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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那幾年的訓練完全是用的記憶力和模仿力,至於創造性的作文和作詩都沒有敎過。當時聽說鎭立小學裏不要背書而講書,又有什麽算術英文博物。我來往新街小學門前過,就開始注意那門前的情形。它坐南朝北,在電報局對門。門邊掛了一塊長牌,白底黑字,寫的是「江都縣仙女鎭小學堂」,門兩旁有兩塊四方虎頭牌,左面牌上寫的「學堂重地」,右面牌上寫的「閒人莫進」。我看得很有興趣,有轉學之意。現在母親叫寫信,如何寫法?四書五經上沒有說,先生亦沒有講!無法寫,先向母親討幾個錢到...
仍展开一次复堤工程,百里河堤上,万数民工吃著山芋稀饭,按工程计划推土复堤。当时,有十多个民工吃住在我家,没有消遣娱乐,煤油灯下,我给他们诵读连环画册,如《空城计》、《赤壁大战》、《牛郎织女》等等,我读得用心,常常获得他们由衷的夸赞。往事如烟,一晃五十年过去了,灌河两岸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改革开放下,灌南县除已摆脱了「落后」,而呈现一片荣景外,灌南人民也彻底告别了「贫穷」。在此回忆童年往事的同时,我也虔诚祝福灌南有更美好的未来!
明代進士楊一淸小時候,他父親的朋友出了一對聯:「凍雨洒窗,東二點,西三點…」他對曰:「切糕分客,上七刀,下八刀。」(小乙子)(自立74·8·28)
巳、一字(續)(廿七)砸—音雜。擊碎東西叫「砸」,如:投石打破窗上玻璃,或將茶杯投地打碎。又抛擲也叫「砸」,新年鄕村孩子們游戲:打錢堆,打白果;也叫「砸錢堆」,「砸白果」。(廿八)咂—也讀「雜」。飮而有聲叫「咂」。因此吃物發出聲音叫它「咂嘴咂舌」,這是不好的習慣,尤其宴會的時候絕不可有,父母對兒女從小便注意糾正。如果朋友們有此習慣,便證明家庭缺少敎育。吾鄕延僧念燄口經,念完之後,照例供給宵夜,叫「下台粥」,剛出鍋的熱粥,和尙們很快便吃光,最難的是一點聲音...
一些吃的,穿的日用品叫做年货。年初一起,不分男女老少,是吃喝玩乐的休闲活动,直到正月十六日挂完花灯才算是过完年。在此我把故乡老潍县农村中过年的习俗,分别列述于下,与各位乡亲共同回忆一下童年往事!一、扫屋:农村住户的房舍,通常是整年不做清洁工作,根本谈不上卫生。乡里间流传着两句落伍的俗语:「窝囊财主,穷干净。」所以如果平常爱清洁的人是会挨骂的。每年只在过年前,腊月十五日前后来一次大扫除,把屋内所有的家当全都搬到院子里,从屋顶到地面,各个角落的陈年污秽做一次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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