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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得很快,快速的马,又奔腾而来。马是和人类最合作、最忠实的兽类,悉心为人类服务,任劳任怨,不求富贵荣华,其驯厚是兽类罕有的,所以驯字偏傍以马为主干。自功能来说:车辆的驾驶用马,重量的东西用马,骑士更不要说是骑在马上,「马上」也成了立刻起程、立刻行动的代名词。野马成群,说明虽属野性,也能和睦相处。野性不驯,不足以涵盖所有动物。害群之马,只是不恰当的人身攻撃,因为马是素食者。所有素食者都爱好和平,以素食为尚的高僧玄奘往西天探求佛教奥义时便以白马代步;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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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是出色的表演艺术家。古今中外盛行着舞马、马戏、马球、赛马、斗马、跳马、套马等等马的娱乐活动。舞马,魏晋时已有。据《艺文类聚》载,曹植为讨好哥哥魏文帝曹丕,献给他一匹舞马,并在《献文帝马表》中说:父亲在世时得到一匹大宛紫骍马,经过训练已能跪拜和合著鼓点舞蹈,现献给皇上。据《宋书》载,南朝大明年间,河南向宋孝武帝献过舞马,谢庄因而写下《舞马赋》、《舞马歌》。据《明皇杂录补遗》载,唐明皇李隆基有舞马百匹,每逢生日「千秋节」时,要在勒政殿前举行盛大的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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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民国一〇三公元二〇一四)年适逢马年,闲来无事,特来一谈与「马」有关二、三事。野马,学名Equus przewalskii,哺乳纲奇蹄目马科动物。形似家马,体长两公尺多。耳短小,鬃短而直,不垂于颈的两侧;尾有长毛,从尾基部长出。臀部至尾基之间中央有一黑色狭纹,蹄宽。夏毛浅棕;冬毛色较浅,腹部为浅黄色。生活于荒漠草原地带。群居。性凶野。产于甘肃西北部和新疆邻近地区及准噶尔盆地;蒙古亦产。数量稀少。为世界上唯一生存的野马,中国一类保护动物。《战国策·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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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地方都有它的奇闻轶事,吾浙自不例外,其中以马湘的行蹟尤感神奇,爰濡笔为叙,用博本刊读者一粲。马湘,又字自然,唐代杭州盐官人(现在的海宁),世代都任县级官吏,唯独他酷爱经史,喜欢文学,钻硏道术,周游天下,遍访异人,若干年后才囘江南。有次,马湘旅趾湖州,酒后失足堕落霅溪,身影全无,大家以为他已溺毙,隔了一天,忽然发现他坐在水面上,衣衫不湿,口口声声:「被项羽邀去喝酒,殷勤招待,难得相聚,要我尽醉始允言归,所以直到现在。」发话时酒气薰天,当时路上行人伫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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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中央日报三月二日副刋江述凡先生之「雄马配雌驴」一文,感触良多。时代进步,科技发达。劳力由人力、兽力而机械力所代替。当然靑年对以往的事物多为模糊不淸,此非单一般的靑年人,就是专业的学人,博士不知者,亦不乏其人。当今复兴中华文化之际,应切确落实,非文字及口头,而是应实际行动方是。因而擧双手赞成江先生之建议,动物园应繁殖供民众观赏并加考注。谈起骡子,人们立即想到「湖南骡子」。此并非骡子生于湖南。而是从淸曾国藩练军,因纪律严明,加上湖南人吃苦耐劳的性格,使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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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届元宵,便想起了家鄕的马灯,马灯在台湾还未见过,年轻朋友恐也很少知道马灯是如何玩艺,因此特为一述。马灯制竹,是于粗篾扎成两个四分之一的长球形,其形状像冬瓜的纵剖,又切成两段,两个合起来约长五尺。外蒙彩布,这是马身。玩的人在腰际前后各扎上一个,使两个相合成为个冬瓜纵剖形,剖面向下,加上头尾,便算一匹马了,人在中间便是背上的骑士。马头也是粗竹篾扎成,蒙以与马身同色彩布,马颈则是一幅彩布与马身相连。玩的人左手执马头,右手执马鞭或刀枪。行进时用碎步应着锣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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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一〇三年一月卅一日开始就是夏历甲午年的新正(大年初一)了,生肖属马,小龙(蛇)弟退位,由小马哥当道,爰仿东汉许慎著《说文解字》一书之例,作《一本马经》一文以应景,并增广马闻也。说文解马「马」本为一象形字,见于甲骨文前四之四十六。(如图)我国的马主要分布在东北、西北和西南地区,如蒙古马与新疆马,名种如伊犁马、三沙马、河曲马;外国马则以阿拉伯马与英国马最驰名。有重挽、轻挽和骑乘三型,亦可兼作驮、乳等用。《易·屯》:「屯如邅如,乘马班如。」《诗经·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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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之个性温顺、聪慧、善跑、体形优雅。乘坐、驾车、农用、军用都很适宜。以往大陆北方都将牠做为主要的交通工具,因为平原广阔,不似江南河流纵横,行船较为方便,故有「南船北马」之说。蒙古、新疆为著名的产马地,外国则以阿拉伯的品种最优。马,更是以往军中不可缺少的动物,估算战力以人马并计,要「兵强马壮」才有胜算;扩张或增加战力,必须要「招兵买马」。蒙古人因精于骑术,行动迅捷,成吉斯汗的大军乃得横扫欧亚大陆,建立四大汗国。楚霸王项羽乌江自刎前,最难割舍的除了虞姬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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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华民族自古以农立国,疆域辽濶,物产丰富,人口众多,古时因为没有机器的发明,所以交通工具及战争多赖马的动力为主体。因此,马就在殷商朝代时设有「多马」的官职,亦是周朝以后「司马」的前身。因为马性温良可驯,既能吃苦耐劳,又善奔跑和负重,故而与人民日常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有识之士,对马亦多好评,赞誉马有智、仁、勇三达德,尤其是马的天性不欺母。更是为人津津乐道。我国边疆塞外的游牧民族,因天然环境关系养马特多,又善于骑射嗜掠夺,乃经常向中原成群结队,窥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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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鄕讯第七期,载有陆君才兄所撰「漫谈故鄕」,其中述及马建忠氏天马山房藏书之富,但未能确定马氏是否曾退隐天马山,因而即以是山名其山房,鄕讯第九期,钱中岳兄复引明徐文长逸稿中为华亭璩伯玉所作「天马山房记」,认为是足以互相发明,璩氏的奉母结庐天母山,徐文说得相当淸楚,璩氏得与徐文长交好,且以「甚相得」见称,当非凡俗之士,但其生前身后,名不甚显,自明代迄今,已历好几百年,其故居不可能尙有遗迹可寻,而璩马两氏,并其渊源可言,是则马氏的天马山房,只是名称偶合,与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