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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游新浦蔷薇河畔柳丝丝,锦屛山涧日迟迟,昔日浣女今何在,明月依旧照天池。(二)碧潭晚归山鸟寂寂月更明,碧潭浮桥影倒行,欲了孤客相思债,犹待海峡风浪平。(一)除夕一 (张斗枢口占、陶沛默记)除夕听春雨,来年歌大有;万家欢乐中,同飮太平酒。(二)除夕二莫为春风暖,遂忘夜气寒,时时多保重,康健觉心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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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渔村数十户 今朝酒肆几千家连云港市新浦区,原是前东海县海浦新生地,故名新浦。新浦初由渔村市集,形成商业重鎭。自连云渔港筹建,陇海铁路修筑,逐渐发展成为现今之繁华市鎭。民国十七年,国民革命军北伐统一,治国十年之间[1],商贸突飞猛进,海州区商业[2],逐渐移转新浦。山东帮纺织,山西帮酒醋,安徽帮茶叶,苏省盐粮集散,富商巨贾,八方云集,各行各业,公司林立,奠定商业基础,具备商都气势。原东海县的七个行政区,第一行政区即占全县税收额的百分之五十,新浦鎭则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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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新浦人家做饭,都是烧柴草,民间建房更离不开柴草。因此,新浦的草行,在七十二行中也算得上一个热闹行。新浦的草行有两种类型:一种是散行,出现较早,如清朝末年王巷北头的赵开贤草行,民国初年后街靠大庙巷头的李时子草行都很有名。这类草行特点有三:一是,专营山草、松毛子、蒿草、白花草之类的烧火草;二是,很分散,贾圩、西艞头、东艞头、王巷头、许大圩小河口等住家户较多的地方都有这种草行;三是,规模小,说是草行,实际就是一个人,一杆秤,在自家门前空地上,为烧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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艞,这个字的本意,一指大船,读「耀」音;二是指船靠岸时,以长木板连接船头与河岸而形成的临时通道,读「跳」音。其长板通称艞板。不论按哪种解释,「艞」字都很难和如今的新浦沾上一点边。看,现在的新浦马路纵横,跨河有桥,且桥梁高大坚固,畅通无阻,何需艞哉!然而,新浦的形成与发展,却与艞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当初如果没有艞来沟通遍布于这块土地上的那大小河流的两岸往来,怕是新浦这块土地很难这么快就变成城市。新浦这一带,二百多年前为东海(今称黄海)龙王之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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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新浦区政府身底原是一座大庙,叫天后宫,于一八九二年(清光緖十八年)由当地人士刘振家、刘振鼎倡议,得到刘氏兆垣、际台、际贡,周氏怀钧、庆昭及鲁商林氏干一、栋臣等人的赞助,开始兴建。当年建成正殿(后殿),塑起天后娘娘的神像,第二年建成两厢,第四年建成前殿,后连续建成戏楼、围墙,到了一九〇一年(光緖二十七年)形成了一整套蔚为壮观的庙宇。这座天后宫的兴建,是与新浦的发展有联系的,乃因“新浦据蔷薇河下游南岸,上沿沭河,为运河尾闾,河流所及之,土货泛而至矣。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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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浦—连云港市的政治、经济、文化、信息中心,这个崛起于古海州版图上的新兴城市,历史很短,至今不到二百年。按理说,像这样年轻的城市,历史应该是很清楚的。而事实并非如此。由于它「问世」之后,无人为其写史、修志,因此,关于它初期的一些基本情况,无论是报刊文章,还是民间传说,都各有一说。给人们带来了一些疑题。近几年,笔者参与编修新浦区志,为了搞清这些问题,查阅了一些资料,从几部古海州志,特别是《嘉庆海州直隶州志》中发现了很多很有价値的资料,受到很大启发。下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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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新浦地区的小学,为六年「四、二」制,即初小四年,高小二年。一校初、高小俱备的称完全小学,初小单设的称初级小学。初小阶段为义务教育,实施义务教育的国民小学的经费,当时政府仅给少量补助,大部份自筹。仅管初小阶段是义务教育,但入学率低,失学儿童众多。一九二九年,新浦山东同乡会出资,创办一所初级国民小学,校址在同乡会院内。一九三八年四月,日机轰炸新浦,次年三月日军侵占新浦,在这战乱的岁月里,学校停办。一九三九年,新浦一些评剧票友(评剧业余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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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〇〇三年五月廿一日,连云港市《苍梧晚报》载:五月廿日下午四时许,新浦解放东路和平桥附近挖出一块正方形的石头,边长约一·二米,中间有一道长约四十厘米的方形石穴,里面立著一长方形石柱,顶部是一个球体。此后发现这块石头的背面刻有阳文:「民国廿二年一等水准点第二一五(二)号测量总局」。我在幼年时,见到这块石头在现在挖出地面附近复兴祥粮栈院内,其正面完全露出与地面一样平。民国二十三年(一九三三)春,我在新浦龙尾河西岸边张云清教的私塾读书,当时住在复兴祥粮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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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以前,新浦的电影事业,虽然比海属其他城镇起步较早,但是发展却很缓慢。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新浦人才看上电影。那时新浦没有电影院,电影多在露天放映。一九二四年秋天,在刚建校不久的普爱贫民义务小学的院子里,曾放映一场无声黑白片《渔家女》。只有画面,没有伴音。这也许就是历史上新浦放映的第一场电影了,看这场电影的观众,现在已很难找到,哪怕当时仅是二十左右的青年人,恐怕今天都已是近百岁的老人了。因而,这场电影放映的具体情况,已难以叙述得很详尽。不过听传说,这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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沭阳县韩山鄕宋庄村十八岁的女学生谢芳丽,原为连云港化工学校的学生,一九九七年腊月二十三日,学校放寒假,她怀着愉快的心情,和同鄕同学们一起赶赴新浦火车站,以便乘火车经牛山站转乘公交车返鄕,与家人一起过祭灶,不幸的是,由于新浦火车站管理不善,谢芳丽被「民工潮」卷下月台,尙未停稳的火车轧掉她的一只左臂和两条修长的大腿。经过半年的治疗,谢芳丽出院。面对残酷的现实,谢芳丽终于选择了坚强:一纸诉状将「铁老大」——徐州铁路分局新浦火车站推上被吿席。谢芳丽的父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