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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古称西神,街巷里弄,四通八达,河道畅流,桥梁众多,产生许多名称。迄今多少年来,有些地方随着现代化建设的变化,已是大为改观,而它的名称绝大部分还是存在。这些街巷里弄、河道桥梁当年起名时反映了无锡古代的城巿建设和人文景观,如仔细排列,会发现很多巧对,产生了一种有趣的对仗。现试对一部分,通俗易懂,在印象上,加深了人们对无锡的认识。北大街、南仓门;新开河,老鸦浜。三里桥,七尺场;鱼巷街,牛泗弄。梨花庄、荷叶村;蓉湖庄、白水荡。前西溪,后竹场;光复门,新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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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甲、乙二人互竞机警,相约以辘轳式对答。甲:柳眼。乙:眼镜。甲:镜湖。乙:湖笔。甲:笔花。乙:花鼓。甲:鼓吹。乙:吹笛。——这,是短的有趣对答。★ ★ ★林、陈二秀才,互夸博学,遂以属对为戏,欲较高下。林:一夜五更,半夜二更半。陈:九秋三月,中秋八月中。林:人是人非都莫问。陈:花开花落总关心。林:去日苦多来日少。陈:别时容易见时难。林:人生有酒须当醉。陈:客邸无花不算春。林: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陈:有寡妇见鳏夫而欲嫁之。林:这样不能见高下,来一个长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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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何正中华文化有趣的「四」很多,如四大古典小说:《三国演义》、《水浒》、《西游记》、《红楼梦》;文房四宝:宣纸、湖笔、徽墨、端砚;初唐四杰:王勃、杨炯、骆宾王、卢照邻;古籍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四大河流:长江、黄河、黑龙江、珠江;四大古都:北京、西安、南京、洛阳等等不胜枚举。岭南文化的古城有趣的「四」也不少。笔者亦算老广州,生于斯长于斯七十多年,耳濡目染的「四」趣不胜尽录。众所周知,广州位于北纬23度,东经一一三度之间,珠江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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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无锡人平常会话较幽默风趣,能拙中见巧,俗中有趣。如发起火来要打孩子,尽管心头非常光火,可嘴上压住了火,只是骂道:「不识相,请你吃辣花酱!」如果拿起竹竿要打,则又会说:「请你吃笋烤(拷)肉!」你倘不慎丢了东西,有的人会用「死人还看口棺材呐」这句话来奚落批评你,说得相当尖刻!因此,不少俗语如「强盗女儿贼外甥」,「阿巧爷碰著阿巧娘」;「吃饭不知道饥饱,困觉不晓得颠倒」,「修了牙齿,坏了脚跟」作为群众日常用语的升华,无不诙谐有趣,说得有理。另外,有的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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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罗汉老翁,与珠江花舫一段轶事,所谓「英雄美人」,「和尙、尼姑」素有情关难过之例,而「铁罗汉」与「芙蓉花」老翁,正面临此一趣遇。铁罗汉身如来旧时广州一位儒翁李坚宦途,自幼即才识过人,及长,常与诗书为伍,生平不入勾阑门,亦不娶室,由此而老,犹守童子身,无见有靑年子弟游北至花舫,即摇头一笑置之,略嗜酒,酒后尤自夸其清而人浊,自认为是「如来」世尊,忍欲「罗汉」。李儒性孤而严肃,虽有积蓄,丝毫必多计较。一日拟将回里,买良田,筑幽室,以为隐仕。严规舟无女流素闻花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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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簡竹居編朱九江年譜、林伯聰等編松桂堂集及萬木草堂長興學記原著傳授門人甚多,僅錄代表性餘見原書。(編者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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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之樂樂如何?……」少小的年代,常常會讀到或聽到這樣「讀書樂」的詩章;當時頗不以爲然。因爲以那時候的感受,讀書雖然也算是「樂事」之一,但畢竟只能算是「苦樂參半」。讀書不能說沒有一種壓力。在求學的時代,父母望子成龍,壓力一也。老師嚴加督責,壓力二也。同學或兄弟姊妹之間的互相競爭,壓力三也。而最爲現實和嚴重的壓力,當然是在家塾裡面要「背書」,在學校之中要考試,應付這兩大關卡,怎能說不是「苦事」呢?在我的「耕讀傳家」的大家庭裡,往年一直設有家塾,師傳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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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炸燴油條,別名「果子」、「油炸燴」(燴,音塊,走音念「鬼」)起源於杭州,現作早點,佐以豆腦、豆漿、油茶、米湯。相傳秦檜裏通外國,與宋高宗趙構以「莫須有」(也許有吧)的罪名將岳飛害死。當時宋京臨安(今杭州)有一小吃店老板發明了用麵粉加明礬、食鹽加水,搓成條狀,兩條合一,表示秦檜與夫人王氏在東窗合謀害岳飛,將麵條下油鍋炸之,起名「油炸燴」,用諧音以咒罵奸賊。又因當時河東淪陷,人們思念岳飛,憤恨秦檜,便爭相就食,流傳至今。◎熱鍋子相傳宋徽宗趙佶屬狗,犯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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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按傳統的民族習慣,要舉行隆重的婚禮。在我們這個民族衆多的國家裡,各個民族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婚禮習俗。居住在甘肅省的保安族人的婚禮,可以說別具情趣。婚禮包括娶親、送親、迎親和宴席。婚禮的日期,一般選在星期四和星期五。婚禮這天早上,新郞由家族中的七、八名男子陪伴,其中選一個已婚靑年男子,作新郞的伴郞,另外挑選兩個年輕婦女作伴姑,一同牽著披紅掛綠的馬去娶親。一到新娘家,先是媒人領著新郞和伴郞,向岳父母及新娘家族中的長輩問好,然後,娶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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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请客妙法本刊八十四期所载笑林记趣一文中之「请客妙法」,早即流传川中各地,但多转述失眞,致其妙趣大减。因其引人入胜处,不全在乎主人之虚情假义,主要在其却客所用言词,不是采取直接刺激法,而系采取间接影射法。即妙在含蓄,而二意双关。主人自始至终,迄未讲过「不该来的来了」,「该走的不走」一类侮慢话,而是采用「该来的不来」,「不该走的走了」这两句比较近乎情理的惯用之词。但因其富有语病,不能从反面联想,致在实际作用上,能令在场客人怀疑东主有将其轻看之心,而于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