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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元年秋末,余决定再度东去上海,目的在转往英伦留学,以偿夙愿。当余稚龄时见家中睡坑的墙壁上,有一放置零星物件的窰窝,上覆一印有两个怪兽的布质小帘,余问先母,此何物也?先母说:那是尔父自天津携归的东西。(后来到了英国才知道那是来利糖稀洋行之广告布。)此为余的小小心灵上,第一次有了英国的印象。后来进学校,走上海,乃知英国在当时为世界上第一海权强国,文物发达,人民知识水准颇高,余遂立志前去英国,学一点东西囘来,做些事业。农历九月十六日余自西安出发,同伴有同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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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每周一、到方豪敎授处,听他给台大与政大硏究生讲中西文化交流史,读到方豪六十自定稿上册,三百七十九页有:同治前欧洲留学史略一题。其留学生略历表内有陜人者八位(该表是从顺治七年起至光緖十三年止)据方敎授云:原表内共为一百一十四人,大槪各省均有,不过多为寂寞无闻。但是材料之获得又颇不易易。我想读者,亦会感到而必敬谢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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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亚伯遗著第六章:当时我国留欧学生之革命潮予自香港启行,船行五日,即抵新嘉坡,孙文先抵新嘉坡已三月,下榻于张永福、程楚楠为所安排之一洋楼。予与张继往谒,快甚。幷写介绍书数通与予留学巴黎之同学,计有胡秉柯、魏宸组、李藩昌、王鸿猷、石鸿翥等。又写一介绍书于留英之林行规,因林曾与孙氏同船相识也。予与孙别后。张继则往爪哇,予仍返回轮上继续航程。临行,张继赠予新嘉坡纸币四十元。予偕中田主敎过锡兰、越红海、经地中海、安抵法国之马赛,换乘火车至加黎,途经巴黎时,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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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留学敎育由来已久,早期称为游学,远在孔子时代就有游学之事,惟时处封建社会,交通颇感困难,虽周游于列国之间,仍未出中国国门。最早出国留学者,为后汉明帝八年(公元六五年)蔡愔等出西域求佛法,是为我国留学敎育之开端。继起者有东晋安帝隆安三年(公元三九九年)之法显及唐太宗贞观三年(公元六二九年)玄奘之至印度取经(瞿立鹤:五十年来的留学敎育,载近五十年来之中国敎育)。法显玄奘基于宗敎信仰出国取经,影响中国文化者至深且钜,惟渠等之擧措,纯系个人行动,朝廷对出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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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留学敎育由来已久,早期称为游学,远在孔子时代就有游学之事,惟时处封建社会,交通颇感困难,虽周游于列国之间,仍未出中国国门。最早出国留学者,为后汉明帝八年(公元六五年)蔡愔出西域求佛法,是为我国留学敎育之开端。继起者有东晋安帝隆安三年(公元三九九年)之法显及唐代宗眞观三年(公元六二九年)玄奘之至印度取经(瞿立鹤:五十年来的留学敎育,载近五十年来之中国敎育)。法显玄奘基于宗敎信仰出国取经,影响中国文化者至深且钜,惟渠等之擧措,纯系个人行动,朝廷对出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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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一致目标,富国强兵为全国一致的努力方向,日本敎育普及,拉东洋车的车夫,一停下来就看报,至风俗勤劳刻苦,上下一致,为图强而勤奋等等。此辈师范生的言论,正合张之洞端方梁鼎芬敎忠敎孝的旨意,志在春秋行在孝经,益信日本留学的益处,因此做了许多军謌,交由各学堂演唱,謌词只记得两句,其他则以年老记不淸。这两句是『大淸深仁厚泽十余朝。列圣相承无异舜与尧』。幼年学生队伍,以整齐步伐,高声謌唱,意气轩昻,开风气之先,张督如何不喜,所以大开留学之门,官费学生不少,私费尤多。戊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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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时,家中只有三条板凳,连买菜油点灯的钱也有困难。马家有一传统,每天鸡鸣即起,勤奋诵读。时间以点燃一根灯蕊为准。为了延缓灯光照耀的时间,大家竞在点燃前先将灯蕊挤扁。这一传统后来一直流传下来,作为好学的佳话。筱屏大伯父后来考取官费留学日本,在当时全国一百名录取的留学生中,名列第十一,被派往早稻田大学攻读历史,归国后曾任省立十师教师和十中校长。接着敏中四伯父也考中秀才。这就大大增长了莲屏公的勇气和信心,于是继续鼓励、扶掖子侄辈读书上进,希望下辈学有所成。清光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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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孔祥熙十一岁(光緖十六年,一八九一年)入太谷敎会学校华美公学,五年毕业。十六岁(光緖二十一年,一八九五年)入北京东四十里之通州潞河学院(潞河学院创办于同治六年,一八六七年,光緖三十一年,一九〇五年改由基督敎长老会,公理会,伦敦会合办后,改称华北协和大学校。民国六年通州协和与汇文大学合倂。民国九年又倂入华北协和女大,便成为蜚声中外的燕京大学)。修业六年,于光緖廿七年(一九〇一年)廿二岁时毕业,赴美留学,入欧柏林大学读理化两年,读社会科学两年,光緖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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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詒徵、字翼謀、號劬堂,亦號知非,江蘇鎭江人。淸光緖五年已卯生。幼孤貧,與姊氏侍母鮑、寄居完節堂。年十七,爲秀才。宣統元年己酉科優貢,不樂仕進。先後肄業南京鍾山書院、江陰南菁書院,從長沙王先謙、定海黃以周、江陰繆荃孫諸碩儒遊,與王瀣、吳敬恒、鈕永建等爲莫逆交。後入三江優級師範學堂,執弟子禮於堂長淸道人李瑞淸。卒業後,得繆荃孫資助東渡,與日本漢學界接觸,治學方法遂受西洋影響,視乾嘉學者,略異其趣。庚子辛丑間,淸廷銳意變法,張之洞屬繆荃孫領江楚編譯局,改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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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吾侪不称支那人,乃中华民国天国人民,不屑为日本人,请更正汝言!」先夫并即申言退屋;老翁始惶恐,急认错,其妻亦责夫失言,一再代谢过,请念其年老鄕愚恕之;先夫答之曰:「辱吾个人尙可,辱吾国则不可。」勉允住满一月,虽老夫妇十分厚待,一再苦留,余夫妇终于迁出,离开此村。临行时,先夫为念房主老年堪怜,乃多付房租一月,并另赠礼物,以答谢其盛情相待。先夫之重视国家,固军人责职,然亦可见其爱国心也。民国廿一年松沪之战发生时,余夫妇尙在法国都鲁士大学攻读,其时一般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