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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丧期间,承其遗孀何林英女士暨其嗣男女,遵照老先生遗嘱,捐赠温州同乡会奖学基金新台币廿万元。遗爱乡亲,奖掖后进,令人敬佩,本会依例勒石,永留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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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迩的义行。可说是「淸帮」所标榜侠义精神的一种自然流露,因而使他在「清帮」中地位,非常杰出崇高。他使「淸帮」在无形中久远的流传,使「淸帮」的价値获得社会的肯定。终杜月笙一生,从未担任过政府公职,亦未接受过国家的俸禄,然其望重朝野的声誉,与广结的善缘,及对党国的一片赤诚,前后历四十年而无所改变,纵病死香江,遗嘱亦吩咐移灵复兴基地。其以一介平民而为党国所尽力量之大,次数之多,恐无人堪与比拟,笔者特举其其荦荦大端者以资佐证。民国十五年,国民革命军北伐,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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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先生三月十二日于北京逝世,遗嘱云:「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国之自由平等;深知欲达到此目的,必须唤起民众、及联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奋斗。现在革命尙未成功,凡我同志务须依照余所著建国方略、建国大纲、三民主义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继续努力,以求贯彻。最近主张开国民会议及废除不平等条约,尤须于最短期间促其实现,是所至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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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敬恒、李煜瀛、李友仁、李大钊五人为政治委员。是晩诸人集议甚久,咸以应趁国父临危以前,请其立一遗嘱,俾同志遵守。然因众对国父之病,尙抱一丝希望,由于国父精神强固,抵抗力优于常人,纵令不能全痊,亦或可延长一、二年之生命,故不愿向其直陈,使国父消失精神上之抵抗力。惟于会后谆嘱医生,若觉国父濒危,须据实以吿,以便请先生立遗嘱,医生允诺。一月二十七日协和医院医生正式宣布检查结果,断定国父病症确为肝癌。镭锭放射治疗,虽能稍减病人痛苦,根本上仍属无效;且须俟伤口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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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七时逝世于重庆市山洞双河桥官邸,遗嘱勗勉国人,一致服从总裁命令,努力奋鬪,俾国族早日复兴。遗嘱如次:余忝任国民政府主席十有二年,国难空前,时深儆惕。自中央奋起图存,决策抗敌,委员长领导全国同志,全国人民,统帅忠勇将士,同心御侮,效命前驱,卒使寇氛渐戢,正谊昭宣,国际同情日增,平等新约于焉缔结,益见得道多助,有志竟成。曩随国父之后,服务主义,致力革命,原期于国于民,有以自效。现値抗战建国,同时迈进,而余以精力就衰,未能导扬盛治,目覩中兴,曷胜遗憾。所望同志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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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平日薰陶,故能识汉贼之义,知夷夏之辨,明生死之分。段氏临终,亲笔遗嘱有:「……国虽危弱,必有复兴之望。复兴之道,亦至简单:勿因我见,而轻启政争;勿空谈而不顾实践;勿兴不急之务,而浪用民财;勿信过激之说,而自摇邦本;讲外交者,勿忘巩固国防;司敎育者,勿忘保存国粹;法家者,勿忘固有之礼敎;求学者,勿骛时尙之纷华。本此八勿,以应万有,所谓自力更生者在此,转弱为强者,亦在此矣。……」识途之验,固不仅一时之风云人物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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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故南轩先生,籍仪徴,毕生尽瘁敎育,曾任复旦大学校长,诚信廉朴,其夫人张丽淸女士勤俭持家,节衣缩食,致笔耕所得,积有余储,因张夫人先逝,南轩先生特于中华民国六十九年十一月九日立有亲笔遗嘱,「坚嘱其丧葬绝对从简,不组治丧会,不发讣,不追思,不公祭,不收礼,不诵经,不烧纸。坚持穿生平旧衣服,即冬用中式长抱、短袄西装袴,不要浪费另制衣服。」并将其遗产分赠各敎育、慈善、公益机构。计:私立复旦中学百分之九十七,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百分之一点五,私立天主敎圣母安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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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鄕会故名誉理事孙俊鄕长,无锡北鄕市头鎭人,中学毕业,日寇侵华,奋起抗敌,旋投三民主义靑年团无锡支团长姚冬声部下,从事地下工作,出生入死,有功党国。大陆陷匪,避祸来台,经营菜馆业,后又任职会计,对同鄕会翊赞颇多。三年前患风湿及糖尿病,卧床二年,医药罔效,卒于前年十二月九日逝世,享寿七十二岁,家属陷大陆,在台伴侣先二年已去世,遣有女及义子各二,二女均颇孝顺,长女已出阁,二子均成家立业。孙鄕长卧病时即将所蓄财产分配均匀,立有遗嘱,自书密封,交请其老长官姚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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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遗嘱两纸,一纸交与李女,一纸交与钟手,钟展示之,句云;八十老翁生一子,人言非是我子,家产付予女婿,外人不得争夺。」钟以夺财目的已达,袖之而去。范密嘱李女曰!「予没后,汝即携子大归,予已交汝父银票五千两,足够汝母子毕生生活,俟言非弱冠时,再持遗嘱向有司控之,范氏全部财产,不难珠还合浦也。言毕,复袖出小画轴纳入李女怀中,低声嘱之曰;此轴可一并呈送有司。语毕而逝。范翁易箦后,李女挈子归母家。言非年十一,即游泮水,翌年复领鄕荐,屡控之有司,均以遗嘱记载分明,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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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沟桥战事爆发,全国一致抗日,余乃由京沪转赣至滇,已而至陪都,所幸领导得人,盟邦助我,不平等条约,得一律废除,已跻于四强国之一,诚盛事也,尙赖全国军民,在 总裁领导下,加倍努力。 总理创造之三民主义,既为建国之本,切盼全国贤达,推诚相与,意志集中,力量集中,期其早日实现。」其惓怀党国,实无时或已者也!弥留时之遗嘱,犹操心虑患,眞是「贤者不悲其身之死,而忧其国之衰」其遗嘱之全文如下:「余追随 先总理从事国民革命,迄数十年,频经忧患,未竟全功,抗战以来,因贱躯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