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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先生最能传述陈先生授课之神釆,如:寅师授课,恒闭目而思,端坐而讲,奋笔(粉笔)而书,所擧史料记卷数页数,反复论证,数满黑板,所论者皆关宏旨,绝无游词,每堂皆自立己说,非好奇立异,目的实只在求眞,对同学发生强烈启发作用(淸华校友通讯、新卅二期、陈寅恪师二三事)。诚然,嘉彬先生于上课时常见其(寅恪先生)苦于穷极思索,勤于指点史料与工具,而敏于训练史学方法」(谈陈寅恪、一〇六页)。而蓝师授课的风度,恰居梁陈两位大师之间,既不似梁先生的高潮迭起,亦不似陈先生
刘棨琮地变天荒总未知,独听凤纸写相思;高楼秋雨灯前泪,异代春闺梦里词。绝代才华偏命薄,戍边离恨更归迟;文章我自甘沦落,不觅封侯但觅诗。一卷悲吟墨尙新,当时恩怨久成尘;上淸自昔伤沦谪,下里何人喩苦辛。彤管声名终寂寂,靑丘金鼓又振振;论诗我亦弹词体,怅望千秋泪湿巾。右录二首七言律诗,是陈寅恪从大陆匪区设法抄送友人,怀念故国向往自由,发抒内心哀愁枨触的纪痛之作。先生生前自谓「生为帝国之民,死作共产之鬼」,今竟不幸言中。寅恪生逢乱世,先则军阀割据,继则日寇侵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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