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有史,郡县有志,其为文献可征则一也,事必循迹溯其源,书尙详实欲不谬,追先德昭信来者,莫非期永式焉,莒在周为少昊封国,今为四百里大县,故流风穆如宏邈,左挹海隅,居当南北之冲,地则守治繁艰,其志乘旧者,散轶残阙,又加今俗万殊,惧后皆无所述,士绅关心者,尝有私稿,但剞劂公世,非一家之事也,迨中华民国鼎革,岁甲戌国步粗安,官绅协议重修,设局于贾氏花园,征聘庄太史心如任总纂,分纂及与其事者,均邑之鸿儒,可谓济济一时,余不才亦忝厕足其间,由之郇厨鼎鼐,不遗涤刀俎
-
孟子曰:天下之本在國(天下之基本是國,由國集合爲天下),國之本在家(國之基本是家,由家集合爲國),家之本在身(家之基本是個人,由個人集合爲家,個人才是主要之基本)。孟子這章書句;是說明了家、國、天下之構成,個人乃是主要基本因素也。換言之,也就是由個人集合才有家國天下。亦由此推論;有個人必有家,有家必有姓,有姓必有族群,有族群而必有族譜。亦猶如國之有史也。然而,族譜二字的含義;族者,乃同姓氏之親屬也(例如九族族類譜系的族人)。譜書,乃記載同族之人、事、物分...
-
将家族之活动情形,皆记在族谱中。从此而使族谱臻于完美之境。古代人民之所以能守法重纪,乃植基于家族之伦理道德。故欲促进社会安和,匡正社会风气,必须发扬宗族所秉持之伦理道德。而族谱之重修,旨在于此。査我钟氏族谱,初修于约百年前,其后生殁与迁徙者众,谱不续修,则世远年久湮没不全。因有鉴于此,特呼吁父老,及时重修。所幸一唱百和,翕然景从。于是醵资以襄盛举,设(重修族谱委员会),由开仁、有德、卓群、光荣等综理其事。费时数载,历尽艰辛,始吿厥成。其于缵绪垂统,功莫大焉
-
之事实,就湮者不知凡几。际此文献绝续之交,倘不急谋重修,后起者展卷流连,必感槪唏嘘,恨书缺之有间。将何以见世运之升降,政治之隆汚,风俗之醇浇,人心之顺逆耶!但此重修之议,民初张起枢知事,叶昌藩视学,均先后提倡,卒因卸任而议寝。十一年后,光忝主议席,更两次咨请县署及时举办。殊始则主任无人,寻又因乱停搁。幸十六年春召开法团联席会议,始决议先设县志筹备处,推定筹备员数人,住处主持;觅县中明达,分段包办。正采访间,新知事王君文照莅任,对此修志之举,颇为注意。尝谓县志
-
一公迁毘陵,居殷薛。时为宋度宗咸淳年间,距今已七百余年。至廿九世文瀛公居张五房村,为先君祖居之地,亦已四百余年矣。历代修谱,均有纪录,自唐开元十六年(公元七三〇)首刊族谱以来,至宋熙宁元年(公元一〇六八)首度重修,其后或百余年,或数十年修一次。至清乾隆以后,则每二十余年修一次。上届修于民国三十六年(一九四七),距今已五十六年,族长根法忧心旧谱多毁,日久湮灭,而子孙繁衍,亟应纪录,乃倡议修谱,并嘱我任监修,实际负责撰作、编印事宜。此为族中数十年一次之大事,为
-
李氏同胞們、兄弟姊妹們:黄河是中華民族的摇籃,渭水是黃河的最大支流。渭水河畔,是華夏古老文明的發祥地之一,也是李姓氏族最早生息繁衍的地方。生長在渭水河谷的李淵父子,統率十萬關隴軍,逐鹿九州,一匡天下,大唐帝國三百年成爲中華文化的昌盛時期,爲人類進步和世界文明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同時也使李姓兒女遍及神州大地發展成爲中華民族最大的姓氏。李姓的『郡望』是隴西,李姓的堂號是『隴西堂』。座落在渭水之濱的甘肅省隴西縣,就是古代隴西郡的郡治所在地,有史以來,這里一直是隴...
-
先贤刘鸿翺,字次白,山东潍县人,嘉庆十四年己巳恩科进士,累迁广东南韶连道。道光十三年癸巳秋调任福建分巡台湾兵备道兼提督学政,倡修孔庙,议置祭器,谋添乐器,粲然大备,并撰文刋碑记之。碑存台南市孔子庙明伦堂前之右墙,乃我齐鲁先贤宦台治绩之永恒记载,洵为珍贵之遗迹,爰为之录,用彰前贤潜德之幽光。刋立已近百五十年,碑文风化剥落,略呈模糊,抄录容或有误,尙乞读者指正!台湾府学重修夫子庙并祭器乐器记自生民以来,未有盛於夫子也,无论中国尊之,四夷八荒莫不尊之。台湾僻处
-
淸四川通志纂修,凡经三次:其在康熙时纂修者曰四川总志,称康熙本。其在乾隆及嘉庆时重修者曰四川通志,分别称乾隆本与嘉庆重修本。两年前,「四川文献硏究社」有景印之议,终以经费问题未果。兹华文书局继景印大淸实录,淸经世文编等籍之后,复筹印全国省志三十七种,名曰中国省志汇编。第一期先印八种:曰江南通志、浙江通志、安徽通志、江西通志、湖北通志、湖南通志、四川通志、贵州通志。四川则采嘉庆重修本,是违难海隅一盛事也。晋常璩撰华阳国志,实为四川省志之肇始,亦中国方域志之
-
光勋、光华等,筹议重修王氏家谱,用以彰先泽,明世系,纪其事实,传诸久远,俾以追怀祖德,生来有自,此不仅发扬先泽之潜德幽光,垂信后世,且勗勉王氏后代子孙,修德励志。力争上游,以彰祖风,贡献社稷,此实予为斯序之微意耳。中华民国八十年七月十五日王耀仁于王海村(注:三寿图)
-
國有史,省縣有志,名雖不同,其實一也。惟史設官以司其守,經常記載,志則由地方名儒編述,歷百數十年始一爲之,故史易輯而志難修,吾邑自宋紹興設治,迄今八百餘年,縣志之修僅歷五次,其記載則止於民國五年,自後國家變故頻仍,地方可紀事多似應及時修補,以免湮沒,無如雖其時而無其人,雖當爲而非其地,可見其事之不易也。蓋自神州變色,邑中志書勢已蕩然無存,而在外流傳者亦少,余不敏深恐書版垂絕,往者難徵,乃商諸邑人將志書付梓,亦聊以保存吾邑典章文獻云爾。觀成之日,謹書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