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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先孝悌裕後蕃滋元物性,光前報德適人天。敷榮連氣同根發,繼往開來一脈傳。幾見虎狼甘自食,何堪其豆苦相煎。中華道統弘仁愛,挈矩宜從孝悌先。二、尚立志鐵杵成針志意堅,微言早悟李靑蓮。心精旣沛宜涵養,力果方盈莫棄捐。天地中和歸至德,聖賢學術在陳編。民胞物與元同命,好啓昇平億萬年。士當以「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爲一生志業,詩旨本此。心精、力果皆言志氣。三、主内省二三其過執能賢,頽惰自甘猶倒懸。不信藐躬何以立,無謀冥索亦堪憐。欲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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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洪蘭一位記者寄她的採訪大綱給我,開頭第一句話便是「你外子任教育部長時……」,我看了很驚訝,「外子」是對別人謙稱自己先生的詞彙,只有太太可以用,別人是不行的。文字是記者吃飯的工具,怎麼連這個都不懂呢?後來又看到一個笑話。有個男生在麵館看到想追的女生,同學慫恿他前去搭訕,他鼓起勇氣轉過頭對那女生說:「喂,你叫什麼?」女生驚訝地回答:「我叫牛肉麵。」雖是笑話卻很令人感慨,因為打招呼、稱呼別人是人際溝通的第一步,想不到現代人連這個基本禮貌都不會了。古人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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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曾劬小傳曾劬,字大壯,三十歲前,自署壯夫,後署勞者,晚號戢翁,四川華陽人。祖樹枬,前淸學部左丞,以名宦文學顯於世。曾於本刊第七期爲文記之。氏少侍左丞燕京,與四方名流碩彥久相接,而淵源家學,早著聲華矣。旣卒業譯學館,供職學部(後改敎育部)者殆十年。民國十年,游江南,復北歸。十七年後,或寓金陵,或游江漢。二十一年,作幕河北。是年南下,任實業部秘書,暇輙與陳匪石吳霜厓諸詞人命酌聯吟。抗戰軍興,還蜀,敎授中央大學。監察院長于公久耳其名,雅重之。三十一年七月,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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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五千餘年的歷史文化,聖賢豪傑忠臣義士出了不少;但是,可曾有多少是女人的名字?好像這改變歷史、扭轉乾坤、造福人類社會、與復興國家民族的,都只有男性的份兒?朋友提出這個疑問,我答覆他說:女人雖在歷史上很少有聖賢豪傑忠臣義士,但,造就聖賢豪傑忠臣義士的就是女人,她們的榮耀頭銜,應該是:賢妻良母。孟子-亞聖,他的亞聖,是孟母三遷其居造成的,否則,孟子可能是泥水匠,怎能成爲亞聖。岳飛盡忠報國,誓志痛飮黃龍,豪氣干雲,如果不是岳母刺背敎誨,怎能成爲忠臣義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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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感化,戴圣礼记云:「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其兄大戴礼记云:「古者胎教,王后腹之七月而就宴室。」贾谊新书杂事云:「周妃后妊成王于身,立而不跛(站得恭敬),坐而不蹉(坐不失误),独居不倨(傲慢),虽奴不骂(不怒气),胎教之谓也。」此多偏重母仪天下之礼教,以感化儿女致品行端庄,男成圣明贤君、女为足式母仪。关此曾询问次媳妇回答说:「站要恭敬、坐须端正之说,在礼教非常对,但胎盘会有感阵痛难耐似不妥,平日不动气、不傲慢乃是为人应有之仪态,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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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二十年夏,余投考江津中學時,聞碧柳先生將長津中,心竊喜之。余在小學時曾讀婉容詞,知先生爲一天才詩人,久懷敬仰。入學之日,得覩先生豐采,身材適中,寬額方臉,貌淸癯,目有光,着藍布長衫,架金絲眼鏡,頂博士帽,步履端詳,不苟言笑,誠一恂恂儒者。先生黎明卽起,梳洗畢,卽輕步巡行學校一週,然後返室讀書。先生自言閱讀速度,原文一册約一至三日可畢。朝會時必親臨主持,與學生同操作。晚間必寫日記,未嘗間斷。先生曾謂一日不讀書不寫日記,則若有所失,寝臥不安,可見其治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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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友人中,値得我欽佩的人很多,可是値得我欽佩,而又値得我敬畏的人,爲數便不太多了,有之,金鑑兄可算其中的第一位。然而,論他的地位,並非中樞權貴,貌非奇偉雄昂,言非滔滔善辨,可是與他過從晤對之頃,非惟藹然可親,且有一種令人肅然起敬之感。其所以然者,主要的原因在於他的思慮篤誠,言行嚴謹,其立身處世,如光風霽月,故其態度不怒而威,其待人接物,仁厚謙冲,因其「剛毅正直」,故能以寥寥數語,令人折服,且其平生淡於名利,而治學專精敎育靑年尤爲孜孜不倦,綜述他的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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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諱成章字有斐,江蘇省阜寧縣人,父海山公,母胡太夫人在邑經商,樂善好施,以誠信聞諸鄕里。民國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先生出生于縣屬之溝墩鎭。幼承庭敎,品端學粹,民國二十四年畢業于國立江蘇醫學院衞生敎育科。先後自地方以至中央衞生行政機關從事衞生敎育與衞生行政工作凡數十年。歷任江蘇漣水縣政府敎育局衞生敎育指導員,上海市政府衞生局科員。抗戰軍興,先生任軍事委員會後方勤務部衞生處視察、科長。當其在後方勤務部衞生處任職期間,參贊中樞後方勤務衞生部門作戰計劃與推行,頗多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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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多年来,他年年返乡参加他捐资的工程庆典,次次穿的西服就是那二、三套,甚至赴英国伦敦白金汉宫接受英女皇颁授「MBE」勋章,也穿那二、三套。他用的手表,现在变成袋表了。他的手表只有两针,没有行日、更无行星期装置,表面字盘上的数码不是1、2、3,而是Ⅰ、Ⅱ、Ⅲ,显得太古老,与富翁的身份十分不相称。不论是亲朋抑或好友,看到了都要问:「为什么不换一支时髦而高贵的戴?!」人们讶异地问多了,田翁为了避人耳目,省得解释,干脆把手表取下来放在口袋里,要看时间时,偶尔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