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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学识渊博,淹贯中西,虽曰天授,然其求知之精神,与服善之态度,又有为常人所不可企及者。尝曰:「我读英文,无论笑我顚,鄙我俗,嗤我不能成,骂我强讨苦,怜悯我,笑说我,讥讽我,我终老着脸皮,恭恭敬敬,见人即问………。」又曰:「我虽随同打过孔家店,现在正正经经,硏究大道理,还是要请这位老黄忠出来。」吴之篆书,固名满天下,即其独创一格之行书,亦莫不当行出色,因之求书者,日不暇给,友好辈,为使能节劳,特代订润例,在未订润例前,固有辗转相求者,但多限于至亲好友,润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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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期)综计稚老在沪组织云林书画社及从事鬻书,前后虽历四个年头,但实际上约近三年许,据载海内外求书的很多。事实上稚老的篆书自成一格,总统府内介寿堂匾额即系他的手篆,而他惯用篆书笔法写成的楷书,尤为识者所仰慕;而稚老的清望,更是海内外所钦敬。因此,求书人中,不乏因仰其人而求其书的人在内。亦由此可见:稚老在从事营生与推动社会革新之间,很早就划定自己严守的一条界线。授课、鬻书、鬻文、出书之类是为生计,参加革命、推动各种社会革新运动是贡献社会。即使到了迟暮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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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期)继甲骨文后兴起的字体,是篆书,篆书分为大篆、小篆。大篆包括籀书、金文(钟鼎文)、石鼓文等三种字体。籀书早已绝迹、金文是铸于青铜器上的文字,称为铭文,始创于商末周初,由于青铜不易毁损,所以留世的甚多,最著名的如毛公鼎等(附图二)。石皷文是刻在鼓形石器上的文字,是战国时代的产物。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曾写有石皷歌的一首诗,其中有云:「如此至宝存岂多,毡色席裹可立致,十皷祇载数骆驼。」由于此诗内容称十皷,不知唐代所存者为十个石皷。不知是否由于韩愈的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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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逝世的党国元老中,擅长书法的名家不少。如谭畏公延闿,张静江人杰,于右老等,名气都很响亮,吴稚老虽亦擅长行、楷,但其篆书更为有名,这是谭、张、于等诸老所不能及的。王炬先生撰吴稚晖先生行谊拾零,曾说:「吴老先生的书法雄秀,眞草篆隶,世有定评。」考古学家兼甲骨文书法大家董作宾先生生前,对吴稚老的篆书特致推崇之意,照董先生的看法,稚老对篆书一道,下过眞功夫。这是因为稚老对许愼的「说文解字」一书极有硏究,深谙中国文字的源流演变及其递嬗过程,以这种功夫来写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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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邑奚子南薰出其近年篆书墨迹,景印问世,中华文化复兴声中,此艺林一大事因缘也。奚子甞述其学书经历,初写龙门造象,专写始平公,杨大眼,魏灵藏,孙秋生四品,继橅嵩山两石阙,次袁安袁敞碑,后学石鼓文、天发神谶等,十余年来专习汉篆,四十五岁后改学石鼓文,金文。奚子于书,篆隶行楷,无不精到。而其论书与昭示于世者,反复叮咛,于篆书,于以见其为学之本末,非率尔操觚者所可几及。尝忆二十余年前,来台定居,倘于友人书斋中见高悬红笺篆楹帖,低徊久之,为之神往,辗转问讯,乃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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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老素来以大同主义为终极理想,在高举科学化的大旗之外,更极力主张抛掉线装书,及提倡国语运动的标准化。凡此俱可见他是一个思想新颕而不肯泥古守旧的进步者,但是写篆字却明愿的带有复古与守旧的味道,与稚老的思想行谊未免牴触,这又是什么原因呢?关于这一层,陈伯庄先生曾经讲过一个故事,颇可一谈。照陈伯庄先生的说法,稚老之开始写篆书,是民国十七、八年以后的事。那时候,张静江先生与稚老都是中央建设委员会的委员,都住在会里,而静老主持会务。静老的书法极有名,浩瀚淋漓,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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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家是三行乡长最近将其书法作品参加维坊国际艺术大赛中潍坊国际文化艺术博览会,结果荣膺「篆书头名状元」。是乡长亲自由其长子陪同赴大陆领奖。显示是乡长的书法不但已在台湾享有盛名,而且亦已获得大陆文化界的肯定。是三行乡长山东潍坊之行,由长子志中陪同,于四月十五日(星期二)凌晨五时,乘华航飞香港,再转东方航空飞济南,有姜中校团长在机场迎接。从济南机场上高速公路,要驶二小时的行程到潍坊市,下榻樱桃园宾馆。晚间王观云主任暨承办单位设宴接风。十六日上午八时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