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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鄕在春季,到处都有演戏酬神之举,它的名称,有「节戏」、「庙戏」和「人丁戏」。庙戏是酬敬神的,像二月初八南门外张玄庵和二月二十八杨墅圆宋帝庙的戏便是;节戏是酬敬佛的,像二月十九西鄕安阳山翠薇寺,四月初八华藏寺和祗陀寺的戏便是。人丁戏是酬敬「大王老爷」,就是执掌辖区人民寿命长短的「阎罗王」的。所演的戏是平剧,一本戏的戏钱大约相当现在的新台币二万元以上。演人丁戏没有规定的日子,但一定要自年初二起至四月初演完。故鄕的大王庙几乎每鄕鎭都有一、二处,每庙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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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文献有张先生谈沐阳的平剧一文,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今就儿时记忆海州城里的戏班子,拉杂写来,聊助阅者诸君一粲。海州虽系州治,后来又是东海县城,在公共娱乐的平剧方面,照理应该有个像样子的班底,但实在抱歉,每次神谢庙,多由当地工匠人来扮演,其职业有扎柳的[1]箍桶的[2]和一些混混,戏目除三国、说唐,还有些閙戏,「行头」是褴褛不堪,「砌末」破敝不全,但每一演员,都忠于艺术,在「板眼」、「工架」「「行腔」、「做表」,都十分「卯上」[3],其中有王二铁者,貌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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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餐飮也是色、香、味俱全,除了包括沙拉、炒饭,中西式点心的自助餐外,还有鸡尾酒等。在酒足饭饱之后,一连串的精采活动也陆续开锣了,首先是自我介绍,接着自由联谊交谈,才艺表演,由社长荣渝生首先高歌一曲「榕树下」,拉开序幕,然后浦美宁唱「你怎么说」,陈莱龄唱「绿岛小夜曲」,陈莱龄的大嫂唱「阖家欢」,邓可瑾唱了一段平剧,并说了一些家鄕事,提醒靑年同鄕不能忘了自己的根,随后大家又合唱了一首「拜访春天」。最后大家一起跳兎子舞,直到九点钟,才在热络,亲切的气氛中结束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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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先进,并且也是我们本家的仲五先生,在其所著「沭阳鄕土志略」中,对平剧之于沭阳,如何自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以迄枯萎凋谢的一段历程,颇有纪述,他说:「本县地处僻壤,无固定新式娱乐场所,庙会俗称兴会,或演大戏(京戏)数日,但不一定每年每地都有,民国十六年以前,城区程家及庙头周家东鄕汤沟各有私人大戏班,后均解散。民国二十二年,邑人程铁屛,黄益斋等,在城内吕西府西花厅开设乐天戏院,演唱京戏,虽布置简陋,但在本县尙属新兴事业,初颇不恶。次年东关人吉奎成、霍瑞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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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节联欢会节目都是我们同鄕男女老幼自己表演的,可称相当出色。上午十一时起,一开始就进入高潮,掌声不绝。节目主持人为同鄕会前靑年联谊社社长冯俊华君与现任靑年励进社组织股长陈莱龄小姐。先为平剧淸唱。曹曾禧鄕长的「珠帘寨」,谭派唱腔,注重四声音韵,已臻炉火纯靑的境界,洵为票界前辈,不同凡响,不论内行外行,令人听来都有白雪阳春之感。冯泰山鄕长的「龙凤呈祥」,嗓音宏亮,腔调铿锵。张志金鄕长的「空城计」,对纳腔行字,已下过相当功夫。温祖培鄕长的「状元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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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每一个细节眼都不含糊。譬如:麒麟童当天的戯毕后,必定请敎他:「二爷,今天怎么样?」路伶或答以:「今天大致都行,祗是某段中的那一句,出了纰漏!」麒麟童唯有颔首称是,服服贴贴。陈剑秋有了这么一位邻居,自小对于平剧喜欢的他,自更如鱼得水。他经常去看麒麟童的戯,又获路伶的指点,以致造成他后来对麒艺的卓荦不羣。在求学时代(上海中学),他经常逃课去看戯,茶里、饭里、步里、梦里,总是脱不了辙儿,或者指手划脚;他有意拜路伶为师,但遭到家中的反对;虽然如此,却也获得了路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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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着。川剧当然不是例外,在淸光绪年间、川剧就进入发展时代。在此时代中有一件不可忽视的事实。那是川剧与他剧的影响:㈠、平剧的渗入:在淸光緖年间,川剧中出了一个专以丝絃戏见长的小生名李甲生(字琴生,华阳石板滩人,淸同治三年生,民国四年死),他取凤仪亭的吕布,柴桑郡中的周瑜,都是把古人的神态形容得活现。据说他之所以能表演得深刻,是得力于平剧。他随举人廖某到京会试,因而得到观摩平剧,的机会,所以回川之后在演技方面得到了很大的进步。法门寺为平剧、李甲生首先把牠介绍进川剧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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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之有营业平剧,早在民国十四年少城公园万春茶园即有演出。(后来的大光明电影院),十岁红,七盏灯,孙胜仙分挑大梁,每晚更杂以梆子戏两三出,惜为时未及一年,即行离川。至于开启成都平剧风气者,当数俞凤岗先生,俞为成都凤祥银楼老板,雄于资财,于新辟春熙路上创建春熙大舞台,先后邀请陆树田、张彦堃、白玉昆、凤凰蛋来蓉演唱。及蒋寳和率蒋家班入川,该台营业,方进入鼎盛时期。该班拥有老生蒋叔岩,老旦蒋云甫,靑衣花衫蒋丽霞、蒋艳霞、蒋云霞,武生蒋福奎、蒋瑞亭、蒋君玉,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