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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行了。明亡后,满淸入主中原,对前朝的礼俗多所禁革,甚至推行薙发,杀了好多无辜的人;惟对春联,不独没有禁止,还大力提倡,许多贰臣和一般没有骨气的读书人,更迎合满人的意旨,卑词献媚,好像杨雄之颂新莽:「皇恩春浩荡;帝德日光华。」……等。只有忠心耿耿的遗老们,在私下吟咏里,借物寄兴意在言外,如咏黑牡丹诗云:「夺朱非正色,异种亦称王」。竟惹起文字之狱。但压迫愈甚,反抗愈强,后来卒酿太平天国之变。说到太平天国,谁都知道翼王石达开是一个允文允武的英雄人物,他未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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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之革命,其兴也勃而败也忽,其史事仅昙花一现,而对满淸王朝之专制腐败状况,实已构成致命之威胁,其阵容中不乏才俊之士,如石达开、李秀成、陈玉成……等,均豪气干云,智计百出,且极富民族大义,倘领导者能善为运用,绝不至有金陵喋血宫廷内讧之愚昧事件发生,中枢能巩固,纲纪能严肃,将士即可纳忠效命,奋志北伐,进而扫穴犂庭。考当时情势,前敌军已挺进至天津,进逼满虏京畿,淸庭之大臣贵胄,已无招架之力,羣议迁都以避其锋。在野的湘皖书生,如曾、左、彭、胡曁李鸿章辈,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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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部入川后,辗转在各地攻战失利,旋被困于绝境,为图顾全部队的一线生路,乃率同部属三人曁其幼子石定忠献身于淸军,随被解赴四川省城成都,翼王与其部属三人同受刑戮,石定忠则以年稚免死。但其后石定忠的运数如何,官方文书未见纪载,民间论者则传说不一。民国三十二年,时当抗日战争期间,经常为康导月刋撰写史事论述的任乃强氏,基于时任西康省政府民政督察员乐凤鸣(年七十三岁)氏口述其少年时代的见闻,并参照各史记载,撰成「纪石达开被擒就死事」一文,交送康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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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可耳。果使有后,则一般崇敬翼王者,当得比较愉快矣」。[2]简氏的研究太平天国史事,原站于太平天国本身的立场,其著作中甚或俨然出以太平天国人士的语气,而其崇敬翼王,尤溢于字里行间。既经节录任氏纪述作为其著作的「注释」,复加以按语,而对于任氏文中谓翼王幼子存人间的说法,或不忍于考证此事的眞伪,只轻描淡写的说「洵是奇闻」。费解的是简氏在其撰著「太平天国全史」正文中,紧接于其论述「翼王石达开的死法,确是英雄的结局」之后,复书「据传说,定忠终得生存,改姓名为时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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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翼王大軍返桂⑴由湘南入桂經路(參閱附圖四)翼軍圍攻湖南寶慶,自咸豐九年五月初五開始,屢攻未下,且損失慘重,至七月十六日撤圍向南總退卻。八月初旬翼軍由湖南東安陸續入桂。中旬,經全州,到興安。時,湘軍道員蕭啓江率軍自湘尾追,十九日翼軍於與安之塘嶺、百子舖附近,遭受攻擊而挫敗。乃退走靈川,知石鎭吉部隊正圍攻桂林,爲避免摩擦,乃於二十三日自甘石舖西北趨義寧縣、龍勝廳。二十八至永福。再經永寧(今百壽又卽古化)西趨融縣。月秒,劉長佑亦奉湘撫駱秉章令率部援桂進至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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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开行同贼匪石达开为太平天一悍将,论者每以其反满善战而誉之为民族英雄,其被捕后解成都正法,亦称为「从容赴义」。惟石达开自入川后,到处屠杀无辜,盈千累万,其残暴情形,不亚于张献忠;此而可恕,何事不可恕?抑又从而不胜赞佩之乎!谅哉江津县志凡例中之言:「金田之役,声言仇满,既割地正号,局势宏大,自非蓝李(按指清咸丰年间滇股匪李短辫子蓝大顺等)等比。惟石达开入蜀,杀戮无艺,民不堪命,行同贼匪,兹编仍以贼匪书之。」残民者贼,扰川后之石达开,直一贼匪而已。石氏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