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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乡,无论是在国民政府时代,还是在日寇占领期间,都从来没有停止过土匪的骚扰。人们常用这样四个字来形容土匪的猖獗:「土匪如毛」。土匪不但多,而且纠集一起,形成规模,少则数十人,多则成百。不仅夜晩出动,青天白日照样开进城,守住要道,公开劫掠商号。有一次,天近黄昏,土匪进城抢了一家布店,将店里所有布匹肩扛担挑,迅速离去。店里一位青年职工,赤手空拳,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一名扛布的匪徒,匪徒边跑边向身后开枪,致使这位职工身中数弹,倒地而亡。劫财是土匪最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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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乡人称罂粟花)、制造鸦片烟(称大烟土)、贩卖、吸食等等。民国廿一、二年间,素有倒戈将军之称冯玉祥属下,番号二十五路军,梁冠英部,驻扎海州境南。时陡沟首富夏懿贡,为防范土匪,用大沽口筑砲台方法,建造乙座砲楼(碉堡)。基层用小伊山产斗石、石材,二层以上砖到顶,异常坚固,式样新颖,为乡里所称誉。若无重武器,一般土匪,奈何它不得。梁部觊觎夏家财物,诬其私藏巨量大烟土(鸦片),要入室搜查,夏不敢抗拒。梁部派来约一个连兵力,留一个排在外面警戒,两个排进家搜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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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入共党之手,县人称为「黑暗时期」,我政府被迫流亡于萧、铜之间的临黄鎭,徐庄一带,部份鄕鎭长也随政府流亡,但是我们的鄕鎭保甲组织,并未被共党消灭,夜晩仍有很大的活动空间,黄玉公体润先生在临黄鎭只要传个口讯,这些在沦陷区的鄕鎭保长们,如期而至,接受指示,回去展开工作,筹款接济政府,以供军需,敌人南自唐林、二埧、北至华山北的石庄,沿大沙河严密封锁,而我保甲长们却能来去自如,保甲组织发挥了不可思议的力量,由此更可窥知人心的向背了。勦土匪:北伐虽已成功,那些溃散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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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在故乡——枣阳农村,虽然过过无忧无虑的快乐美好的田园生活,但也过过苦难的日子。那就是逃土匪,躲日本鬼子的飞机。非常恼火可恨;永远不忘,难忘。记得小时候,家乡常闹土匪,土匪到处乱宁,人们的生命财产无保障,地方上不安宁,我们四处避难,夜间不敢在家里睡觉。常到陈家湾四叔家、污泥冲大伯母家,有时到北堰冲大妈家睡觉。有一次,我和母亲在四叔家睡得好好的,忽然,半夜三更土匪来了,用手电筒从窗户里照到我们床上。并大喊大叫要开门,我和婶婶、母亲三人,骇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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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省长、博士,遇着兵也是有理说不清啊!那时,贵县祇有一所县立中学,每逢寒暑假,我们南岸的学生家长,为保护自己子弟安全,集合多人携枪护送至罗汨湾,因当时土匪横行,常在八塘附近之马草坡一带,抢劫商旅。甚至村庄亦遭洗劫,所谓萑苻不靖,民不聊生,可为我家乡景况的写照,也是我童年时代所过生活的景况。离乡赴邕投笔从戎家乡农业,以种稻为主,一年两种两收,即春种夏收,夏种秋收。风调两顺之年,尚可温饱,其时,地方上全无水利设施,完全靠天吃饭,如遇天旱,一般农民,即无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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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夏鼎文撰一級上將黃杰書先生姓王氏,諱宗璠,字公璵,後以字行,中華民國前九年農曆正月初一日生於江蘇省連雲巿。家世業商,富甲一方。尊翁慕陳公樂善好施,造福桑梓,太夫人朱氏溫恭賢淑,鄕里稱道。先生幼年聰慧,出就外傅,深植國學基礎。民國十年負笈北平,入中國大學,加盟中國國民黨,參加秘密工作。十六年後國民革命軍底定江淮,先生歷任豐縣蕭縣銅山縣縣長,剿撫匪患,閭閻安堵,剔除積弊,興學施敎、修築河堤,防禦洪流、提倡合作、增加生產,以是政聲四播,享譽模範縣長。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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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江南「湖匪」并不怎样猖獗,为害也不甚大,因此治安工作,便偏重江北。校长(编者按:校长系指总裁)在江西剿匪时,曾这样指示过:「剿匪应用三分军事,七分政治。」江苏治匪,就完全秉承这个原则进行。一方面尽量改良政治,减少产生土匪的原因,一方面则引用「治乱用重刑」的方法,不顾一切的痛剿。在事先多做宣传工作,有为土匪胁从,而愿弃邪归正者,许其经过保甲鄕鎭,向政府请求自首;为此特在淮阴设立一个规模很大的感化院,收容此类一度为匪的莠民。经过相当时日,学到谋生技能以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