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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有著悠久燦爛的歷史,若以盤龍城的出現作爲武漢建城之始的話,而今已有三五〇〇餘年了;即使以公元二二三年孫權築夏口城計起,至今也已近一八〇〇年了。然而在中國歷史上,武漢卻從來未能成爲一國之都,故有「武漢自古不帝都」之說。不過且慢—當您再仔仔細細地翻閱武漢歷史時,便可以發現一些「亮點」,原來武漢「曾帝都」。一九五四年,在一次抗洪取土中,人們發現了位於武漢北郊的商代盤龍城遺址。關於此城的性質和作用,人們有兩種推測:一種可能是商王朝設在此處的軍事據點;另一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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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海州文獻季刊十七卷四期「對虞姬之硏究」,十八卷三期「虞姬之傳說」,十八卷四期「關於虞姬之姓虞名虞之我見」,三篇宏文,咸以「傳說、據聞」來解釋歷史,似欠妥適。茲爲澄清起見,乃引用史書,以就敎於兩岸之鄕邦碩彥,以發揚「海州文獻」之精神。史載西楚項羽自爲詩:「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美人和之:「漢兵已略地,四面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詩見楚漢春秋—漢初陸賈撰)史記和漢書,均未記虞姬出生地,後世不知其籍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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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赤壁之戰的赤壁究竟在何地,古往今來,衆說紛紜,沒有一個定論。據王象之《輿地紀勝》記載,今湖北漢陽縣(蔡甸)東臨障山、漢川縣西赤壁山、黃岡縣西北赤鼻磯、蒲圻縣西北赤壁山、武昌縣(紙坊)西南赤磯山,都曾被認爲是赤壁之戰的赤壁。前三說把赤壁置於江北,與赤壁之戰的的形勢根本不相符合,顯然是錯誤的,不能成立。後二說中,持蒲圻縣西北赤壁山之說的有李吉甫的《元和郡縣志》、樂史的《太平寰宇記》、歐陽忞的《輿地廣記》、胡三省的《資治通鑒注》和顧祖禹的《讀史方輿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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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景景敎流行中國碑」自從晩明天啓三年(一六二一)出土以後,便喧傳於全世界,是我國無數金石中最能引起全世界人士興趣的一種。從出土到現在三百數十年間,曾有不少的學者加以硏究、考證、翻譯、辯論。最早的如明朝李之藻、陽瑪諾起,直到後來的馮承鈞、佐好伯郞止,曾發表了無數的論述文章,名考據家如顧亭林、王昶、錢竹汀、杭世駿、魏源以至近人錢念劬(恂)等都有所論述。歐美諸國學者也很努力,從一六二五年金尼閣的拉丁文譯本出版起,到一九三九年富士德的英譯本出版時止,用西文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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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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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國內有傳記文 學之興起,國外著名圖書館並有「口述歷史」的保存,使後人可得參考之助,誠屬可喜的現象。惟所有傳記,因追憶往事,難免有人、時的誤纏,尤其做主管者,或現在仍有佐理的祕書之類,若僅撮其概要,交彼整理,則往往誇大其主管之傑出,更欲「推倒」前賢,使其主管成爲「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崇高,此與文獻依朱注「文,典籍也;獻,賢也」的人文典籍不無悖背。雖然「盡信書,不如無書,」古已有之,然文獻會之正當使命,卽要求「正確的史實,」遇有事實相背的記載,應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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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鎮鎭與州郡之同異魏登國四年(公元三八九年),氐酋分諸氐羌爲二十都護,各爲鎭戍,不置郡縣;都護與鎭相似。北魏初爲防禦北方之高車與柔然(蠕蠕)太武五王傳廣陽王元深上書謂:「昔皇始以移防爲重,盛簡親賢,擁麾作鎭。」是鎭之設立始於皇始。周書楊忠傳:「高祖元燾,魏初爲武川鎭司馬。」知武川鎭之設甚早。可與廣陽王深書謂鎭始於皇始相參證。由是可知魏初鎭之制度早已建立。其目的在「移防」與「作鎭」。防守要地,以禦高車及蠕蠕之入侵。故北方諸鎭十分重要,鎭守的人除任用拓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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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本年七月下旬,接家君由台北來函吿知:我四月間寄文獻社的「才高命舛的曹植」蕪稿,已蒙採用刊布於本年七月十日出版之第一四四期,季刊平郵付寄,約九月份始可寄達西班牙。是將該文底稿抽出,閱讀一過,發現原稿第十八頁所敘「子仲樂於灌園」的典故錯了,深感自己下筆粗疏,除向文獻編者及讀者群致虔誠的歉意,特撰此短文,補綴正確的出典,藉贖錯失。三月寫稿時,對曹植「諫取諸國士息表」中「子仲樂於灌園」一句,腦際第一個反應是明人張鳳翼撰有灌園記,以及平劇黃金台,俱敘齊閔王世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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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同文,一九二九年生於山東坊子,原籍蘇州,十世祖名賢詞題名,後輩被太平軍掃地出門,祖父在濟南落戶。父韓調生參加「五四運動」並綴學參加膠濟鐵路接管,充坊子工務段司書。一九三二年,王明和康生把持「北方會議」,不顧日寇侵佔東北的大局一味簒權奪利,發動博興、益都和日照等地暴動,要在山東首先勝利,韓調生等十多人無故被捕犧牲,曾引起二百多工人臥軌阻車。母李德眞是移民子女,最能吃苦耐勞,做佣工供二子求學,在敎會學校文美女中受洗入敎。外祖父之弟李芳齡是敎會長老,助北美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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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案頭上張乘健的《楊貴妃秘史》《紅樓夢與佛學》《荒城述奇》三部著作,在淡淡的油墨芳香裡,我的不絕如縷的思緒被一種沉重而又空靈的意象激蕩著,那就是伴隨著「漁陽鼙鼓動地來」的「阿洛克辛,你好糊塗啊」劃破大唐皇朝盛世史頁的裂帛之聲;迵響在白茫茫大地上悲哀而無奈的「石兄,你走到哪裡去」的莫名追問;荒城裡真誠與虛僞、美善與醜惡的靈魂撞擊所併發出來的「啊!在這個華麗的夢巴黎酒家,最乾淨的地方原來還是這個廁所」的徹骨痛楚……我驚詫於著者以文、史、哲融會貫通的非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