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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盛了一大碗饭,我说能不能换个小碗,他面有难色,原来他们家根本就没有小碗。北京的小吃,远较那些虚有其名的餐厅値得怀念。烤羊肉串,一根只有三毛钱;烤鹌鹑、一只只有一块来钱;回民的芝麻球,一个只有五毛钱。有一天,我独自去游天坛,吃了两只鹌鹑、一串羊肉串、一个芝蔴球和一根甜玉米,加起来才四块多钱。可惜我住的地方不卖这些小吃,否则才不进餐厅当寃大头呢!北京人的住套句大陆术语,北京人的居住问题相当「紧张」。我曾到一个远亲家做客,他是北京某学院的敎授,所以可以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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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就算最旺的一段「南京东路」,除几座旧高楼外,竟都是三层旧楼,只是楼下披上商店辉煌的新装而已!且在上述三区閙市大路中更留有不少楼上用木板造外墙的两层残房子。更则除「旧城隍庙」一区,其他地区是无街市的,入黑商店关门后路灯昏暗,横巷照明只靠隔很远吊一枝铁罩下暗黄色灯泡,行人踏入水潭或踢痛脚尖亦看不到。使人一下子有回到了几十年前广州市情况的感觉。入黑后最多人挤的地方是昏黑的外滩石櫈和公园,是当地男女拥抱亲密的地方,恰似香港中环「卜公码头」天台,据说因居住环境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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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环境关系,只有到这些地方「谈恋爱」。但对外来人则稍为亲热亦加禁止。以我浅陋眼光看来,上海似是没有游览重点的。最有名的「豫园」(旧日城隍庙),我游的时候印象是建筑残旧,人挤在许多卖物摊档之中,庙里已没有城隍。据说因英女皇到来喝茶,近已粉饰一新,但我已没有兴趣再去了。至于「玉佛寺」、「龙华寺」,并无特别之处,「静安寺」只割剩几间供奉不同佛像的佛堂,进去要五角门券,但寺僧以赚钱为先,佛堂长期有人付款给先人做功德,这便不准游人进去礼佛。我为了菩萨也可霸占,又收了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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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把人民工作分成农业户与居民户两种,农业户可获得田地自己耕种收入吃用,如碧莲区每人可得三分地,各地方不等,居民户每人每月男人可以购买稻米30斤,女人24斤食用,为了生存,都努力求发展,各尽所能如做木工、水泥工、油漆工、弹棉被…等,或是经商到处奔波,如到东北西南…各地,收入也很丰富,所以贫穷同富足距离拉得很大。兹将食衣住行分述于后:一、食㈠在高山旷野的农民比市鎭农民农产品收入较为丰富,是视分得的土地多寡而定。㈡城市的商民要比鄕村经商来路庞大而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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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丰 蒙振澍在贵州贞丰家乡出生成长,住了二十年。由于天性好奇冒险,喜看新奇事物,在无钱也无知识周游「列国」(各省)的情形下,冒着他人所不敢冒的险,出门当兵。民国三十六年出来后,由贵州到达湖南、湖北、河南、安徽、江苏、江西、浙江、广西、广东、福建各省地区。可说中国东、西、南大半土地,我都走过,都留有我的足迹。由于东西征战,南北讨伐,最后是由于「乱邦不居」的情境下,三十九年到香港住了近两年,承蒙同乡会监事长何发隽乡长的引介,四十一年回到金门参加我原喜欢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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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范围人心,共守共行,不可逾越,盖只有一个「礼」字。先民不断昭示「中国而进于夷狄,则夷狄之,夷狄而进于中国,则中国之」。人不分种族、地不论远近,一视同仁,各遂其心,各安其业,如是而已。惟我先民本于天赋之特殊才智,致力科学开国,科学建国,对于民生日用必需之衣食住行,不断发明、不断改进,予人民在生活上与生存上以种种方便。礼记王制载「中国蛮夷戎狄皆有安居、和味、宜服、利用、备器」足资证明。但近世学者推断在各类发明中:第一件被推出最快最远的,要算衣服。以文字证之,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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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回鄉,耳聞目睹,深感改革開放以來,社會經濟的發展,大埔山區人民逐步擺脫貧困的同時,家庭文化內涵越來越豐富,生氣蓬勃,生活多采多姿。電視已普及城鄉千家萬戶,成為家庭必不可少的文化生活。電視從無到有,從黑白到彩色,從小頻幕到大頻幕,從有線電視到加密電視,從收一至三個台到十多個台不等。多形式、多層次、多頻道滿足各階層的文化享受,使人們從電視中得到精神享受。大埔縣“文化之鄉”,愛書、讀書蔚然成風。到書店的購好書成了家庭文化的新時尚。每逢節假日,各大小書店熙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