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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蕭將軍宏毅鄉長於六十六年參加第四屆國軍軍事著作競賽就軍中體制、人事、政戰、軍威、訓練、部隊風氣,領導統御、幹部政策、戰力培養及自力反攻等十大主題,以作者三十餘年之親身體驗,提供精闢之見解與分析,切中時弊,頗多獨到之見,其中若干理論及其所指陳之缺失,對當前建軍備戰,教育訓練等均有參考價值。 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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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民治、民享的三民主义模范省,作为**复国复兴基地的国策,确立以三民主义为中心思想,作为整军建军的领导统帅大政方针,净化军心,促使军队一元化、国家化。历二十多年来,一直为国军领导阶层努力不懈的目标;就时势潮流而言:可说业已依循民心趋向,为群众画出一幅前瞻性的美丽憧憬,也指引出军队应走的康庄大道。可是,笔者却认为这些年来的努力,仅是领导阶层在上层建筑结构绘制出一幅领导统御的理想艺图,尙没有落实至使被统御者深信不疑、牢不可拔的下层建筑结构的基础上。是以,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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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强烈平乱措施,联邦政府只能在州政府请求之下,保护联邦财产或执行法院判决时,才能反应。祇有老罗斯福总统坚持不派联邦军队协助州政府平乱。所以所谓「先进国家也绝不允许军队维持治安」者并非至理,请看以下实例:⒈一七八六年麻州谢丹尼Daniel Shays的叛乱:谢在独立战争中担任军官并屡立战功,后来因煽导欠债贫民武装叛乱,华盛顿总统即派兵敉平叛乱,这是总统用兵安内之最早显例,美国历史学者尽人皆知。⒉一七九四年威士忌酒税引起叛乱案(Wh-itkey Rebel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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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論風氣(續四卷二期)「無湘不成軍」,是說湖南人喜歡當軍人。可是湖南在各行省中是一很富庶的魚米之鄕,爲什麽湖南人不願在家鄕享受安靜的富裕生活,而偏喜跑向艱苦的軍中呢?無他,是因軍人在湖南人的心目中是崇高的,是受人尊重敬佩的。這絕不是因爲筆者是湖南人,向湖南人的臉上貼金,確是因湘人有敬重軍人的風氣,凡是到過湖南的軍人,莫不說湖南的老百姓對軍人好;也莫不說湖南小姐喜嫁軍人,這是有口皆碑的事實。可是今日在台胞心目中的軍人,不但毫無社會地位,而且把軍人視作爲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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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讀李漁叔先生著:「魚千里齋隨筆」(民國四十七年十二月「中華詩苑」出版),載有「軍閥餘話」一文,其中有關川事一段如次:「川省自民初以還,軍人勒兵相攻,禍亂侵尋,迄無寧日,橫征暴歛,民困益深。勒征田賦,竟預索至二十年以後。抗戰時,惟楊子惠將軍獨勵忠誠,毅然領軍出川殺敵,盛為時論推重外,餘多擁兵自恣,日日空言出師而已。成都有一士人,讀書未就,而警悟能文,以諸軍閥肆虐不悛,乃獨力創辦小報一紙,自編撰以至繕校,皆自為之。其著論以諷刺時政為主,微言譎諫,機趣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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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惊。这个消息,也迅速传遍营区,激起阵阵的涟漪。高歌当哭蒙阳营区,后来军队与眷属虽分开居住,因地方狭窄,相隔不远,仍为比邻而居,声气相通。士兵们过惯团体生活,人多在一起。有时担任勤务或集体运动,时光较易消磨。但那班太太眷属们,无所事事,尤其黄昏晚饭后,闲得发慌。多聚在一起聊天,或吭吭唱唱,以解寂寞。当时最流行唱的歌是「敬郞三杯酒」。其歌词:「一杯酒,蜜蜜甜,劝郞早日返家园。鸿雁南飞愁离散,雄鸡也待五更天。郞呀郞呀我的郞!那有情人不愿早团圆。二杯酒,滴滴香,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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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是他动,「练」是自动;就一件事物技能的好坏精粗来说:「训」,固然非常重要,无「训」不足以开物成务,但实际上「练」比「训」更重要,因为「训」只是启开闭塞,做了振聋启瞆的工作,如果不能继之以勤加习练,则任何事物都只能说是懂得点皮毛的一知半解,全未深入堂奥,殊不足以适应事功;愈是带有技术性的工作,其练的工夫愈行重要;愈是高深的学问,愈需自行钻硏,始能登堂入室。军队是含哲学、科学、兵学于一体的武装集团,所以它是一个精神与技术密相结合的团体,大而策划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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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足以影响旧有良好风气的转变与新的坏风气的产生。故领导者,总是形成好坏风气的核心。就军队来说:不论是任何那一级的指挥官,其指挥官好色,其属下多好色;好赌,其属下莫不嗜赌;如其为一诚笃踏实,其属下也跟着诚笃踏实;假如是一个善于玩弄权术,偷机取巧的人,其属下必易油头滑脑,阳奉阴违,花样百出的能手。以吾三十余年的部队阅历与暗地观察,可以说是历历不爽。有曰:「贤者在位,必能移风易俗。」这两句话,一者说明了国家社会的良好风气,是贤德之人的产物,只要有贤德在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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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説〕「淞滬會戰」是抗戰中最慘烈和最重要的戰役。我桂軍主力—由廖磊總司令指揮第七軍及四八軍各兩個師投入該戰場——在薀藻濱南岸陳家行、談家頭一帶與日敵劇戰四(五)天,即死傷過半。其後由友軍接替移防於施相公廟一帶(見文中附圖)仍與敵對峙中。(本人曾於施相公廟搶補鐵絲網呢!)工兵部隊(本人當年任職於48軍工兵營)。常要敵前作業,退卻後又要殿後破橋阻敵追擊,換言之,旣要走在最前頭,也要走在最後面,任務是艱鉅的!本人並非在宣揚個人的功勞,此實乃軍人的天職也!淞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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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先輩李公協和烈鈞先生任國民政府委員時,舊日袍澤以及鄕黨人士來依者,公每爲之安頓,其留京居旅館中者,每逢年節輒有餽貽,無一遺漏,其實公之處境亦不裕也。奉新張少軒勳,與公各異其志,各有主張,復辟之擧,公惡之,少軒旣敗,咸主沒收其財產,公則以財產屬私有者,不應與政見混爲一談。其後張氏之姪任南潯鐵路局總理,又有從中作梗者,公力護之,其持正義存大體者有如此。公嘗臥病上海寳華寺,醫師囑,細心調護,不可起便溺,公曰:「大便小便,各有其姿勢」,强起如厠,且曰:「余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