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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兄似弟哥倆好,老哥先弟老姊妹,人生難得一知己,前後長逝隔陰陽,家事國事天下事,親朋好友漸凋零!天南地北論古今!噩耗傳來晴霹靂,扶柩送殯歸往生,音容宛在長懷念,今朝死別淚千行,久臥牀榻搏病魔,百病纏繞苦身心。來日兄弟會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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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有如天上月光芒長耀學人圈我知道鍾皎光學長,雖然已經五十五年,但認識他卻在二十五年以後,我能知道鍾學長,可能出於一篇文章之賜。五十六年前,我在交大畢業後到重慶做事,因在校時忙於功課,對同鄕迄無聯絡,所以到重慶時,人生路不熟,經常來往的,除在重慶附近的十多位同班同學外,只有由貴陽至重慶三天同車的吳京先生一人而已。有一日,在大公報上看到一篇張其昀先生追悼工程地質專家林文英的文章(林文英是我在原鄕蕉嶺同村的同宗),才找到同鄕林雲谷先生。(因林文英遺孀,由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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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歲同窗共學,朐陽多少懷思?引吭高唱校歌時,舊夢實難忘記。五十年似彈指,豪情頓減如遺,平倭投筆執軍旗,憂患頻添老意!(二)臺島民康物阜,宜遊未必宜家,故鄕山水堪矜誇,嵐光帆影如畫。老邁合當瀟灑,處身竟是天涯,河邊茅店酒來賒,乘醉漫談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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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六年十月十二日,一位年近九十的老人在孫子的攙扶下,顫巍巍地走上頒獎臺,向黃陂優秀學子頒獎。他就是專程跨越台灣海峽,為家鄉學子頒發獎學金與助學金的台北市黃陂同鄉會理事陳世清先生。少年失學嘗苦頭前年九月,陳先生向黃陂區人民政府臺辦、黃陂區教育局、黃陂區第一中學轉交了一份奇特的「遺囑」:自即日起,每年十月份將資助二十名學生的獎學金交給黃陂一中發放。此項捐款是永久性質。陳世清先生一九一八年生於黃陂長堰陳家畈,字吉輝,少年便學徒經商,一九四九年去了台灣,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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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出生就姓袁,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而我也以姓袁爲榮。姓並非大姓,但說起來也是源遠流長,自古有之,和陳姓、胡姓,有其不可分的關係。目前陳、胡、袁有「至孝篤親會」的世界性組織,一如劉、關、張、趙四姓的「龍岡親義會」,歷史因緣,其來有自。我們袁姓爲汝南郡,亦即汝南堂上。汝南現在河南,尙有縣治,具見我們袁姓雖然散處天下,據說澳洲有一島嶼,當地華僑中袁氏宗親即達二萬人以上;台灣桃園中壢一帶,袁姓亦爲大族;但如究其來源,相信都是系出中原。大致五胡亂華時代,我們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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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諱壽祺,字惕廬,別號國楨,生於民國前三十四年,農曆八月二十七日,歿於民國二十七年,閏七月二十七日,享年六十有二,師爲吾邑(大冶)之望族,因劉氏一姓,集居在冶南者,大小村莊達五六十個之多,最大之劉仁八村,居戶近五千,極盛時期,田連阡陌,僮僕如雲,男女老少,衣必錦繡,食必魚肉,居屋皆畫棟雕樑,美侖美奐,亭台樓閣,無不爭奇闘勝,其堂皇富麗,可嘆爲觀止。大陸陷匪後,共幹稱該村爲「小台灣」,計被劃分爲「地主」一百二十八戶,「富農」三百五十四戶,其殷實可以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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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济学原理」及「经济政策」两门课程,不仅充实了笔者经济理论的基础,也从此与施老师建立近四十年的师生情谊。民国五十三年至五十五年笔者在文化大学硏究部深造时,作荣师正担任经济硏究所所长及经济系主任,为了进一步增进经济理论基础,又征得作荣师的同意,旁听他在经硏所讲授的「经济理论与政策」课程,一年后,不仅与该所同学建立良好的友谊,对作荣师深厚的学养与诲人不倦的风范也有了深一层的认知。二、民国五十四年八月笔者受聘为中国一周编辑,次年硏究所毕业后,除应聘任教母校外,并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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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梁雪郎一、前言老師錢江朝先生管理華中軍政長官公署戡亂建國幹部學校籌備事務,先後在桂林、柳州兩地招生。雖兵臨城下,局勢極度動盪,但熱血青年矢志投效戡亂建國大業者,仍不在少數。冒鋒鏑危難,歷經槍林彈雨,奔命來台灣重聚的,也有七十餘人。志同道合,是大時代裡一段難能可貴的故事,有感人至深的一面。在戡校大旗下,錢老師有三位廣西省立桂林高級中學的學生,他們以同等學歷程度,投考入列。隨後和戡校師生甘苦與共,聲應氣求,這三人是,周覺民、唐國華、梁雪郎。桂林高中是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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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籥,字逸伶,瑞安人。在一九三九年二月至七月的一段抗戰時期,與我是在永嘉碧蓮甌北中學的同事,他教生物,我教國文。那時他已是六十多的老人了,體康強,喜飲酒,性情剛烈,疾惡如仇。我還不到三十歲,因敬仰其道德文章,我們是忘年交;感情甚篤。他又是級任導師,既教書,又教做人,對學生生活,關懷備至;學生如有病痛,他開了幾味中藥,服了就好;學生如有錯誤,他亦當面指出,曉以做人的道理。由於學校初創,設備簡陋,沒有掛圖標本,他就鄉下常見的實物,隨時進行課外輔導。就當時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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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子夏末秋初,我所敬仰的楊公勇先生,因病住院,需手術治療。香港與溫州相隔兩地,一直掛牽著我的心。在他老人家謝世的前一天,我跟他通話。他輕鬆地笑著回答,醫生說過,沒事的。請你放心。第二天,我打他的小靈通,居然是關機。我慌亂中打他家裡的電話,他的小女兒回答,楊先生昨天已經走了!聽到此噩耗,我的眼淚,一下了湧了出來。先生,你不是跟我說好,等你動好手術,恢復健康,幫你校對《我的前半生與後半生》的自傳。先生你多少次,跟我說,錢穆先生說,老人就像掛在鄉村橫梁下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