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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射湖塘水之域,自古天灾人祸频仍,民国二十年,春夏蝗害、秋涝连旬,会湖涨、坝决、海啸,盐阜低地,尽成泽国,时余年十三,已能记事,当水势初涨,儿群齐集场圃,奔遂为戏,片刻遽变,低地庐舍,瞬遭洪噬,人人惊骇,无敢预料后来。今虽时隔六十余年,河川已历经整治,洪患也已少见,但洪泽周境,一但久沥霑霈,水患仍难尽绝。现果见久雨患生,民生谅必极困,故治本之道,尤待重估。兹作追记一篇,以述既往,以励来兹云耳。射湖塘水间,先民衍其中;时有干涝象,念年尤苦恫;春夏蝝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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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督利台风带来百年最强的西南气流,也为东势鎭带来百年来最大的水灾,其中又以石角河、中嵙河沿岸的福隆、中嵙、泰昌等三里受创最严重。福隆里自石角庄以下至石角口止全部泡在水中,有两人溺毙,六百余户淹水,汽车泡水不计其数,河旁土地流失十余公顷,石角庄前三理堂及高简山下有十余户被土石掩埋,里长孙明图认为水患原因为山崩、雨量太大、桥断,河床杂草太多,久未疏濬,加上旧铁路上的福泰桥下河面缩减一半,形成瓶颈,洪水宣泄不良,泛滥成灾,他建议政府疏濬河道,增高并加固驳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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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任同安縣文化局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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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麻城市在這次水災中,遭受二百年來最嚴重的暴雨和山洪侵襲,該市防汛指揮部統計,所屬四十四個鄕鎭共有二萬一千二百多間房屋被洪水沖毀,九萬多間房屋半毀,受害人口九十五萬人,達全市人口的百分之九十。麻城市距離武漢約一百五十公里,是與安徽省接壤的偏僻山城,盛產稻米、棉花、雜糧,有啤酒廠及絲綢廠,近年來返鄕探親的台胞有七、八百人。記者連趕四個多小時車程的路抵達府城,聽該市宣傳部長兼防汛副總指揮周新說明嚴重的災情時,對於丘陵地上的山城竟會被水沖垮數以萬計的房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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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阻挡得了胡人的「南下牧马」,我们的「黄河长堤」虽然年年增高,但却更增加了他氾滥的危险性。荷兰人有水无土,有他们的做法;大禹王有水有土,也有他的做法。我们这些大禹子孙只知道搬土筑堤,自造险境,这算什么?还好意思说:「黄河百害」吗?二、说到黄河的水患,常从黄河的坡度、流量及泥沙含量三方面来谈。现在我们先谈黄河的坡度。黄河自源头星宿海的四千四百五十公尺,流经靑、甘、宁、绥、晋、陕、豫、冀、鲁等九省,共长四千六百七十公里。他的总坡度为千分之〇·九五,比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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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早期丰县文献中,有文章说:「如要丰县富,必须多种树,若要丰县好,必须修河道。」治河,从大禹之后,由汉朝开始,可以说每个朝代都有,这是古代的一件大事,治不好,或用人不当,都会弄出灾难来。以下便是本县的一次水患,此文不见于县志。录自图书集成三编,清人黄钧宰著金壶七墨卷七,计四篇。(新文丰出版公司印行)其一 王同知(原文如下)「咸丰纪元,岁次辛亥八月,黄河决于丰北岸。先是河水盛涨,丰土报险者再,徐道沈君束手无策,王同知熙善,与客弹棋,坚不发金。邑有盘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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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费用,就地取土,致门前成为池塘。上述许多荒芜池塘,具缓和洪水损害效能,因各处池塘可容纳不少水量,给灾民能有时间疏迁。炎暑时期,池塘积蓄之水,也许对气温调节有些作用。由于韩江水患频仍,池塘无法种植或养殖而荒芜,在春夏间,池中长些浮萍野草,有几只鹅鸭游戏其中,尚有些微诗情画意。冬季干涸时,看起来是很枯燥萧条,令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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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台湾地区因两次台风侵袭,致使中南部淹水,桃园缺水,举国上下及媒体界,陷入如何治水的口水战之中,甚至有官员而因此下台。在此科学昌明且发达的现代,竟然对水患而束手无策,不禁令人兴时光倒流的感叹!中国上古时代,相传洪水为患,天下滔滔,民不聊生。帝尧时,命鲧治水无功,子禹继续治水,终于大功吿成。在治水期间,三过家门而不入,公而忘私,更为后人所称颂。现在有一个问题:大禹治水,究竟几年?笔者才识疏浅,仅能就己知的两种说法,加以探讨。读者中如有高见,敬请共同讨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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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为例,7月2日敏督利台风,引发台湾中部空前的土石流,西南部严重的海水倒灌(怪罪于该区域多年来抽取大量地下水,地层下陷所致?)8月24日艾莉台风,紧步后尘侵台,重创大台北,水患波及内湖、南港;三重淹水,北市赔偿。桃园地区老百姓更惨,由于石门水库上游集水区冲刷过份严重,污染原水,浊度增高(怪罪于谁?难道那位权力人物,使高尔夫球场就地合法无关?)致停水超过十五天,灾胞排队争取「杯水」的镜头,令人记忆犹新。(地方官为民向水官请愿,高官竟指此为作秀;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