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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离开我们多年了,常魂牵梦萦思念他的慈颜。我母亲去世得早,义父母怜悯我,与父亲商量收我为义子。他们待我如己出,与弟妹们不分轩轾地教养。我很感恩,常承欢膝下,竭尽孝道。最难忘的;是义父蹬著老旧脚踏车,为我满载食物的情景。当年来台后,空军任务繁重,我协同夏大队附处理军务,又随同他驾T—6双座机飞赴岛内及外岛各基地观摩其他单位军务,回到屏东,还硏拟全面革新计划。完成后,佟大队长见我实在辛劳,嘱咐休息几天,我欣喜若狂,急忙收拾行装,赶往台北看望义父母。当时
义父去世至今,已三年五个月零十天。那时我在军中,消息是由台中遵章那传给我的,信寄至家里,而我则在学校,当我看到信已是义父去世后四天了。当看到信后,我简直不敢相信,在客厅里站立了半个小时之久,我仍然怀疑这是事实。第二天一大早赶到安坑,灵慧在门口接我,她的两眼已哭肿,见到我又哭了,在泣嘘中她告诉我说:「我们当时就想通知你,可是找不到你的地址,你知道父亲是最喜欢你的,可是——」本来就忍不住,这时,我失声地哭了。因为义母是基督徒,义父的灵位设在客厅里,是以敎堂
义父与我结缘于考试院隶属之考选部,在民国六十八年至七十三年间,是我的直属长官,其间并无私交(未敢高攀),真正建立私谊的时间,系于七十九年九月第七届考试委员任满退休后,于八十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给我的一封限时信,提及叙旧之乐一事,之后,几乎每周或隔周见面,正因多所互动,彼此能更深层之了解,深觉义父是值得与需要我付出关怀的人,故秉持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之心情待之,或许因我的言行一致,始终如一,认为确属值得信赖的人,始发展为日后之义父、义子关系。义父虽非闻人,惟
寄父滄波程中行先生於七月廿一日病逝臺北市立忠孝醫院,享壽八十九歲,適値國外探親,旅中驚聞噩耗,衷心悲戚,前塵往事,點滴湧上心頭滄公年來健康日漸衰邁,進出醫院病房已好多次,曾趨宏恩及榮總探候,有時神智欠淸,表情相當痛苦,淸醒之際,見我站立床前,多面露歡愉之色,執手喜不自勝。談起家世淵源,先父伯樹早歲與滄公同受業於吾邑錢名山先生,先父年長四歲,彼此意氣相投,秦邦植、嚴雲鶴諸老均寄園同窗,名山先生旋擇滄公爲快婿。嬸母謝姓,我家與程,謝兩府有親戚關係。我自幼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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