耿馬,我的爸爸媽媽都是擺夷人,而我的爸爸是個土司,搶婚對我美麗的媽媽其實是很有面子的事哩不久以後,戰爭發生了。爸媽不肯留下來歸順共產黨,便棄家逃走,母親騎著馬,腰間別著槍,翻過一座一座的山,半年後到了緬甸。以後又轉來臺灣。爸爸來到臺灣以後,不再是土司了,忽然不知道要怎樣生活下去,那時候,我夜裡無論什麼時候醒來母親好像都還開著燈在縫鞋子,她的手工很精緻,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