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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坐,甚少飮食,吕太后感其保全太子的恩德,常邀他至宫中飮宴,劝他不必自苦如此,一般老友也及时劝他;张良回答道:「家世相韩,及韩灭,不惜万金之产,为韩报仇,博浪沙一击,天下震动,今以三寸舌,为帝者师,封万户,位列侯,此布衣之极,于良足矣,愿弃人间事,从赤松子游耳。」不久,张良去世了,他出生入死,志图恢复的爱国精神,与淡泊名利的高尙情操,待人处事谦虚,并不炫耀家世;都是値得我们追念和效法的啊!(注:三千年蟠桃 齐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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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相助,此情实为人间难觅。拜齐白石为师张氏卷入政治漩涡以后。除在国民党党务和政务方面负有重责之外,还担任国民党的文艺领导工作。他因此写过「自救」、「最后关头」等话剧剧本,写过「密电码」、「喜相逢」等电影剧本,并搬上银幕,集编、导、演于一身,轰动一时。偶尔他也拿起画笔,随便绘上一两幅花卉或山水小品,然而终无精心描绘的巨幅画卷问世。对张氏的艺术才华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他本人对此也是颇有感触的。当他和傅斯年、田汉、吕斯百、传抱石、陈之佛、徐霞村、王平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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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说:「看小说,只要懂点里头的意思,何必专在版本方面去钻牛角尖。讲究版本,和看字画开口便说宋元,一样是装门面的话,未必真正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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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配给煤呢?其中必有原因,我立即把通知条退了囘去,并附了一封信道:「顷接艺术专科学校通知条,言配给门头沟煤事。白石非贵校之敎职员,贵校之通知误矣。先生可査明作罢论为是。」煤在当时,固然不易买到,我齐白石又岂是没有骨头、爱贪小便宜的人,他们眞是错看了人哪!朋友因我老年无人照料,介绍一位夏文珠女士来任看护,那是九月间事。民国三十四年(乙酉·一九四五),我八十五岁。三月十一日,即阴历正月二十七日,我天明复睡,得了一梦:立在余霞峯借山馆的晒坪边,看见对前小路上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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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評論先父的文章多有所見,其中有些難免失之偏頗。那些不負責任的言論,實令我氣憤難平!身為人子,我不孝,未能對先父盡一日養育送終之職,但謹此公開其生前二三事,以期世人對他耿介的個性,能有正確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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诒书),写过『处士齐白石之墓』七个大字的碑记。墓碑有了,墓地尙无着落。拟恳诸位大作家,俯赐题词,留待他日,俾光泉壤。」当时诸位都允承了,没隔几天,诗词都寄了来,这件事,也得感谢你贤父子的。四川有个姓王的军人,托他住在北平的同鄕,常来请我刻印,因此和他通过几囘信,成了千里神交。春初,寄来快信,说:蜀中风景秀丽,物产丰富,不可不去玩玩。接着又来电报,欢迎我去。宝珠原是出生在四川的,很想囘娘家去看看,遂于阴历闰三月初七日,同宝珠带着良止、良年两个孩子,离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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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的作品,向来议论不一。但无论如何,谁也不能抹煞其一生勇猛精进、努力不懈的奋鬪精神,从一个平凡的木匠而蜕变成为一个杰出的大艺术家。齐白石的一生,(一八六三——一九五七)活了几乎近一个世纪。他生平所作的绘画与刻印,多得数不淸。其间不断地求变,不断地创新,有如朝云旭日一样,愈升愈高。终于由鄕士趣味而攀登上第一流的艺术高峯,不能不说是奇蹟的创造。若问齐白石艺术的要素,与众不同之点,究竟在于什么?据我看是在于他既有湖南人「不信邪」的那股「挺劲」,又兼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