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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推井树兰(召集人) 、孔鹏起、解宏宾为县志补修委员会筹备小组委员。上次修志,是在自己的鄕土上进行,可以遍访详询,而本次补修则在异地,同鄕又你东我西,只有靠诸鄕长之共同参与、共同提供。尤其年高德劭的牟平鄕长,更须抱「舍我其谁」的态度,把县志内或缺的大陆撤退前资料,公正且毫不保留的撰写提供。而关于避秦来台或留居国外诸同鄕之资料,亦请其个人或他人提供,按姓名、性别、出生年月、住址(包括家鄕及今日住址)、学历、经历、职业、亲属、著作、职位、成就或功绩等,逐项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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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之为言识也,贤者识大,不贤者识小,道统相传,已有然矣。县志者,所以识一县之风土人情,山川草木,以及嘉言懿行,与夫忠孝节义之可以传后世者也。屛本无所识,亦何敢言修志。惟是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彰明虽小邑,然自唐宋以来,代出伟人,其间声名文物,蒸蒸日上,惜县志一书,尙从略焉。屛于辛未春,调篆彰邑,行将赴任,谒见鄕先达牛雪樵先生,谆谆以县志为属,曰彰明吾旧治也,民风浑朴,士习诚悫,惟县志一书,尙未观成,二十余年中心耿耿。前任何恺棠明府,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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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江县旧志,草创于淸康熙二十五年三韩王明府瑚,再辑于乾隆十一年燕山冯明府中存,三修于嘉庆十九年钱塘李明府绍祖。王、冯志已无存,李志虽存,殊嫌陋略。如尹瞻,任汉之伦,为邑魁耆,皆阙传;所志多属鄕里好行其德之士,不足资观感而兴起后来。其他亦均如簿记杂钞,不必尽归典要,望之令人色沮;吁可慨己!光緖末,愚为温江县土鄕志,捜求补苴润色,不遗余力,颇为识者所与。今国家新造,列县皆奉令修志。邑侯成都张君骥,照会绅耆赵君熙光总理局事,而聘学传为纂修,陈侍讲国华,段副贡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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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阳最初县志,曾见之于三阳志中。洎明永历十七年,县尹陈时可,延邑耆彦,旁搜博釆,网罗散失, 集成帙,犹感有所未备。历明景泰、成化、宏治、隆庆;清康熙、嘉庆,诸代令尹,均有增修。光緖十年甲申,楚北周恒重,来知县事,依清儒章实斋所著方志略例,成潮阳县志,乃灿然可观。自甲申至今且百年,清末政失其纲,海内鼎沸,辛亥革命吿成,民国建立,而叛乱迭乘,迄无寗岁。吾州在粤岭之东,向称海滨邹鲁,亦兵戈扰攘,儳焉不可终日,乌得有安定之时?可约耆彦,蒐集文物,以事修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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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记民国事,有国变后某年字样,则应改书者也。照这样看来,民国新修犍为县志,其修志方法的确是比较新的,合乎科学的。也可说此志已不再「过重文献而忽视现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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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有史,省县有志,名虽不同,其实一也。惟史设官以司其守,经常记载,志则由地方名儒编述,历百数十年始一为之,故史易辑而志难修,吾邑自宋绍兴设治,迄今八百余年,县志之修仅历五次,其记载则止于民国五年,自后国家变故频仍,地方可纪事多似应及时修补,以免湮没,无如虽其时而无其人,虽当为而非其地,可见其事之不易也。盖自神州变色,邑中志书势已荡然无存,而在外流传者亦少,余不敏深恐书版垂绝,往者难征,乃商诸邑人将志书付梓,亦聊以保存吾邑典章文献云尔。观成之日,谨书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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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附和议,直谏忤桧,风骨凛然,其心之忠如此。明有白眉博士,诚事祖母,不让李密,其心之孝如此。近如曹张二逆,扰困月余,志士丧元,烈妇女捐躯拒辱,其心之节义又如此。不有发潜德之幽光,则日就湮没,后之人不识忠孝节义为可传不朽,何以闻风兴起,而使习俗不浇人心不薄也哉!余德薄才疏,不克化民成俗,思所以转移风气者,维先于修志一事。适王虎岩太史,卢琴淑大令,邓元亭孝廉、陈默斋广文以修志请,而苦无经费。商诸绅耆,得蒋东来、谢赞堂、高懋林、林崇山力任筹画,乃为开局考棚,即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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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部最好的县志。屺怀先生当时是浙江省政府委员会的常务委员,兼杭州市市长,公务甚忙,但对修志事仍感兴趣。惟省政府不久改组,事遂搁置。喩长霖所修的省志,不但全用昔日的体例,并且断代只至满淸末年为止。对民国的事,一字不提。许多与民国有关的地方,也刻意加以隐讳。甚至对于 国父或革命党人,尙沿用满淸的称谓,称为乱党。喩氏自命为满淸的遗老,其如此的写法,自不足怪。可怪的是当时的政府当局,竟会聘这一位完全没有近代头脑的人修志,而省议会又会每年通过省通志舘的预算。用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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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一论证,更遑论所付出的一切无任何名利可言。几经联系后,笔者见到了这位默默的修志人。原来,赵树棠多年执教,业余时间爱好读史,一九八二年,他调到县史志办工作,参与了《蓬莱阁志》的编写。一九八五年,因心脏病加重,病情危殆,离开了自己所热爱的岗位。但他离职不离心,拖着病体,埋首苦读,对史学研究始终保持着痴迷的劲儿。他告诉笔者:历史就像金子一样埋在地里,我要将它挖掘出来,服务于改革开放的今天。正是怀着这种理想,他开始攻克一个个无人愿解的课题。如:在一九八二年,他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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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同鄕于台省光复后来台者约数百人,其后婚嫁生育日渐繁衍,截至目前几近三千人,分布于台澎各地,从事军公敎职务者多,而经营工商业者少,其从军者或由同鄕童懋山先生于任福建汀漳师管区司令时征拔来台,或于胡琏兵团经过连城时自动投效。至从事政治敎育文化者,或应政府之邀约,或应亲友之函召。大陆沦陷后前来者仅数十人而已。闲常与同鄕亲友谈及桑梓山川名胜古蹟风土人物掌故,多感茫然,曾多方査访连城县志,且分函旅港及南洋同鄕査询,均未获得,以为绝望矣,讵于五十七年七月间同鄕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