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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君係河南人,文化大學歷史硏究所畢業,正服兵役中。本又為其碩士論文「左宗棠與清季邊界交涉」中之一部份,資料豐富,立論允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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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潔自持抗戰勝利後,京滬附逆漢奸分子,紛紛設法輕減或開脫罪名或利用親友故舊關係說項,無所不用其極,有某巨奸,早悉理鳴公雖任司法院副院長達十餘年,仍然兩袖淸風,且各級司法機關首長多爲其門生故舊,頗具影響力量,乃以黃金數十大條託人送至覃府,冀能關照脫罪,事爲理嗚公得悉,大爲震怒,飭人迅卽退還,並囑家中上下今後凡非熟稔親友所送禮物,均予拒受,其廉潔之風標,令人景慕不已。奬掖靑年理嗚公恢宏大度,輕財重義,雖其經濟並非富裕,但往往罄其所有周濟朋儕,對於靑年尤多奬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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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皆應立志做大事,不可立志做大官,此國父孫先生之明訓也。吾友鄧公玄先生殆有之矣。先生素懷壯志,自求學時起卽從事於國民革命工作。北伐吿成,國府試行五權政制,卽膺立法委員之簡命,行憲後,復當選爲第一屆民選立法委員,迄今且四十年於茲矣。鄧以淸光緖辛丑(一九〇一年)生於湖南■縣,書香世澤,其先祖父林蔚公爲邑貢生,蓄德不仕,生紹衢(康山)公及宗炳(梅溪)公,均爲邑名諸生。淸季廢科舉,紹衢公卽潛心樸學,嘗主講邑中萃華賢書院,桃李遍及湘南。生子三人,長光嶽(旭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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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子船山府君,諱夫之,字而農,號薑齋,中歲稱一瓠道人,更名壺,晚歲仍用舊名。居於湘西蒸左之石船山,自爲之記,蒸湘人士莫傳其學,閒有就而問字者,稱爲船山先生。所評選有漢魏六朝詩一帙,四唐詩一帙,古文一帙,緖論一帙,皆駮時尙而辨僞體,名曰夕堂永日。人士之贈答者,又稱夕堂先生焉。王氏係出太原,元至正以前失譜不詳,十一世租諱仲一,揚州高郵人,從明太祖定天下,以功授千戶,生車輕公,諱成,永樂初,以翊戴功陞衡州衛指揮同知,遂籍於衡陽。七世祖護軍公諱綱,從都御史成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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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才常,湖南省瀏陽縣人,號紱丞,亦字佛塵,生於淸同治六年丁卯(公元一八六七年),與譚嗣同同邑,而小譚二歲,父名壽田,爲宿儒,邑人咸尊長者。才常幼承庭訓,長遊於大儒歐陽中鵠(瓣薑)之門,講求經世實學,與嗣同意氣相投,成刎頸交,甲午(公元一八九四年)戰敗,馬關條約議成,國勢日岌,才常謀於歐陽先生,在瀏陽創算學社,授生徒以科學新知,開湘省新政之先。丁酉(公元一八九七年),才常以拔貢遊京師,與長沙畢永年爲同年生,亦友善。時張之洞推行新政,創辦兩湖書院於武昌,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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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一段祭文,我们便可以看出先总统蒋公,对王氏生前倚畀之深,死后悽怆之切!王芃生赞画国是,有多方面的成就,功不可没。可是,我来台湾以后,近三十年来,发现有关「纪念王氏」「介绍王氏」的文字,少而又少,眞是有欠公平。我想:这或许有两个原因,一是王氏过去未曾执敎上庠,门弟子太少,缺乏宣传上的助力。二是王氏家族不显,子侄在台人数不多,社会关系不足,未能光大其事蹟,或许有很大的关系,然乎?否乎?不可知也。我希望王氏生前好友,能多多为文,将王氏生平事蹟,加以介绍,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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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道先生,為國内有名的教育學者,著作等身。民念三年,因蒐訪教育先進傳略資料,赴南京玄圃晉謁故黨國元老張默君女史,承示尊翁伯純公辦學史蹟,並請邵翼如先生撰傳相畀。對周先生來説,如獲至寳。迨其大著「近代教育先進傳略初集」出版,已為綴要立傳。至於鈔存之原稿全文,除奉送中央黨史會,並貽「湖南文獻」發表。先生固非湘人,如此熱心惠稿,實為本刊之光榮,當亦為所有讀者所感誌不忘也。 ·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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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光總主敎字焯炤,湖南衡陽南鄕人,生於一九一一年正月一日衡陽南鄕馬波町羅姓,自淸中葉,信仰天主敎。羅光出生後卽受洗,幼承庭訓,信敎虔誠,其家世爲農家,其父經商,開設荸薺行,少肄業於南鄕毓德高級小學,十三歲畢業於衡陽市仁愛高級小學,入衡陽聖心修院,獻身敎會,六年後,高中畢業,赴羅馬,留學於傳信大學,攻讀哲學,考取哲學博士學位。續攻神學,於一九三六年卒業,受司鐸(神父)職,被留於母校任敎,敎授中國宗敎及哲學思想史,同時赴羅馬辣德朗大學法學院攻讀法律,考取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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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叶德辉以文字贾祸叶德辉,晚自号郋园先生,颜其在长沙市苏家巷之所居为「郋园」。与王葵园同为长沙闻人。文名籍甚,庋藏甚富。著有「郋园读书志」。「观古堂书目」等,最为人所知道者,为「双棋景闇丛书。」早已悬为禁书。当年在长沙旧书肆,尙可秘密购到。其实是叶氏用以骇俗眩世者。所收藏之图书,喜在每册底页里夹着一两张有伤大雅之画片,问他何以将此种画片,夹在名贵的书集内,他说:画片是火神,可以防火。他生平论述,对古人或已死的作者,很少苛论,并乐道人之美。对现在的人,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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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已故主任委員 孟完公,生當黨國多難之日,學成之後,卽以身許國,享壽雖祇有六十九歲,爲國事竭智盡忠,費心費力,前後却已超越了四十年。他那忠貞的志節,他的偉績豐功,將長留國人的心房腦海,永遠垂爲典範。六月十一日下午四時,筆者扶著手杖,支撐兩脚開刀後的身體,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臺北市光復北路的百壽堂,在門口,我把一幅飽含著無限敬意,無限哀思的輓聯,交給服務臺的小姐,放下手杖,移動千鈞脚步,緩緩地走進靈堂。靈堂的四週,是各界送來的花...