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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当在水边钓,故钓鱼台应该近水才对。惟严子陵的钓鱼台,却建在半山里,去水尙有二里路之遥。因为这是后人纪念这位贤人而建筑的。眞是象征性的钓鱼台。我虽未去过七里泷,据清人刘献廷广阳杂记云:「七里泷山水幽折,非寻常蹊径,称颂严先生之为人。但所谓钓鱼台者,远在半山,去江约有二里余,非数千丈之竿不能钓也。二台东西峙,覆以茅亭,其西台即宋谢痛哭之处也。下有严先生祠,今为营兵牧马地也。悲哉!
谏议大夫的旨意,毅然归隐于富春山,耕钓为生。建武十七年(公元四七年),朝廷又一次特别征召他,他还是不去。「年八十终于家。帝伤惜之,诏下郡县赐钱百万、谷千斛。」四、《后汉书》中已经记载:「后人名其钓处为严陵濑焉。」可见严子陵的名气早就很大了。历代文人出于各种心态,歌颂他的淸高,以宣泄各自的块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例如明代魏浣初在《钓台》诗中写道:「嗟哉鱼虾愚,失水则于陆。误信饵之香,应中饵之毒。」又如淸代洪升的《钓台》诗:「逃却高名远俗尘,披裘泽畔独垂纶。千秋一个
不就,乃与妻(梅福之女)耕于富春山,卒年八十余,后人因名其钓处为严陵滩。富春山色本称秀丽,钓台更以人而显了。游人折而东上入严子陵祠,祠创自北宋,时范仲淹于景祐初典桐庐郡,见七里滩有子陵之钓台在,即派从事章岷前往建祠祭祀,并召会稽和尙悦躬精绘严光图像供于大堂之上,自己更为他作了一篇「严先生祠堂记」,记中赞道:「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由此可想见其多么景仰严先生风节之高尙呀!。祠中供塑像,严先生大耳短须,笑容宛然。旁有客星楼一座,又有幽室三间
癸酉秋日,西畴旡事,偕台胞屈永溢先生以及陆尹一、赵善孙、陈炳彪诸友好同游富春江严子陵钓鱼台,步赵安世先生韵得两绝。㈠惹祸遭非总是才,不知今古几多回?服叹刘秀宽容处,留得严光一角台。㈡老夫偏爱钓鱼台,癸酉壬申两度来。借得先生蓑笠去,田头好看菜花开。常熟谢桥鄕长田岸顾纯学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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